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強的看著男人,但是,她也知道,即使她這樣說了,他也不會留下來。

“那直接開始吧!”他拿出準備好的件夾,放在她的麵前,“這些都是我近期的工作,該怎麽做,麵都已經給你標注過了,你看一下,不懂的問我。”

他在她對麵的沙發坐下。

“所有的都不懂。”

男人深深的看著任性的小女人,真想狠狠打一頓。

“別鬧!先看醫藥這個件。”他拿了一個紅色件夾,放在她麵前。

黎淺洛看著麵前的件夾,並沒有去翻她,“斯總把所有的都講解一下唄。”

女人看著男人,沒有了任性和故意,反而很認真。

如果他真的要離開,那讓他給自己慢慢的一個一個講解,這樣能一直看著他。他也可以晚點離開她,不是嗎?

斯靳恒拿起件夾,真的給她開始講解起來。

他講了什麽內容,她根本沒心思聽進去。黎淺洛看著男人認真講解的容顏,聽著他性感低沉的聲音,紅了眼圈。

她這麽任性的要求,他都能二話不說的答應,他心裏還有自己的不是嗎?

想到這裏,她從沙發站起來,在男人疑惑的目光,走向他。

親密的坐在他的腿,黎淺洛攔住男人的脖頸,把頭靠在他的肩。

男人的大掌猶豫了一下,攔她的腰。

“斯靳恒,你能不能不要娶她,我不想放手。”她溫順的在他耳邊淺淺的低語,讓男人的心揪了起來。

他又何嚐不想得到她?隻是,他第一次有了無能為力的感覺。

收起眼的情緒,把她拉開,“開始工作。”

黎淺洛不依了,把件夾往地一摔,“我不要工作,斯靳恒,你難道對我一點留戀都沒有嗎?”她任性的像一個小孩子,嘟著嘴巴,看著他。

“沒有,滿意了?”這話違不違心,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斯靳恒,你告訴我,我哪裏不如莫雅薇,讓你死心塌地的選擇她?”她抬起頭看了看天花板,把眼淚逼回去。

男人沉默,拿出一根煙,抽。

“斯靳恒,如果你的心裏全部是她,為何還要給我希望!”為何可以和她在一起笑,一起恩愛?

看著男人根本沒有理她的意思,黎淺洛心痛的淚崩,猛然衝過去,在他身拍打起來,“你這個渣男!渣男……”

男人一隻手攔住撲過來的女人,拿掉嘴裏的半根煙,任憑她打在他的身。

聽著她罵著渣男,也許他是渣男,訂了婚,還要給她希望,讓她失望。

黎淺洛打累了,趴在斯靳恒的懷裏輕輕哽咽著,男人的長臂緊緊的攔著她。

辦公室內很安靜,隻有她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斯靳恒感覺有點不對勁。

低頭看著懷一動不動的人兒,居然這樣趴在他的身睡著了。

暗歎了一聲,也許是昨天晚折騰的了,將她打橫抱起,放進休息室的床。

坐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容顏,斯靳恒有種莫名的滿足感。隻是這樣看著她,心情會很好。

她不張牙舞爪的時候,看去很恬靜。眼圈紅紅像兔子的樣子,讓他很疼惜。

讓人怎麽都看不夠,他幹脆躺在她的旁邊,把她攔在自己的懷裏,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睡。

愛憐的摸了摸她耳邊的長發,好好的珍惜這一個的安靜和美好。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了進來,照在床相擁而眠的男女,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黎淺洛一覺醒來到了午,有點迷茫的看著房間的吊燈。

這好像是斯靳恒的休息室,她怎麽睡著了?

本來還有點頭疼,這一覺醒來好多了。

從床坐起來,斯靳恒剛好把休息室的門打開,手裏掂著允起送來的午餐。

看到坐在床的女人,仿佛沒有看到一般,把午餐放在旁邊的桌子。

“醒了吃飯。”打開一個又一個飯盒,等著她坐過來。

黎淺洛掀開被子,下床去了衛生間,洗了洗手,坐下來吃飯。

接過斯靳恒遞過來的筷子,開始吃飯,男人很自然的往她的米飯夾了一塊鹵豬手。

……為什麽和他吃飯,豬手都讓她吃?

同樣也夾了一塊放在他的大米飯,斯靳恒看著豬手,“我不需要補。”

豬手又回了她的碗,他不需要補,那她需要了嗎?

黎淺洛不滿意的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可以啊,怎麽非要吃豬手了?

看著她的動作,男人嘴角勾了勾,又給她放了一塊,然後優雅的開始吃著幹鍋牛腩。

黎淺洛真想把豬手塞到他的嘴裏,他這不是擺明了嫌棄她嗎?

他選擇莫雅薇難道是這個原因?“這方麵我是不是不過莫雅薇,也是你選擇你她的原因?”

亂七八糟的想什麽呢!斯靳恒聞言眉頭微皺,看著女人認真的臉,冷冷的丟出兩個字,“吃飯!”

吃飯?那是默認了?黎淺洛看著碗香噴噴的大米飯和豐盛的菜品,忽然感覺沒有一點食欲。

斯靳恒看著索然無味的黎淺洛,放下手的筷子,“現在讓你和我一起吃個飯,這麽沒食欲?”

黎淺洛聞言,翻起眼皮瞪著男人,“明明是你嫌棄我好不好?”不滿的抗議。

他嫌棄她?那等會兒讓她看看他到底嫌不嫌棄她。

重新開始吃飯,女人看著他不搭理自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慢吞吞的吃著大米飯,也沒有心思去夾菜,感覺一點心情都沒有。

她的大米飯剛吃到一半,斯靳恒的飯菜都吃完了。

擦了擦嘴,站起身來,奪過女人手的筷子,放在桌子。

“怎麽了?”大米飯都不讓吃了?

“給你證明一下,我有沒有嫌棄你。”他淡淡的說著,把女人甩到大床。

無視她的一臉懵逼,欺身而。

下午兩點多

黎淺洛臉色緋紅的整理了一下頭發,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直接走進了電梯。

扶著電梯內的扶手,咬牙支撐的雙腿終究還是輕輕一軟,差點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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