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到達海邊的時候,消防員已經全麵停止了打撈。

薄亦月已經被找到了,是屍體。

肖乾盛告訴邵勉這個消息,還被男人揍了一拳,肖乾盛有火不敢發,隻得讓人帶他去看一下薄亦月的屍體。

這個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現在還不敢放出去消息。

邵勉不知道自己怎麽走到海邊的,撥開圍著屍體的消防員,把目光放在地的屍體。

薄亦月身還穿著出事時劇組的古裝,全身被海水泡的發白腫脹,沒有一絲血色。

一瞬間,邵勉的靈魂仿佛被抽走,呆滯的半蹲在屍體前,伸出手去摸薄亦月的臉。

女人的臉沒有一絲溫度,讓他雙眼充滿血絲,心也仿佛被人狠狠的拽著,撕扯著。

眼淚在眼眶打轉,薄亦月,薄亦月,薄亦月……

眾人看著這樣的邵勉,詫異的張大了嘴巴。

邵勉不是薄亦月的前夫麽,前夫對前妻流眼淚……情況不簡單!

但是沒有幾秒鍾,邵勉忽然收起眼淚,拉起屍體的手,仔細的看了一下她的手腕。

然後又把屍體一下子翻了過去,大家被他的動作弄懵了。

之間邵勉直接掀開屍體身的古裝服,被泡的發白的腰部什麽都沒有。

“這不是薄亦月!”他特別肯定的話,讓眾人更加的懵圈。

他看向同樣傻眼的肖乾盛,再次的肯定,“這不是薄亦月。”

薄亦月的手腕有顆小痣,痣會被泡沒有嗎?根本不可能!

算是有人非要抬杠,說會。

那麽她的背部腰間還有一個圓圓的胎記,這個人腰根本沒有任何東西!

隻是,現在問題又來了,“誰要冒充薄亦月?真正的薄亦月去哪裏了?”不知道誰悄悄的問出了大家的疑問。

屍體被法醫抬走驗屍,邵勉坐在車沉思。

算這個不是薄亦月,但是也很明顯,薄亦月現在出事了。

具體消失多久,還不能確定,聽劇組的同事說,昨天晚還在和大家拍戲。

所以,出事時間應該是在昨天晚被扔進海裏的時候。

薄亦月被誰帶走了?

他撥通幾個電話,開始各種找人。

通知過該通知的人,邵勉又再想是誰要害薄亦月。

顧瑜嗎?還是顧惜?也或是劇組的人。

他又想起四年前的事情,說不定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隻是,那件事情的當事人,到現在還沒找到,以及想到薄亦月會再次受傷,這讓邵勉更懊惱。

狠狠的錘了一下方向盤,喇叭忽然響起的聲音,把所有人嚇了一跳。

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撥通顧惜的電話,“阿勉。”那邊的聲音,和平時無異。

“你在哪?”

男人陰冷的聲音,似乎把女人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問道,“阿勉,我在公司啊,你怎麽了?”

女人的聲音無異,邵勉隻得掛了電話,讓人去調顧惜小區的監控。

從昨天晚到今天的監控,然後自己開著車去找人。

路的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來電顯示,無號碼。

有貓膩,邵勉不動聲色的接通手機,然後按下錄音鍵。

“你好,邵律師。”

女人的聲音特別魔幻,很明顯是經過了變聲軟件。

“有事嗎?”

“邵律師,是我把薄亦月綁走的,我好怕以後會坐牢,所以才給你打的電話。”對方傳來哭泣聲,經過軟件,顯得很恐怖。

“薄亦月在哪裏。”邵勉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口氣有多麽的焦急。

對方又哭了好半晌,才抽抽噎噎的回答,“我把她關起來了,如果邵律師答應,找到她不再追究這件事情,我告訴你具體位置。”一切聽去都沒毛病。

邵勉把車子停在路邊,專心的接聽她的電話,“她現在如何?”如果她少一根頭發,邵勉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還沒動她,邵律師,我真的好怕,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女人的聲音特別的詭異,像是從天邊飄來的聲音。

隻是邵勉才顧不這些,“地址給我,如果確定她沒事,我放過你。”

得到地址,邵勉本來是加著油門往前衝的。

但是仔細想想這個女人太詭異,打了電話,聯係幾個人暗跟著,才往她說的地方駛去。

一處郊外廢墟

薄亦月警惕的看著麵前的幾個隻露著眼睛的男人,“你們想幹嘛!”她的雙手被綁在身後,極力的讓自己鎮定。

幾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快點,景小姐已經給他打了電話,我們要行動快點,要不然等會兒完蛋了。”

景小姐?薄亦月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看到景秀的背影。當時還不確定是她,現在可以確定了。

“這個女人,看去不錯,不玩玩走,虧了。”

幾個男人逐漸的向薄亦月靠攏,她努力的讓自己鎮定,“那個,有話好好說,你們是想要錢嗎?”

給他打了電話,他是邵勉嗎?

那麽,她現在要做的是拖延時間。

幾個男人根本不理她,直接開始脫衣服,打量著她的眼神,不懷好意。

“別,別,他們沒告訴你我有病嗎?”薄亦月嚇得開始打冷戰,想起四年前的事情,她該清醒自己腦子還是清醒的。

“有病?有什麽病?”隻有一個男人停止了動作。

薄亦月連忙說出的新聞,“我叫薄亦月,你們應該認識吧?那麽多我的新聞,你們一定知道對不對?其實,他們說的我潛規則,被人包養是真的。”

這一刻,薄亦月要發揮演技,演出自己可憐兮兮又無奈的樣子。

“是啊,我也看到過,難道你是得了那種病?”又一個人停了下來。

“對對,都怪我前夫,他在外麵有女人,所以我才和他離婚,並找其他男人的。”薄亦月開始瞎掰扯。

本來是五個男人,現在停下了三個,“老大,她的前夫是那個叫邵勉的,之前也聽說邵勉在外麵有女人,她說的不能不信。”

“那我們這樣走了?多不值。”被成為老大的男人,手在薄亦月的臉蛋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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