古翼怎麽知道她來酒吧的事情?他是不是在她身上裝有監控器?

“什麽事情?來之前為什麽不告訴我?”她不知道這裏魚龍混雜的嗎?還來這種不入流的酒吧點酒喝!

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嗎?古翼氣的太陽穴突突突直跳。

“那個……都怪容越啦!”司曉寶老實的交代,自己下午遇到容越的事情。

古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這個容越,他不是交代過藥劑科的主任,好好對待容越的嗎?

這麽久過去了,容越居然還在藥劑科?挺耐的!

有些詞司曉寶沒好意思說出來,古翼也能猜到容越不會說什麽好聽的話,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看他怎麽收拾那個容越!

“跟我走!”古翼扯住她的手腕,將她從位置拉起來。

司曉寶驚呼,“別,我馬上就成功了,容越馬上就到了!”

“容越那邊交給我!”古翼氣的咬牙切齒!

今天這杯雞尾酒,司曉寶如果喝下去,被收拾的還指不定是誰!

“好,但是酒,你就等一下吧!我點了最貴的……誒,古翼,古翼,不能喝!不能喝!”司曉寶的尖叫聲消失在口中,因為古翼已經端起那杯雞尾酒一飲而盡……

慘了慘了!司曉寶隻發明了讓人失聲一年的藥劑,沒有發明能治好聲帶的藥劑啊!

嗚嗚嗚,“古翼,古翼,我帶你去醫院!”

司曉寶嚇得都哭了,她怎麽會知道這杯酒居然被古翼喝了?

“去醫院做什麽?”男人納悶的看著忽然哭出來的女孩兒。

嗯?司曉寶仔細的打量著古翼,怎麽回事?難道藥效還沒上來?

不過,到底是她做錯了事情,在酒裏加了料,怎麽會敢告訴古翼?“我不舒服,我們快去醫院!”

司曉寶隻得找個借口,帶著古翼離開酒吧。

酒吧外麵,薑言正站在車邊等著他們出來。

司曉寶不由分說的把古翼塞進自己車內的副駕駛上,“你喝酒了,不能開車,車由我來開!”

坐在車上之前,腦海裏還亂七八糟的想著,她的配方,用什麽藥來解藥性的好。

“你哪裏不舒服?”古翼感覺司曉寶的影子,晃了一下,但是他沒有在意,以為是酒勁。

“我……肚子……不舒服。”司曉寶一腳踩上油門,往耀城醫院趕去。

路上,司曉寶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古翼一直能說話,比如現在,他正在給薑言打電話,“容越我不想在看到他……”

不對!不對!按道理來說,這個藥劑最晚也就兩分鍾,就能發揮藥效,為什麽古翼的聲音沒事?

就在這個時候,古翼悶悶的聲音響起,“司曉寶,你好好開車,亂晃什麽?”

“我沒晃啊!”司曉寶很無辜的反駁。

“我頭有點暈……”古翼這才感覺自己不對勁,“你點的什麽酒?”

額……司曉寶抱上酒名,末了又問他,“你嗓子有沒有很痛?”

“沒有,司曉寶我有點熱。”古翼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

司曉寶忽然靈光乍現,焦急的把車停在路邊,撥通司少哲的電話,“哥,複方酸芬甲是什麽功效?”

她記得古璐當時告訴她,複方酸芬甲是能傷害到聲道的原液!

“你不是讓古璐問過了嗎?這個是迷藥的原液!”司少哲納悶的問她。

司曉寶腦袋轟的就炸了,這個古璐……她怎麽會相信古璐……

媽呀,她居然讓古翼喝了迷藥……

也不用去醫院了,回家自己反應反應吧,說不定自己反應一下就過來了。

古翼想要給自己號脈的時候,被司曉寶半扶半拽的下了車。咬著牙將已經走不成路的古翼扶到電梯內,司曉寶靠在電梯壁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公寓內,司曉寶剛把古翼放開,想自己換鞋的,但是古翼立刻就往一邊倒去。

她踢掉自己的鞋子,慌忙扶著差點摔倒的男人。

隻是……他太重,一下子就把她壓在了旁邊的地上,還好,鋪的有地毯,不是很痛……

司曉寶使勁的推啊推啊,“古翼,快起來,你壓到我了……”

古翼聽到她的呼喚,晃了晃腦袋,看清身下的女人,輕輕的叫出,“曉寶……”

大掌觸摸著她的臉蛋,呼吸開始急促。

不是啊?這迷藥的藥效怎麽有點古怪?

司曉寶使出吃奶的勁兒,從古翼身下爬了起來,把古翼放到**的時候,她已經滿頭大汗了。

抽出一張濕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大翅膀,你好重!累死我了!”

轉身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古翼正在扯著自己的領帶,扯了半天都沒扯開。

司曉寶跑過去給他解開領帶,又給他脫掉鞋子,總算是好了。

可是……

古翼不知道怎麽了,忽然扯住司曉寶的手腕,把她也帶到**,並利索的壓在司曉寶的身上。

“曉寶……”他低頭堵住她的紅唇。

糟糕!糟糕!古翼這個樣子,分明是中了那種藥……

完了!這次闖大禍了!

司曉寶急得滿頭大汗,卻又推不開身上的男人。

“古翼,大翅膀……”因為害怕,司曉寶一遍又一遍叫著他的名字。

古翼不理會她的呼喚,一把撕開自己解不開扣子的女式襯衣。

平時,司曉寶也不是沒想過,下藥把古翼給睡了!但是她有賊心沒賊膽啊!

現在事情真的發生了,真的要睡了,她又嚇得不知所措了。

她緊緊的抓著床單,怎麽辦?古翼已經失去了理智,她該怎麽辦?

不給她多想的機會,古翼迫不及待的擁有了她。

“曉寶。”他叫過她的名字,堵住她嬌豔的紅唇,也堵住了她因為疼痛而驚呼的聲音。

……

夜色漸濃,房間內一片旖旎。

萬籟俱靜的清晨,慘不忍睹的司曉寶努力的讓自己睜開眼睛,拿開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她悄悄的下了床。

雙腿一個發軟,司曉寶連忙扶著床,才沒有讓自己跪在地上。

咬著牙走進衣帽間,胡亂的穿上一套衣服,邁著走不成路的雙腿,抱著破的不成樣的衣服走了出去。

站在門外,用無力的單臂,隨手帶上公寓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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