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出來,尤葭雯看到床尾處放著幾個手提袋,正是她公司旗下的服裝和鞋子品牌。

竹頌出品,必屬精品!

其的幾個品牌還走向了國際市場,屬於當下國際市場的一線二線品牌。

裏麵裝著一套藍色的時裝,和黑色軟底平跟鞋,還有米白色的內衣,全部都是竹頌國際一線品牌的作品。

從房間內走出來,在厲爵琛緊閉的房門前站了一下,她還是直接略過下了樓。

樓下管家已經把餐點準備好,等著她下樓用餐。

消耗了不少體力,尤葭雯也沒有客氣,坐下來吃了下午茶。

城堡的門被打開,尤葭雯整理好自己走出城堡,外麵屈管家已經開車等候多時。

臨車前,她回頭看了一眼二樓,什麽都沒有……

車子緩緩駛出城堡,往市區駛去。

等到車子完全消失不見,二樓某個陽台站出來一個男人,麵無表情的看著遠方。

從城堡門口到車之前,短短幾米的距離。她挺直腰板,邁著受傷的雙腳走出女王優雅高傲的氣質,離開了這裏……

車子在竹頌公司門口停下,屈管家下車給她打開車門,尤葭雯邁出腳步下了車,看著麵前高聳入雲的公司大樓,她淡淡開口,“多謝屈管家。”

“客氣了小姐,這是我應該做的。”

尤葭雯戴墨鏡,揚起笑容,“回去告訴他,我尤葭雯最討厭的是藍色。”

從走到公司門口,到大廳,所有的人都訝異的看著他們尤總,“尤總好。”

“尤總下午好!”

……

等到尤葭雯走過去,後麵的議論聲一片,“尤總今天怎麽穿了藍色的衣服?”

“尤總不是最討厭藍色嗎?咱們竹頌誰不知道啊!”

“還有她腳的平跟鞋,你什麽時候見過尤總不穿高跟鞋?反正我沒見過。”

“我也沒見過,不過,尤總的心思你們也敢猜?工作去吧!”

“散了散了……”

回到辦公室,尤葭雯的腳底一片生疼。

這是她尤葭雯的命運,無論多麽痛苦和煎熬,表麵依然要活的像個女王。

時間悄然流逝七天,這七天內,竹頌所有高管都知道,有一個名叫厲少楓的人,往竹頌注入了十個億的資金。

高管們驚喜連連,十個億的資金啊!

而再看向尤葭雯,麵無表情,仿佛事不關己……

更讓大家錯愕的是,對麵竹韻公司麵臨了和竹頌之前一樣的慘狀,甚至竹頌還要慘。

竹韻所有的防禦係統被破壞的不能修複,更是將內部資料和財務各種數據昭告天下,損失更為慘重。

竹頌辦公室內

尤葭雯看著財經新聞報道的竹韻現狀,麵無表情。

原來是尤葭雪。

她這個堂姐,可真是想至她於死地。

在竹頌動蕩不安時期,竹韻平安無事。

現在竹韻動蕩不安,竹頌已經恢複了正常,因為有十億資金的注入,尤葭雯的事業更是如日天。

竹頌一片風平浪靜。

兩個月後,一則醜聞打亂了這片風平浪靜,將竹頌再次推向話題**。

尤家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穿著朱紅色旗袍的貴婦人氣到臉色扭曲,揚起巴掌打到麵前女兒的臉。

周圍站著家族裏的親戚,有人心疼有人憂,更多的還是看尤葭雯笑話的。

穿著朱紅色旗袍的貴婦人正是尤葭雯的母親-尤夢露。

尤葭雯從小父母離異,她被判給了媽媽,並隨母姓。

尤夢露指著尤葭雯的鼻尖,咬牙切齒的問道,“尤葭雯,那個野男人是誰!”

即使被重重打了一個耳光,尤葭雯還是默不作聲,不肯說出那個人。

尤夢露氣的食指都是顫抖的,她精心培養了三十年的女兒,這樣被糟蹋了!“好!你不說是吧!張管家,現在帶著小姐去醫院把這個野種給打了!”

“我不要!”聽到野種兩個字,尤葭雯終於抬起頭看著自己的母親。

尤夢露口不遮攔,“你說不要不要了?未婚先孕,還要臉嗎?尤家怎麽會教出你這麽無恥的女兒?我真後悔當初生下你!”

尤葭雯挺直腰杆站在原地,一言不發,任由母親謾罵和羞辱。

最後,坐在沙發一直沉默的老人用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閉了嘴,“葭雯,我知道你心底善良,孩子外婆也不逼迫你打掉孩子。所以,孩子和竹頌,你隻能選擇一個。”

老人的話,擲地有聲,不容反駁。

尤葭雯早知道有今天,毫不猶豫的作出了決定。

秋去冬來,媒體發布出一條新聞,讓商業界的所有人嘩然:竹頌竹韻合二為一,竹頌原總裁尤葭雯自動辭去竹頌集團總裁一職,由竹韻現任總裁尤葭雪接任。

從此財經新聞再也沒有了尤葭雯的消息。

那個在眾人心猶如女王般高傲的女總裁消失在雪岩帝國的商業界,她雖然沒有她母親的精明和淩厲,但是氣場完全可以吊打現任女總裁尤葭雪。

尤葭雯正式離職竹頌的那天,帶走了自己所有在公司的私人物品,走到公司門口,她的凱迪拉克旁,還停著一輛特定款的黑色機車。

機車旁站著一個戴著墨鏡,抱著安全帽的男人,看到她出來,大步向她走過來,兩個人相對而立。

距離那天晚已經過去了三個月,三個月內他們沒有再見過一麵。

厲爵琛還是牛仔外套,牛仔褲,腳白色滑板鞋,戴著墨鏡騎著機車,像極了紈絝的未成年少年。

尤葭雯依然穿著高跟鞋,隻是平時8公分高的鞋跟換成了4公分的。

厲爵琛把自己懷的安全帽給她戴,自己又從機車取下來一個,率先坐了機車。

發動機車,騎到她的身旁停下。

尤葭雯剛想坐去,一道嘲諷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怪不得妹妹不願意告訴大家那個野男人是誰,原來隻是一個機車黨,說出來也是怕丟人吧?”

厲爵琛回頭,一個和尤葭雯長得三分相似的女人,穿著藍色的針織連衣裙,拿著新款包包輕蔑的看著兩個人。身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