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男人,千裏迢迢到美國來,是專門來勾引她的嗎……

薄亦月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整理好自己,自己打電話。

聽著他談話的內容,薄亦月驚了驚。

“這幾天,沒有開庭的案子,公司事情你全權負責,沒有重要的事情不用聯係我。”

邵勉暫停了一下,聽著那邊的匯報。

回頭看到已經準備好的女人,用另外一隻手拉過她的小手,往臥室外走去。

她想掙脫的,但是男人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薄亦月隻得放棄。

走到客廳的時候,她反拉住邵勉往桌子邊走去,拿自己的墨鏡,又拿了一個一次性口罩給自己戴。

看著她把自己裝飾的嚴嚴實實,完全看不出來是薄亦月這個人,邵勉非常不爽。

和他在一起丟人嗎?

好啊,那他偏偏讓她丟丟人。

“嗯,這件事情你看著辦,這樣!”

邵勉掛掉電話,兩個人一起出了公寓。

薄亦月欲言又止的看著拉著自己手的男人,他要在這裏多久?

無意間掃她一眼,看到她一直瞟向自己,“有什麽說。”

打開阿斯丁馬頓的車門,讓她坐進副駕駛。

“邵勉,你的臉皮為什麽這麽厚?”全副武裝的薄亦月托著下巴認真的看著給自己係安全帶的男人。

男人斜了她一眼,關副駕駛的車門,繞到主駕駛坐定,“薄亦月,不要不識好歹!”

眼角餘光無意間瞄到一個東西,他嘴角勾起笑意,把女人拉過來,摘掉她的墨鏡和口罩。

大掌放在她的後頸,將她往麵前一帶,堵她的紅唇。

薄亦月詫異的看著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他……他什麽意思,怎麽說吻吻?她這麽好泡嗎?

大力的將邵勉推開,薄亦月奪過他手的口罩和墨鏡,“邵勉,你纏著我是什麽意思說吧!”

邵勉微笑,拿過她手的口罩和墨鏡,給她戴好,然後發動車子。

麵對男人突如其來的轉變,薄亦月一陣迷茫。

在附近找了一個超市,兩個人一起下了車,邵勉順其自然的用右臂攔她的肩膀。

薄亦月當然是不願意的,但是邵勉完全不給她機會。

“邵勉,你什麽意思,到底想做什麽,快說。”

男人唇角揚起,他想做什麽?很快她會知道的。

邵勉低下頭親密的附在她的耳邊,“你猜。”

她猜?猜他個大頭啊!

她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她怎麽會知道他在想什麽。

走到超市的蔬菜區,邵勉拉住氣呼呼的小女人,“午做什麽。”

“不做!”她忙的很,沒空做吃的!

“必須做!”

“我不做!邵勉你以為你是誰……唔唔唔。”她的口罩被他拉了下來,男人再次吻她的紅唇。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邵勉這個又黃又色的家夥,平時也沒這個樣子過。

這個吻的時間並沒有很久,薄亦月被放開以後,連忙看了一圈周圍的情況。

這裏是在美國,大家對於這種光明正大的接吻,已經見怪不怪,所有沒有人往他們這邊看過來。

薄亦月鬆了一口氣,然後警告旁邊若無其事挑菜的男人,“邵勉,你要是再動不動碰我,我生氣了!”她說的非常認真。

“好,這個怎麽挑?”對於她的怒火,邵勉隻回應了一個字,把注意力放到一旁的新鮮蔬菜。

薄亦月這會兒正在生氣,哪有心思挑蔬菜,“小的,蔫的。”她隨手指了一個最小看去又不好看的西蘭花告訴一竅不通的男人。

邵勉看了看有點發蔫的西蘭花,又斜了一眼此刻明顯不願搭理自己的女人,“薄亦月,別惹我生氣。”

他是對廚藝一竅不通,但是他不傻,明顯蔫了的蔬菜能要嗎?

女人不屑的嗤笑,剛想說什麽,邵勉一個動作她乖乖的回答,“選擇發綠的,看去沒有瑕疵的。”

“午做午餐需要這個嗎?”

“不知道。”

“那我找個廚師過去你公寓,我們現在去買別的。”既然她不想做飯,那算了,邵勉從口袋內拿出手機,準備找廚師。

薄亦月看著他已經開始翻號碼簿,是要來真的。

沒好氣的奪過他的手機,給他鎖屏,“不用了,我自己來。”

男人接過她遞過來的手機,心情很好的放進口袋內。

薄亦月嘟嘟囔囔的去挑生菜之類的蔬菜,“邵律師蹭飯都蹭到美國來了。”

“嗯。”男人簡單的回答了一個字,也沒有反駁。

她的腸胃不好,他在的這幾天,她必須好好吃飯,更不能吃外麵不幹淨的東西。

“每樣都多買點。”他拿過幾個食品袋遞給她,他看到她那裏有冰箱,回去全部丟進冰箱慢慢吃。

“為什麽?”想到出門前的電話,他不會是這幾天,要一直在她那裏蹭吃蹭喝吧?

“剛才沒聽到我打電話嗎?”男人推著超市推車,站在她的旁邊,和她一起挑蔬菜。

還真的是!薄亦月無語的看著厚臉皮的男人,他在這裏,她怎麽回別墅見她的寶貝兒啊!

不行!這種事情不能發生。

“邵勉。”她把食品袋放進超市的推車內,笑嘻嘻的靠近正在挑選蔬菜的男人。

女人忽然轉變的情緒,告訴邵勉,她接下來的話,一定不是什麽好事情。

果然,薄亦月軟軟的開了口,“我平時很忙的,你在這裏,我會顧不你,並且有的時候直接睡到公司,你一個人在我公寓多寂寞對不對?”

“對,寂寞,所以,每天晚你都要回來。”邵勉給她指了指蔬菜,示意她動作快點,這會兒都要午十二點了。

薄亦月無奈的往食品袋內裝著蔬菜,“邵勉,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我們現在這個樣子算什麽?”

她真的不知道邵勉是怎麽想的,既不相信她,又來纏著她。

“我說過讓你做我的女人,你不同意,那這樣不清不楚的在一起。”男人放下蔬菜,從口袋拿出紙巾,擦了擦手。

不清不楚的在一起?他還知道他們是不清不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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