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粑粑!”斯暖暖的聲音,讓薄亦月感覺到不對勁,抬起頭,從鏡子裏望過去。

一個穿著灰色外套的男人,抱起兒子以後,又抱起了向他奔過去的暖暖。

她的動作一頓,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仿佛沒有看到他一般,繼續壓著自己的腿。

邵勉和黎淺洛打了聲招呼,然後放下兒子和暖暖,又去抱斯鼎禮和斯熙熙。

男人抱孩子的畫麵,真的很有愛,薄亦月從鏡子裏看到這一幕,有點愣了。

想象著他抱著屬於他們一兒一女的樣子,當她再次回過神,邵嘉康和斯熙熙被斯靳恒抱著離開了舞蹈室。

而抱著斯鼎禮和扯著暖暖的黎淺洛,看了她一眼,偷偷的笑著。

舞蹈室的門被關,邵勉光著腳,走到她的麵前。

猛然的把她撲到,吻他想了念了三天的紅唇。

四麵的鏡子將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重疊成無數個影子。

薄亦月腦子一片空白,用力的推著身的男人,她的雙手反被壓在腦袋兩邊的地。

許久之後

“帶著我兒子離家出走,晚回去收拾你!”邵勉微喘的氣息撲在她的臉,癢癢的。

薄亦月抗拒著他的魅力,閉眼睛讓自己排斥他。

再次睜開眼睛,雙眼已經沒有了任何情緒,隻有冷意。

平靜的開口,“邵律師,請先放開我。”

薄亦月這一刻略帶沙啞叫的那聲邵律師,她永遠都不知道在邵勉耳有多好聽。

他癡迷的吻她的額頭,她的臉蛋,她的鼻尖……

薄亦月又掙紮了一下,他在她耳邊輕輕的警告,“別動!”

女人立刻僵著不敢再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邵勉的呼吸恢複到平穩。

從地起來,改為半蹲在依然躺在地的薄亦月旁邊,“起來,回家。”他的額頭滲著細小的汗珠,這一刻他都挺佩服自己的隱忍。

“我不……”她倔強的吐出兩個字。

邵勉知道不能和她商量,直接將她從地抱起來,往舞蹈室門口走去。

“我說不,你沒聽到嗎?”

薄亦月的口氣很生硬,讓邵勉挑了挑眉。“你說不,我要聽嗎?”

“你不是讓我聽話,你都不聽我的,我憑什麽要聽你的。”正在下樓梯,她沒有掙紮,也沒有看他。

“別鬧,乖乖跟我回家。”聽她的,開玩笑!他一個男人可不想成了妻奴。特別是像斯靳恒那樣沒有節操的妻奴!

想著,邵勉已經走了一樓,還非常鄙視的看了一樣斯靳恒。

“你那是什麽眼神?”沙發抱著女兒的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邵勉。

到了客廳,邵嘉康正在爬爬墊,和斯暖暖玩耍。

邵勉把薄亦月也放在爬行墊,然後斜了一眼斯靳恒,“鄙視你的眼神。”

他的一句話,讓斯靳恒把斯熙熙放在爬行墊,向邵勉走了過來。

兩個人纏在一起,互相揪著衣領,距離很近,眼前要動拳頭了,“粑粑,幹粑粑你們在玩親親嗎?”

斯暖暖稚嫩的聲音,讓屋內的兩個媽媽忍俊不禁。兩個身為爸爸的男人臉色全黑,連忙鬆開彼此。

“斯靳恒,你看看你,行為不檢點,一定沒少當著孩子的麵親老婆!”邵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戲謔的看著斯靳恒。

“我高興。”男人冷冷的給他回了三個字。

然後抱起邵嘉康,往樓走去。

“喂,自己有兒子,抱我兒子做什麽。”邵勉衝著樓的斯靳恒,嚷了一聲。

“我抱著自己的女婿有錯嗎?”斯靳恒扔下一句話,了樓。

女婿?邵勉有點懵圈,再看看兩個女人,相視一笑的樣子,仿佛明白了什麽。

“那行吧,我們走,把兒子給他們留著做門女婿。”邵勉說著要去抱薄亦月,薄亦月連忙冷著臉,往後退了幾步。

邵勉看著她的樣子,有點挫敗。

“薄亦月,你在這裏,打擾了人家夫妻的正常生活,你好意思嗎?”邵勉坐在旁邊的沙發,不悅的看著避著自己的女人。

黎淺洛適當的開口,“好意思,我和亦月晚睡在一起,挺好的。”

兩個女人再次相視一笑,邵勉隻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倆是不是雙性戀。”他問出了斯靳恒曾經的疑惑。

薄亦月抱起旁邊的斯鼎禮,無所謂的說道,“你才知道?我嫁給你隻不過是一個幌子。”然後給嚴肅的斯鼎禮,彈舌。

幌子?邵勉靠在沙發,耐心正在耗盡。

“薄亦月,我再問你一次,你走不走。”

“不走!”她回答的他還幹脆。

斯靳恒從樓下來,邵嘉康的手抱著一個錦盒。

麵對邵勉夫妻倆疑惑的眼神,斯靳恒淡定的說道,“給我未來女婿一個見麵禮。”邵嘉康他定住了。

……

兩個女人無語,邵勉故作歎了一口氣,“我們這未來的公公婆婆壓力可大嘍!”

斯靳恒把他兒子塞到他的懷裏,邵勉接過兒子,並打開他手的錦盒。

裏麵是用藍色鑽石打造的一把鑰匙,做工精細,看去非常精巧,並散發著神秘的光澤。

他挑眉看了一眼斯靳恒,斯靳恒抱起斯熙熙,“還有一把鎖,我替熙熙保管著。”這是開采礦石時發現的。

這種藍色鑽石,和一般的鑽石還不一樣。一般很多藍色鑽石都是合成的,他發現的這幾百克,是純天然的。

這個有點貴重,邵勉合錦盒。

“看來,我要好好工作嘍,以後給兒子準備好資金,讓他十裏紅妝娶你女兒。”

“你用得著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存款,夠好幾個十裏紅妝了。”還不加不動產之類的。

邵勉張了張嘴,把自己的錢存在sl集團旗下的銀行內,這一點不好。

“斯總,你私自查閱我的餘額合適嗎?”

斯靳恒把女兒舉高,口氣輕鬆,“查查我未來親家的資產底細,還是很有必要的。”

黎淺洛受不了這兩個男人了,瞪了一眼斯靳恒,“喂,說的好像你們倆非常在乎對方的資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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