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看著女兒擔心的表情,仿佛明白了什麽,“你當年離開,不會是知道了懷孕,怕我生氣,才不敢回家的吧?”

邵嘉依點頭。手機端m.shumil

……

“你不會還以為,我會不同意你留下她們吧!”

她再點頭。

薄亦月扶額,她的傻女兒!

“你怎麽這麽傻,媽可能會生氣,但是也會好好照顧你,讓你生下孩子啊!”薄亦月哽咽,是不是她給女兒灌輸的思想,嚇到了她?

邵嘉依越過女兒,抱著薄亦月,“媽,你早說啊!”邵嘉依淚奔。

慈愛的摸著女兒的腦袋,“傻孩子,媽怎麽會讓你打掉,媽是那種狠心的人嗎?”

她當初和斯鼎禮在一起,已經做好了女兒未婚先孕的心裏準備。

隻是,沒有想到,她最後還是和鼎禮分手了。

“媽,奕鋅在z國,喬寒幫我看著,喬家有很多人,都很喜歡雙胞胎,也對他們很好。”喬家雖然是黑道世家,但是對親人都很好。

生完雙胞胎失憶以後,喬寒告訴她,她是天燁門當家的,她雖然很震驚,但是也信了。

現在恢複了記憶,邵嘉依不知道該怎麽做了,不過她感覺還是應該把天燁門一把手的位置還給喬寒。

“改天讓喬寒,來c國,爸媽好好謝謝他。”

邵嘉依點頭,喬寒的恩情,不是用金錢能還清的。

忽然,邵嘉依從薄亦月退出來,“媽,我明天還要回去z國,再躲一段時間斯鼎禮。”

薄亦月疑惑。

“他非不讓我見孩子,我才不把大鋅鋅給他呢!”

“誒,不用躲,這事讓你爸解決,還有你幹爸幹媽都在,他會敢不讓你見孩子?”

邵嘉依搖了搖頭,“他太一根筋,如果他把孩子奪走,然後藏起來,我們不也沒辦法。”

“你躲,能躲一輩子?”薄亦月戳到重點。

邵嘉依低頭,想了一下,“先躲一年是一年,等到他忘了這件事好。”

聞言,薄亦月無語的看著女兒,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斯鼎禮是那麽好糊弄的人嗎?

第二天一大早,邵嘉依帶著女兒坐了去z國的私人飛機。

斯鼎禮帶人來到老宅接女兒的時候,邵嘉依已經在天空了。

他身的誤會已經洗清,說到底還是邵嘉依有點太不相信斯鼎禮,邵勉對斯鼎禮的態度,好了很多。

“鼎禮,她肯定還會回來,你也別著急。”

斯鼎禮抽著煙,點頭,“幹爸,她逃不掉的!”

然後他又帶著人離開老宅,這次斯鼎禮發狠,回到公司以後,直接警告師霄,“如果那些人再找不到邵嘉依,全部滾蛋!”

他還真不信,邵嘉依會隱身術,再次毫無音訊!

不但自己逃跑,還帶走他的女兒,斯鼎禮真不是一般的生氣!

喬家

邵嘉依把邵奕鋅帶回別墅,喬寒知道她回來,早早的從公司回來。

“怎麽樣?”喬寒抱著昏昏欲睡的邵靜鋅,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裏。

邵嘉依微笑,“我家人已經原諒我了!”

喬寒斜了她一眼,雲淡風輕的又問,“孩子爸爸不是要結婚的嗎?”

他已經注意了斯鼎禮的婚禮,真的不了了之。

看來那個男人……心裏還有邵嘉依。

“婚禮好像崩了,後來的我也不知道了!”想起鄭淑瑞,她臉色陰鬱。

邵奕鋅摸了摸媽媽的臉蛋,“媽媽,姐姐說爸好帥,你能帶我看看他嗎?”

邵嘉依一頓,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媽媽有機會帶你回去見外公外婆還有老祖宗!”

把睡著的邵靜鋅放回兒童房,喬寒去了書房,邵嘉依把小鋅鋅先交給傭人。

她到二樓,敲響了書房的門。

得到喬寒的許可,邵嘉依推開門走進去。

裏麵喬寒正在看件,看到她進來,合手的件,“怎麽了?”

邵嘉依把手的東西放到桌子,喬寒臉沉了下來。

“怎麽?這麽著急和我撇清關係?”他的口氣不善,明顯很生氣。

邵嘉依連忙搖頭,“寒哥,你對我的恩德,當然不是這些錢能算的清的。”

桌子放著一張銀行卡,裏麵是五千萬。

這些年來,她和孩子所有的開支都是喬寒出的,五千萬也許還不夠……

他把玩著那張銀行卡,許久都沒有說話。

“寒哥,我這兩天把天燁門的繼承令還給你,本來是你的東西,我一直霸占著也不好。”

喬寒忽然發火了,把那張銀行卡摔到她的麵前,“想報答我,把你自己給我!我最不缺的是錢!”

……

邵嘉依心塞的看著他,生平第一次,喬寒對她一而再的發火。

喬寒等不到她的回應,一腳踹開椅子,直接離開了書房。

酒吧

喬寒火氣十足的走進一個包間,裏麵鬆宇凡敲著二郎腿,等著他。

關門,端起一杯白酒,直接灌到胃裏。

“讓我猜猜,是誰惹到我們的喬總了。”鬆宇凡戲虐的看著臉色鐵青的男人。

“滾!”喬寒丟給他一個字,繼續灌酒。

鬆宇凡挑了挑眉,喝了口紅酒,“你不是和她在一起住嗎?要我說,你直接跑到她房間,睡了她好。”

喝酒的男人,給他一個犀利的眼神。

“本來是,女人一般都較忠誠,像嘉依是這號的,你隻要潛了她,她保證一輩子身心屬於你!”

喬寒冷笑,鬆宇凡說的沒錯,但是她不是邵嘉依的第一個男人,沒用。

邵嘉依不是正在給她的第一個男人守著身心嗎?

鬆宇凡涼涼的開口,“看看靜鋅和奕鋅,嘖嘖嘖,我要是有這麽可愛的兩個寶貝兒,多好!”

晚回去的時候,喬寒醉醺醺的,路都走不成。

管家把喬寒送回房間,邵嘉依聽到動靜,從房間內出來。

因為他發火,她自責了一個晚,也猶豫了一個晚,要不要給喬寒打電話。

“寒哥怎麽了?”邵嘉依站在喬寒房間門口,管家剛把喬寒放到床躺好。

管家恭敬的開口,“他喝醉了。”

喝醉了啊?邵嘉依讓管家叫來一個保鏢伺候喬寒睡覺。

算了,那明天再和他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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