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畢竟不是什麽名家,隻是在她心中的地位比較重。

赫連宇拓看著身邊有點著急的小女人,笑了笑,開口道“無所謂,想要就拍給你。”

“不用跟斯靳恒杠上的,讓他拿去算了,不要花那麽多冤枉錢。”厲淺洛看著斯靳恒的背影,咬了咬下唇,他這個傻帽!錢多燒的不是!

“三千萬。”斯靳恒再次舉牌。

這次赫連宇拓沒有再跟,判官已經開始敲定了,“…三千萬第三次!…恭喜6號斯先生!”

接下來的拍賣會,赫連宇拓拍到一件兩千萬的清代初古董。

斯靳恒拍了一件法國十七世紀的名家風景油畫,最後成交價五千萬,他的出手闊氣讓眾人咋舌。

拍賣會結束後,厲淺洛挽著赫連宇拓微笑的看著一對又一對的客人跟他們告別,厲淺洛感覺自己笑容都要僵的時候,終於沒有人了。

兩個人往酒店外麵走去,身後跟了好幾個人護送。快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厲淺洛不著痕跡的鬆開挽著赫連宇拓胳膊的手。

拿出包裏的手機,胡亂的翻了兩下,才放進包裏。

赫連宇拓看到她的小動作,隻是笑了笑,也沒拆穿。

停車場內

黑色的邁巴赫橫行霸道的橫著停在正中間,一個男人將西裝外套隨意的搭在自己的肩上。領帶也鬆鬆的被解開,腳下的煙頭顯示他已經等的時間不短了。

嘴裏又是一個圓圓的煙圈吐了出來,讓人感覺到那份頹廢而又不失帥氣。

赫連宇拓看了看自己的車,想要出來,邁巴赫必須離開。看來這個男人是要搞事情啊!

“斯總麻煩您的車稍微挪一下,謝謝!”赫連宇拓的司機,恭敬地向麵前這個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冷氣的男人請示。

“讓她過來跟我談。”斯靳恒吸了最後一口煙,掐滅,指向披著赫連宇拓西裝外套的厲淺洛。

“這…”司機為難的看了一眼總統大人的女伴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

“斯總,不著急回去陪莫天後嗎?”赫連宇拓一開口,旁邊女人的身體就僵了僵。

是啊,她怎麽會傻到認為這個男人再等自己呢?

“別的女人不用陪,我陪我老婆就夠了。但是赫連先生,a國沒女人了嗎?糾纏著我的老婆,用不用我送你一打?”斯靳恒又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

赫連宇拓笑了笑,“那倒不用,女人多的是,可是…符合我胃口的也就那麽一個。”他的話,讓斯靳恒耐心到了極點。

厲淺洛看著地上的煙頭兩眼一瞪,大步走了上去。一把奪過男人手中剛點上的煙,看著他將煙扔到地上,用黑色高跟鞋直接踩滅。

“不允許我吸煙,自己卻在這吸的一根又一根的,憑什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就是莫雅薇和厲淺洛的區別,莫雅薇好言相勸斯靳恒,讓他戒煙。卻從來不敢這麽直接上來,跟他單方麵翻臉。而厲淺洛這暴脾氣,隻會直接衝上來摔掉他的煙,不會好言相勸。

斯靳恒看了看地上被踩滅的香煙,也沒生氣。卻是像赫連宇拓問到,“我老婆你是不是纏定了?”

赫連宇拓笑了笑,身上無時無刻不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纏稱不上,倒是淺洛想做演員,我剛好能成全。不像某些人,放著自己的老婆不寵,寵一個前女友,可笑!”

厲淺洛隻看到一個身影從自己麵前閃走,帶著熟悉味道的西裝落在自己的懷裏,那邊已經開始打架了…

赫連宇拓的保鏢立刻上來,把兩個人拉開。赫連宇拓和斯靳恒各挨了彼此一拳,臉上立刻掛上淤青,惱怒的看著彼此。

厲淺洛把斯靳恒的西裝外套還有身上披的外套扔到地上,“你倆是十幾歲的小孩子嗎?”

然後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往馬路上走去,“你們倆繼續打,明天早上等著全世界的人看笑話!”

一個總統,一個總裁,兩個人因為一個女人打起來了,簡直可笑至極!憤恨的往前走去,高跟鞋在地上踩的“咯噔咯噔”響。

“赫連先生以後離我的老婆遠點!”

“如果你不好好珍惜她,那我做不到!”

斯靳恒臉色陰鬱的又要衝上去,赫連宇拓也準備接招。

保鏢趕緊拉住了兩個人,無奈三個保鏢把斯靳恒拉回邁巴赫前。胖胖的保鏢機智的說道“斯總,厲小姐自己走了!有點冷,還穿著禮服,有點危險!”

待邁巴赫疾馳著離開停車場後,司機警惕的看了看周圍有沒有媒體。確認沒有以後,才把赫連宇拓扶到車上,並聯係上韓諾去珍珠泉等著。

厲淺洛很生氣的走在馬路上,大紅色的晚禮服,漂亮的臉蛋,引來不少回頭率。

有想上來搭訕的,都被她狠狠地瞪走了。

又有人想過來的時候,一輛豪車疾馳過來,急刹車的停在了路邊。

然後大家看到那個美女被一個很帥很帥的男人,拉著塞進了副駕駛,然後疾馳而去。眾人感歎,豪門世界屌絲不懂啊!

“厲淺洛,你膽子不小啊,敢跟著別的男人進出公共場合。”斯靳恒鎖上四個車門,讓厲淺洛無處可逃。

“斯靳恒你憑什麽說我,你不也是跟著別人進進出出的,還把女人帶到自己家裏,想左擁右抱嗎?”厲淺洛不淡定的提高了嗓音,這個男人臉皮也太厚了吧!

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左擁右抱?嗯,好主意。”

“你…王八蛋,放我下車!”聽到斯靳恒還真想,厲淺洛氣的破口大罵。

“膽子不小啊厲淺洛,還敢罵我?”活了二十幾年,敢罵他的人沒有一個在這個世界上好好活著的。他得好好想想,怎麽懲罰她。

“我不要跟你回去!”憑什麽那個女人,害了她的孩子,還得意的在她的家裏睡她的男人?

男人冷笑,“怎麽?攀上赫連宇拓那根高枝了,想紅杏出牆?”斯靳恒諷刺的話,讓厲淺洛紅了眼圈。

“紅杏出牆又怎樣?你不也是婚內出軌麽!”厲淺洛就認定了,他們兩個人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