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熟睡的兒子,托腮發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康康為什麽會哭?難道他不喜歡顧瑜?也不對啊,次在老宅,顧瑜抱著他,他也沒哭啊……

嬰兒房的門從外麵被打開,薄亦月有點訝異的看著門口的男人。

看了看旁邊的手機,午十二點多,他是回來吃午餐的嗎?

“邵勉哥哥……”她從椅子站起來,準備迎去。邵勉幾個大步跨進來,直接走到兒子的小床旁。

沒有理會薄亦月,把兒子的小衣服解開,看了幾眼。

正麵挺好,輕輕的給邵嘉康翻了個身,拉開薄亦月剛給他換好的尿布,麵的淤青刺痛了邵勉的眼睛。

我隻是想抱抱孩子而已,康康哭了幾聲,薄亦月煩躁,使勁的在孩子身擰了好幾下……顧瑜果然沒有撒謊。

薄亦月也看到了邵嘉康小屁屁的淤青,終於明白兒子為什麽哭的那麽厲害了。原來是顧瑜那個女人擰了兒子,她好狠的心,一個孩子也下的去手……

“顧瑜這個女人,我下次見到她一定要把她全身給凝腫了!”薄亦月咬牙切齒的走到兒子身邊,準備抱出兒子。

“裝。”邵勉一個字,讓薄亦月抱兒子的動作硬生生的頓住了。

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抬起頭看向臉色冰冷的男人,薄亦月打了一個哆嗦。

“邵勉哥哥,你什麽意思?”她剛才好像聽到邵勉哥哥再說她,裝……

看著女人疑惑迷茫的眼神,邵勉差點又相信了她!

“薄亦月,孩子身的淤青,到底怎麽回事?”雖然事實擺在眼前,邵勉還是忍不住想聽她解釋……

看著他的表情,薄亦月知道顧瑜姐妹倆肯定是惡人先告狀了!

“邵勉哥哥,我沒有,孩子身的淤青肯定是顧瑜那個女人給擰的,她抱著康康的時候,康康還沒哭,過了沒多久,康康哭了……”

“夠了!”經曆過次的欺騙,邵勉明顯的不再相信薄亦月。

看著她急急的解釋,隻會讓邵勉感覺到她是在找借口給自己擺脫嫌疑。

薄亦月心痛了痛,沉默了一下,冷笑,“你不相信我,何必又來問我?”如果那對姐妹花說什麽他都信什麽,她嗬嗬了。

邵勉抱起熟睡的兒子,往門口走去。

“邵勉,你幹什麽!”薄亦月焦急的擋在邵勉的麵前,他抱走康康做什麽。

邵勉冰冷的看著她,“你這樣已經構成了虐待兒童的罪名,如果不想讓我起訴你,滾開!”雖然法律有關虐待兒童的刑事罪名,但是對於什麽是虐待兒童定性還不清晰,但是他也完全可以以故意傷人罪將她起訴。

虐待兒童的罪名?薄亦月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邵勉你是豬嗎?這是我的兒子,我會虐待他?你腦子進漿糊了吧!”

她的嘲諷,讓邵勉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我知道爸媽的死對你打擊太大,這段時間孩子先交給奶奶,你暫時先不要見孩子了。”說完,繞過她往門外走去。

薄亦月看著男人的背影,心疼的話都要說不出來了。這還沒離婚,他要阻斷她和孩子見麵嗎?

她快速的跑出去,追邵勉,擋住他的去路。“邵勉,你不能這樣對我!他是我的兒子,我要和他在一起。”

“我不阻止你和孩子在一起,等到你過完這段時間,再去見孩子。”邵勉看也沒看她一眼,拒絕了她。

所以,邵勉的意思是,爸媽的死,對她打擊太大,導致她現在神經不正常,都開始虐待孩子了?

是,她承認,爸媽的死,對她來說,打擊特別大。但是,她也沒有精神不正常啊!都是那兩個該死的女人,在後麵挑撥離間!

“你今天要是敢帶走孩子,我把顧瑜給扔到黃河裏去!”都是拜她所賜,讓邵勉把她們母子分離。

“薄亦月!你還真是不可理喻!今天下午跟我一起去給顧惜顧瑜道歉!”邵勉再次繞過她,往樓下走去。

薄亦月急急忙忙的跟,正在下台階,她也不敢和他起爭執。隻能等到了一樓,薄亦月第三次堵住邵勉。

“邵勉,邵勉,我給顧瑜顧惜道歉,你把孩子給我好不好?”薄亦月紅了眼圈,為了兒子,她忍了……

邵勉哥哥,你真的讓我好失望……

“我說了,等你過完這段時間,再見孩子。”邵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叫劉娟,抱著孩子,離開了別墅。

別墅的門被關,薄亦月的淚再也止不住。

從老宅回來,邵勉到別墅接薄亦月去公司,但是,整個別墅都空蕩蕩的。

打她手機也是關機,邵勉的心瞬間被提了起來。

怕她受不了刺激,再做出什麽傻事來。

邵勉開著車,到處去找,夜幕緩緩降臨,都沒找到薄亦月。

車子停在路邊,邵勉緩緩的抽著煙,濃濃的煙霧遮住了他的容顏。

手機響了起來,邵勉掐滅煙頭,拿起一旁的手機,來電顯示是雲錦。

“喂。”

“邵律師……”雲錦頓了頓。

“有事說。”他煩躁的揉了揉頭發,薄亦月這個女人,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雲錦清了清嗓子,把剛才接到的電話內容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亦月在酒吧,找人……打了顧瑜。”

邵勉的腦袋,轟的一聲炸了。

接下來手機內一陣沉默,在雲錦懷疑邵勉還在不在的時候,邵勉淡淡的出聲,“哪個酒吧。”

得到地址,黑色的保時捷,疾馳在空闊的馬路,往暮色酒吧飆去。

這個小女人,不能讓他省點心?女孩子家,打什麽架?

暮色酒吧

整個酒吧內,被砸的亂七八糟的。薄亦月帶著一幫人,耀武揚威的站在酒吧正央,俯視的看著地狼狽的女人。

顧瑜頭發淩亂的蹲坐在地,衣服也被掛了好幾條口子。腿的絲襪更是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被撕破,一隻高跟鞋被扭斷了鞋跟。

薄亦月隨手拉過一個凳子,坐在顧瑜的麵前,“給我道歉,顧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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