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視若無睹的往城堡內走去,越過他的時候,被一個略微暴躁的聲音喝止,“站住!”

她麵無表情的停住腳步,誰讓這是他家呢?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允許你進去了嗎?”男人回過頭,站在她的身邊,看著如今見到他已經沒有任何表情的女人,心情更糟糕了。

黎淺洛壓抑住內心的莫名情緒,淡淡的開口,“斯總,既然那麽討厭我,何必在這自找煩惱?”

男人冷嗤,不屑的看著她,“怎麽?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出現在我家?”

……

“隨便你怎麽想,我是來見我女兒的,沒心情跟你糾纏。”邁開高跟鞋,繼續往裏麵走去,不過,暖暖現在好像還沒放學……

看著她的背影,男人的臉色更加陰沉,幾個大步跟了過去。

抓住她的手,把她甩在一邊的柱子。然後不顧她的掙紮,解開她脖子內的白色圍巾。

快速利索的綁住她的雙手,“你有意思嗎?給我解開!”黎淺洛惡狠狠的瞪著他。

男人不理會她,拉著她的胳膊,把她帶到了二樓。

推開臥室的門,一個用力把她推進去,黎淺洛毫無防備的跌倒在地。

所幸,地鋪著地毯,摔的不是太疼。

黎淺洛氣的要罵街,“斯靳恒幾天不見,你是不是變成了神經病!”說話不經過大腦,也是黎淺洛的缺點。

所以,斯靳恒又從衣帽間拿出一根圍巾,把她的腳也綁了起來。

然後將她打橫抱起,扔在了陽台……

黎淺洛閉了閉眼睛,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為了他不值得。

再等開眼睛,裏麵連一絲火氣都看不到。

斯靳恒看著她麵無表情的模樣,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黎淺洛的臉被抬起,她不想看到他,直接閉了眼睛。

斯靳恒看到她這個樣子,冷笑。

她以為自己這樣,他都沒辦法了嗎?

從褲子口袋內,拿出手機,調出一個視頻,點擊播放。

瞬間,讓黎淺洛想要跳海的心都有了。

畫麵,清晰的播放著他們兩個次在臥室的事情。

“斯靳恒,你還要不要臉!一個總裁做這種事情,不嫌掉價嗎?”她將頭撇到一邊,但是裏麵傳來的聲音,她還能聽到。

臉紅耳赤的,但是她又不能關掉它!隻能在心裏把斯靳恒罵了個千遍,萬遍!

“掉價?如果我把這放到絡,隻會讓我增值!”男人的語氣非常傲慢!

黎淺洛所有的淡定,冷靜,無所謂在他麵前,完全崩潰!

兩個人沉默著,斯靳恒慵懶的靠在欄杆,非常認真的看著手機視頻。

黎淺洛聽著聲音,心裏像貓抓了一樣,“夠了,斯靳恒,你不會羞辱我你會死嗎?”一雙美目狠狠的瞪著笑的邪魅的男人。

終於,他鎖了手機的屏幕,聲音戛然而止。

他走到她麵前,收起邪魅的笑容,臉色變得冰冷,“說,為什麽開槍!”聲音非常殘酷。

這是他一直都想知道的答案,他怎麽想都想不透。

黎淺洛深深的看著他,為什麽他不能給她一點點信任?沒有信任的愛,叫**嗎?

看著她沉默,斯靳恒暴躁的將她推到在地,撕開她的外套。

“你說不說!”男人猩紅的雙眸,嚇住了黎淺洛,她顫抖的搖了搖頭,她沒有,讓她說什麽?

而她的搖頭,看在斯靳恒的眼裏,是不說。

手的外套,直接被他扔進大海裏。

黎淺洛因為他扯掉外套,綁在手腕的圍巾也一起被扯掉,肝都是疼的。

看著他猙獰的表情,黎淺洛半坐起來,嚇得往後退著。

“不要!”她顫抖的哀求,“不要過來!”

她說不過去不過去了?隨後斯靳恒脫掉自己的外套,扔在一旁的地。

然後,在她麵前站定,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他一把拉過一直後退的她,一隻胳膊將她按在地,開始為所欲為。

……

直到樓下有了動靜,黎淺洛才被放過。

拉過被子蓋著自己,恨恨的看著男人進浴室的背影,心裏一陣淒涼。

一滴又一滴的淚水,打在枕頭。

斯靳恒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她憔悴的流著眼淚的樣子,心裏煩躁升起。

拿過手機,進了衣帽間。

“查的怎麽樣了?”聲音是壓抑不住的煩躁。

那邊的人如實的回答,“監控已經調好,那天的確沒有別的人再進休息室了。”

“那查窗戶,查一切能進出人的地方!所有的監控全部調出來!”男人暴躁的發脾氣。

“是,斯總!”

掛掉電話,把手機扔到一邊的展示台,才發現女人站在門口。

抹幹了眼淚,裹著浴巾,直直的盯著他。

“你在查什麽,裝什麽?不是早認定我是凶手了嗎?”女人淡淡的諷刺,讓男人劃過一抹尷尬。

他回過身,拿過衣櫃內熨燙整齊的襯衣,穿。

“你這是在質問我嗎?你有什麽資格?”聽去很平淡的聲音,卻有著不容置疑的霸氣。

“那你又有什麽資格說愛我,一點點信任都沒有,五年前沒有,現在也沒有,你的愛是有多廉價?”她的聲音很輕,諷刺的味道,也很明顯。

男人慢慢地扣著紐扣,冷眼掃向她,“我給過你信任,一個臨死的人有必要再去誣陷你嗎?”

當著她的麵,抽掉浴巾,扔在一邊的沙發。

黎淺洛本來淡定的麵色,瞬間緋紅的轉移視線。

“斯靳恒,你去查!會有你後悔的那一天!而我,再也不會原諒你!”最後一句,她挪回視線,看著他說的很認真。

然後離開衣帽間,坐在床,沒有衣服,哪都去不了。

再也不會原諒你!斯靳恒居然有點慌了……

整理好衣服,他踩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往外走去,在床邊站定。居高臨下看著用被子裹著自己的女人,“你最好祈禱我能查出來是別人,如果真的不是你,我會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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