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怎麽收拾你!”

“邵勉,你是看我不順眼想收拾我是吧!找了一個又一個的理由!”薄亦月不滿的指控。

邵勉很大方的點了點頭,“反正你隱瞞我綿綿的事情,我很不爽!”

薄亦月推開他,往樓走去。“我還不爽呢!我怎麽沒找你算賬?”

“你不爽什麽?”男人從她身後摟住她的腰,又把她控製在身後的扶手。

薄亦月想起顧惜的話,再次推開他,“哼,去找顧瑜啊,把她從監獄裏帶出來,繼續寵著啊!”

……邵勉無語的看著她的背影,怎麽忽然扯了顧瑜?

“你腦子裏想的都是些什麽?”

推開臥室的門,薄亦月把他推了出去,不讓他進來,自己半掩著門,漏出腦袋,“你那座島嶼不帶我去算了,還不告訴我,不像是人家顧瑜,不但知道了,還被你帶去了,唉,真傷心啊!”

薄亦月是真的傷心,然後毫不客氣的關了門,“嘭!”邵勉高挺的鼻梁差點撞到門板。

男人心碎一地,他好冤枉。

好,他承認沒有告訴她他有私人島嶼別墅,是他的錯,但是他什麽時候帶著顧瑜去他的島嶼了?

“老婆!開門!”邵勉拍了拍門。

臥室內的薄亦月冷哼,“去睡書房。”

邵勉雙手插進口袋內,再拍,“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快點開開……”

臥室的門從裏麵被打開,薄亦月生無可戀的看著門外唱著兒歌的大男人。

“哎呀我的小兔子!”邵勉一把抱住她,直接吻住她。

敢把他關在門外,看他怎麽收拾她!

男人過於熱情,薄亦月有點難以承受的往後退了兩步。但是,還是沒有逃出他的懷抱範圍內。

並且被他拐到梳妝台前,男人一個用力,把她抱梳妝台,讓她坐在麵。

邵勉有力的雙臂,支撐在她身體兩邊的梳妝台,“薄亦月,我沒有帶著顧瑜去過。”

看著男人真誠的眼神,薄亦月才知道自己被顧惜騙了。

“那你沒告訴我,我也生氣。”

邵勉在她的紅唇啄了一下,“生氣?來,讓爺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薄亦月紅著臉捏了捏他的臉,“臉皮果然很厚。”

然後從桌子跳下來,但是沒有成功逃離男人的懷抱。

“薄亦月,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邵勉讓她背對著自己,手的動作不停。

“什麽秘密?”薄亦月好的望著鏡的他。

然後邵勉微微一動,薄亦月立刻低下頭,再次抬起頭時,邵勉正從鏡看著她,“秘密是我最喜歡你這個樣子!”

嗯!很嫵媚,很妖精,很誘人!

……

薄亦月擰了一下他的胳膊,“老司機,不要對我開車。”

“好,薄亦月你給我道歉!”

“我不要!”

“道歉!”

“嗯……嗯,我道歉……邵勉……”

“不對,叫老公。”

“老公,我道歉。”

男人並沒有放過她,“錯在哪了?”

……王八蛋。

“錯在隱瞞你綿綿的事情。”鏡的女人媚眼如絲,心卻想著等會兒找機會,也要好好的整整邵勉。

“不錯,值得獎勵!”

“老公,麽麽。”

接下來,臥室內一片旖旎。

過完正月二十,某天早,邵勉把熟睡的女人,從被窩挖了出來。

“邵勉。你幹嘛,我今天可以晚去一會兒。”女人不滿的蒙頭,繼續睡覺。

邵勉看著她這個樣子,直接去衣帽間給她取了衣服,親自給她穿。

“邵勉,我要睡覺!”薄亦月迷迷糊糊的隨著他的動作,舉起胳膊,準備穿衣服。

邵勉低下頭,親在她的肚皮,薄亦月一個激靈,清醒了三分。

“我起,起。”臭男人,知道吃她豆腐!

乖乖的穿衣服,被男人抱下床。

邵勉給她穿拖鞋,又把她抱進洗漱間。

將準備好的漱口水和牙刷遞給她,薄亦月漱了漱口,“這才六點多,你把我叫起來做什麽?”

然後刷著牙好的看著早已穿戴整齊的邵勉。

“秘密。”

……

兩個人找了一個地方吃了早餐,邵勉開車帶著薄亦月來到一家店鋪門口。

此刻副駕駛的薄亦月正靠在椅背,呼呼大睡。

邵勉失笑,將車停好,打開副駕駛的門,把熟睡的小女人抱了出來。

當薄亦月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被兩個極小的聊天聲給吵醒的。

“她是薄亦月,長得可真漂亮。”

“對啊,邵律師真的對她很好呢!”

“羨慕羨慕……噓,她醒了。”

薄亦月迷茫的看著麵前的兩個導購員,她們的背後是一件又一件漂亮的……婚紗?

“薄小姐,你醒了。”另外一個導購員立刻按照邵勉的吩咐,去叫了正在挑婚紗的邵勉。

“嗯,這裏是哪裏?”

“薄小姐,這裏是菲&鳴婚紗店。”導購小姐給她接了一杯白開水,放在她的麵前。

這個時候一撥人走了過來,為首的是雙手插在褲子口袋內的邵勉,身後跟著幾個導購員和店長。

“醒了?過來試試我給你挑的婚紗!”剛才因為她還在熟睡,邵勉給她脫掉鞋,把她放在了沙發。

男人走過去,半蹲下身體,順其自然的給薄亦月穿了鞋子。

在眾人的驚羨,拉著她的手,往裏麵走去。

“看看這件如何?”他現在給她挑的隻是拍婚紗照的婚紗,結婚當天的婚紗,他已經讓人去請了黎淺洛給他力推的菲拉女士。

挑選婚紗,薄亦月感覺這四個字是那麽的美好。

之前因為邵勉被迫和她結婚,所以兩個人不但沒有婚禮,並且也沒有結婚照。

後來拍戲,她做過幾次新娘,每次穿婚紗的時候,都有一種羨慕的感覺。

其實她不敢想一些事情,如說,有一天穿婚紗做邵勉的新娘……

腦袋一片空白的順著邵勉的手,往櫥櫃內的婚紗看過去。其實她現在什麽都看不進去,已經被喜悅衝昏了頭腦。

呆呆的點了點頭,“好看。”

隻要是邵勉看的,一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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