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壓在沙發上的那一刻,她才反應過來。看著他穿戴整整齊齊的睡衣,她又羞又惱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討厭!”

女人嬌羞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淺笑。

為了讓她躺姿舒服點,拿過一個靠墊給她墊在腦袋下麵。古翼抓住她的手,帶領著她解開了他的睡衣係帶……

雪岩帝國

城市最東邊的報廢汽車場,繞過千萬輛報廢汽車後,戴著口罩和帽子的女人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圍,才打開其中一輛舊的不成樣的車門,走了進去。

掀開車尾處的一個車座,慢慢的進入地下通道內。

門口守著兩個男人,看到女人恭敬的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話,因為他們聲帶受損,不會說話。

裏麵其中一個還算幹淨整齊的房間內,一個嬰兒正在哇哇啼哭,另外一個枯瘦如柴的女人輕聲的哄著。

旁邊還有一個很幹淨的房間,充當手術室。

哄著孩子的女人不用抬頭,就知道來人是誰。

這裏除了守著她的幾個人,隻有兩個人會進入房間內。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而現在這個腳步聲,明顯就是女人的腳步聲。

戴著口罩的女人,保養的白嫩的手指在小嬰兒臉上微微劃過,“你知道嗎?他們的事情,在網絡上鬧得沸沸揚揚,古翼花了二十多個億給那個賤女人買了一輛豪車。不僅如此,之前還砸過十幾億的重金,給那個賤女人買她最喜歡的珍珠……”

哄著孩子的女人將衝泡好的奶粉,默不作聲的喂到嬰兒的口中。

戴著口罩的女人像往常一樣,自顧自說的給她匯報著外界的情況,特別是古翼。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的口中多了一個賤女人,隱隱約約中能感受到‘賤女人’身份不低,讓她無法下手。

“為了那個賤女人,他和梅香薇那個老不死的去了殷家。”

戴著口罩的女人提到殷家的時候,旁邊女人拿著奶瓶的手,劇烈的抖了一下。

“你快該出場了,做好心裏準備了嗎?”戴著口罩的女人驀然回頭,提高分貝喊出聲,“我要你毀了那個賤女人!就算是毀不掉我也要你讓那個賤女人和你一樣生不如死!”

“哇!”小嬰兒被這漠然提高的聲音,嚇得不輕,娃娃大哭個不停。

抱著孩子的女人又開始輕聲哄著,最後說了一句,“隻要能回家,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哪怕和自己不愛的男人上床生孩子……

也隻有離開這裏,看到那個像神一般存在的男人,她才會有安全感。

“我會讓你回去的,你放心!但是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我可也保證不了你女兒的安全……嗬嗬哈哈哈。”女人說道最後,猖狂的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不正常的病態。

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女兒,寶貝,你別怕,媽媽出去後,就讓……那個男人,她該怎麽稱呼他?她已經生過孩子了,好像配不上他了。

許久之後,戴著口罩的女人留下一瓶藥後,便離開了這裏。

醫院內

薑言正在匯報網絡上的事情,“……能看出來有人買通水軍,專門針對司小姐,這件事情要繼續查嗎?”

古翼整理好自己的白大褂,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查!”隻要是會傷害到曉寶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好的,古院長,還有殷小姐那邊,耿成軍在出差之前,讓我告訴你,殷小姐之前在雪岩帝國的最西邊出現過一次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

他的話,讓古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耿成軍……

如果他沒猜錯,這個耿成軍好像有點針對曉寶,“耿成軍私人時間都在忙什麽?和什麽人走的近一些。”

他的問題,讓薑言微微一愣,隨後立刻回答,“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這家夥神秘的很,住在哪裏,我都還不知道。”

耿成軍跟在古翼身邊將近十年,薑言和古翼居然還不知道他在哪裏住。

古翼不知道就算了,但是連和耿成軍一起吃飯,一起工作的薑言,也不知道……

辦公室內安靜了幾分鍾後,把薑言叫到自己身邊,古翼低聲對他吩咐了幾句後,兩個人便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歐景公寓

別人都吃完午餐了,司曉寶才從被窩裏爬起來,一臉迷茫的看著臥室內的高大上裝修。

哦!她昨天晚上來了古翼這裏。

好吧!先去洗漱。

“嘶!”身上傳來的疼痛,痛的司曉寶齜牙咧嘴。古翼這個臭男人,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麽寫嗎?

洗漱完畢,穿好衣服後,司曉寶打開臥室的門,才發現外麵還有人在忙碌。

正在幹活的人,司曉寶認識,是古翼請的傭人。

看到司曉寶,傭人放下手中的工作,和善的對她一笑,“曉寶小姐,起床了?餓了吧!我去把午餐給您熱熱,你等一下,馬上就來。”

“好,謝謝姝姨。”之前在晟豐公館那邊,偶爾給古翼打掃衛生和做飯的傭人就是柳姝。

司曉寶和柳姝見過好多次麵,彼此都很熟悉。

“沒事,你先坐下等一下。”柳姝去洗了洗手,就進了廚房。

吃完午餐,司曉寶就接到了東郭柔的電話,“曉寶,我陪你去逛街吧!”

知道司曉寶最近沒在晟豐公館,也沒上班,怕她悶著自己,東郭柔就想多陪陪她,給她解解悶。

“嗯,好啊。我現在就可以出去了,我們老地方見?”

“沒問題!”

結束通話,司曉寶去了衣帽間,意料之中,衣櫃裏除了古翼的衣服外,還有許多符合司曉寶風格的女裝。

她扶著還在略微酸痛的腰,臉上洋溢出甜蜜的微笑。

給自己喬裝打扮了一下,剛準備出門,司曉寶的手機就又響了。

這次是一個陌生號碼,這幾天接到的陌生電話實在是太多了,司曉寶本來想著給掛掉的,但是想了想,反正自己現在也沒事,就接通了電話。

“你好。”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優雅的女聲,“請問你是司曉寶嗎?”

“是我,怎麽了?”司曉寶漫不經心的問道,如果還是記者,她就直接給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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