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不知道為什麽,也沒在意。直到那天看到奶奶的手機,許多事情邵勉都想明白了。

肯定是兒子和那個女人經常開視頻,並交代兒子,不要在自己麵前提起。

薄亦月啊薄亦月,心機可真多。

走了四年,還能輕易的俘獲兒子的心。

待房間沒有煙味,邵勉關窗戶,去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兒子已經睡著。

他躺在床,把床頭燈關,像抱著薄亦月那樣,把兒子抱進懷裏。

小小的身體,肉乎乎的,邵勉嘴角勾了勾。

邵嘉康在他懷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大覺,口還嘟囔了幾個字,“媽媽,綿綿。”

前麵的一聲媽媽,讓邵勉心疼,以至於忽略了他口的綿綿。

自從薄亦月走後,邵嘉康三分之二時間和奶奶呆在老宅內。

其他時間不是被他帶出去參加各種宴會,是去他的公司。他後來也從禦穀名邸搬了出去,邵嘉康也基本沒去過別墅。

禦穀名邸—他已經好久沒過去了,直到昨天晚,近一年來第一次踏進去。

還是在樓下,樓都沒。

對於兒子他崇尚‘男孩窮養,女孩富養’的理念。

但是兒子想要什麽,他也從來沒拒絕過。

教育方麵都是奶奶在管著,不過,邵嘉康很聰明,智商很高,他很早發現了。

還有點早熟,他再想是不是因為沒有媽媽的原因,他沒有撒嬌依靠的懷抱,隻能強大自己。

但是又是在知道他和薄亦月一直聯係著以後,不這樣認為了。

所以,那次知道韓敏一直在悄悄的和薄亦月聯係後,推翻了他之前許多想法。

夜越來越深,抱著兒子的男人沒有一點睡意。

把兒子放好,拿出自己的手機,滑了滑手機號碼。不由自主的打開微信,輸入那個女人的手機號碼,果然是一個微信:yi。

點擊添加好友,附帶消息:你兒子想看你。

四年前他讓她那樣做以後,她的心裏估計隻有兒子了吧!

那邊果然很快通過了,原來她也沒睡。

隻是,添加好友以後,他沒說話,她也不說話。

打開她的朋友圈,裏麵的生活很豐富,近半年的都是娛樂圈的生活,以及她的各種自拍。

還有偶爾幾條說說,會有一個小女孩的照片,穿著小裙子,不是側著臉,是背對著攝像頭。

哪來的孩子?她的嗎?她給別人生孩子了?

想到這個可能,邵勉重新返回她的微信對話框:這幾年你有別的男人!

邵勉怒視的看著手機屏幕,仿佛隻要她敢回複一個是,他敢去殺了她。

這邊正在哄綿綿睡覺的薄亦月,有點懵圈,他怎麽會突然這麽問?

想起自己在的眾多緋聞,還有他身邊的顧惜,薄亦月還是點擊了一個:是。

也許算她不回答這個是字,邵勉也會認定她有別的男人,不是嗎?

許久以後,薄亦月都要睡著了,她握著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薄亦月立刻清醒。

“是不是找了個金主養著你,讓你更好的在娛樂圈大紅大紫?”

薄亦月心塞,心涼,心痛。她在他心是這樣的女人嗎?不過,薄亦月深呼吸了幾下,調整過自己的情緒,打字。

“是。”

這個是字,又是發過去將近半個小時,手機再次響起。

“現在過來陪我一個晚,我再投資別的電視劇,給你一個女主角。”

薄亦月差點把手機摔了,淡定淡定!努力的讓自己淡定後,她還是忍不住給他回複。

“你不嫌我髒,我還嫌你髒!”

這一次她以為他很晚才會回複的時候,邵勉的信息很快過來了。

“昨天晚觀察你許久,沒見你有嫌棄的樣子,反倒是好像很爽歪歪的樣子。”

……

“邵勉,你離我遠點可以嗎?我求你了。”

這次又是半個小時,都淩晨一點多了,薄亦月才收到他的回複。

“我讓你做我的女人事情考慮如何了?現在給我答案。”

“先去問問你的未婚妻,看她答應不。”薄亦月是故意挑釁他。

從前妻變成他的情人,嗬嗬,除了她薄亦月,恐怕也沒誰了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

然後兩個人都沒在有聲音了,薄亦月是真的很困了,抱著女兒睡著了。

邵勉抽完最後一根煙,已經是兩點多,從書房回到臥室,抱著兒子沉沉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

薄亦月趕去了劇組,今天要拍清晨的戲份。

下午的時候,薄亦月小眯了一會兒,開始拍攝打鬥戲。

官晨聽信後宮嬪妃的挑撥,和凝紫在後宮打了起來。

兩個人都是有武術的人,後宮被打的一片狼藉。

皇帝趕過來的時候,凝紫的劍剛好在官晨的胳膊劃過。

“啊!”景秀尖叫了一聲。

大家愣住,劇本,景秀是挨了一劍,但是隻是皮毛傷,不用這麽大反應的。

接著大家看到了景秀穿著的淺粉色宮裝的袖子被劃破,然後開始流血。

眾人再傻眼,這是劇組安排的道具劍,一點都不鋒利,被劃開的宮裝還是前期做好的裂縫。

薄亦月也被嚇了一跳,景秀捂著的地方,血已經滲透了衣服。

助理們連忙圍了過來,還有人去拿了急救箱,導演也匆匆的往這邊過來。

看到薄亦月手沾著血的劍,再看看薄亦月的表情,明白了什麽情況,大喊了一聲,“道具組!”

接著一個女人,連忙跑了過來,“肖導演,怎麽了?”

“最基本的鈍劍都不知道嗎?今天誰準備的道具,讓他立刻滾蛋!”

景秀的血被止住,五分鍾一個瘦瘦的男人,跑到了肖乾盛的麵前,“導演,我不是故意的,這次的事情,你原諒我吧!”

他看著肖乾盛的眼神有著濃濃的哀求,然後又一直向薄亦月使眼色。

薄亦月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他是誰?幹什麽給自己使眼色?

她好像不認識他,嗯,不認識。

瘦瘦的男人,還在祈求,大家都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瞬間把目光都放在薄亦月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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