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總料的沒有錯,張東哲上完牌,從老家接了父母回來後,見到唐丁,當時就把薑總自己貼上了購置稅和購置牌照的錢告訴了唐丁。

根據張東哲的估計,薑總這次購置稅和牌照,再加上保險等等費用,大概需要一百萬左右,也就是說這輛本來能掙七八十萬的車,薑總還倒貼了二十萬。

聽到張東哲的話,唐丁笑笑不語。

雖然這次三百三十萬就能拿下的車,唐丁主動加了五十萬,給了薑總三百八十萬,可是實際上唐丁早就把薑總的為人看的清楚。

唐丁知道自己主動加的這五十萬會有豐厚的回報,其中之一當然是張東哲,還有唐丁估計薑總會幫自己上牌,這上牌加上購置稅可不會少於三十萬,這樣薑總還會多賺二十萬。不過唐丁可沒想到薑總還送了個車牌照的大禮。

雖然唐丁並不是特別在意這車的牌照號碼,但是卻不能不承張東哲這份情。至於唐丁說的讓張東哲跟著自己,實際上大家都知道,張東哲又不是賣身給誰,他想去哪就去哪,誰也攔不住,薑總又有什麽權利不放人呢?

這一來一往的賬單誰都會算,如果一個隻知道往家裏摟錢的人,薑總生意不會做到現在這麽大。

尤其是像薑總做的這種名車生意,從進口、到關稅、再到車運到他店裏本地的工商稅務,中間需要打點的關係可不少,如果隻知道自己摟錢,那他這生意基本上做不起來。

張東哲的父母被安排在別院。

唐丁的本意是讓張東哲父母過來養老,順便讓他們父子可以在一起。

可是張東哲父母來後,當天就要先到菜園看一下,想趕緊把這份工作做起來。

這份工作工資不錯,而且還是兩人都有工資,一人一月三千,那一年就是三萬六,兩人就是七萬多,這可不是個小錢,兩人在鄉下辛苦一年,也不過掙個兩三萬,基本全是果園的收入。

唐丁知道老兩口的心思,怕這份活黃了,所以,他也隻能給兩人安排。

當時唐丁買下別院的時候,前院有個大停車場,另外還有片不小的空地,這片空地正好可以開發出來,用來種菜。

“回頭我找人先把地平整一下,然後你們就在這種菜。”

張父直擺手,用他濃重的口音說道,“那還找什麽人,這就是我們最擅長的,我們在家都幹這個。”

唐丁見二老堅持,生怕自己辭退他們一樣,也隻能由著他們了,不過唐丁暗地裏囑咐張東哲,告訴二老別讓他們累著。

張東哲點點頭。

對張東哲來說,唐丁的這個安排,他感激的無以複加。

第二天唐丁準備去一趟星石山,再去找一次九尾狐,看看能不能找到。

唐丁傍晚就跟母親說了,母親囑咐他要注意安全。

聽到唐丁要去,亞魯迪吧是肯定要去的,還有徐小傑,宋提娜,都要去,唐丁一想,既然這些人都要去,那就索性把徒弟們都帶著去算了,再帶上孟冬,齊山,張東哲,一共七個人。

雖然這輛喬治巴頓隻是六人座,可是它誇大的車身,別說七個人,就是十個人也能坐下,當然,如果坐十個人後麵的人就要坐小馬紮了。

唐丁估計,這次去星石山,恐怕一天的時間不夠,或許還要再山上待一天,索性就當做露營了。

晚上晚飯後,唐丁跟亞魯迪吧和張東哲去大采購,準備明天去星石山的食物,另外順便再給家裏買些菜回來。

七八月份的市中心,七點多鍾,天還沒完全黑,氣溫剛剛涼爽了些,此刻正是人最多的時候。

停車位是一位難求。尤其對喬治巴頓這種超大型的suv來說,停車位就更難找了,普通車能進去的車位,這車根本進不去。

不過在停車場轉來轉去的喬治巴頓倒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這車太霸氣了。

今天大采購了不少,三個人手裏都提的滿滿的,到了車前,把喬治巴頓偌大的後備箱都裝的滿滿的。

“你們先等一會兒,我忘了老媽交代給我的J精沒有了,我回去買幾袋。”唐丁準備上車,突然想起丁彩霞交待的這件事。

“我也去。”亞魯迪吧是個喜歡熱鬧的人,讓他待在這裏,是折磨他。

唐丁一口氣買了十袋J精,提著就往回走,還沒走到停車場,遠遠就發現喬治巴頓被一群人圍住,似乎還有人在爭吵。

等唐丁和亞魯迪吧走過去,才發現張東哲被打趴在地上。

圍住張東哲的是四個壯漢,有個囂張的青年,蹲在地上,在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張東哲的臉。

唐丁一見這場麵,哪能受得了別人欺負自己的徒弟,他一個箭步滑過去,一腳直接把地上的青年給踢的在地上滾了十幾個滾,撞倒了一大片看熱鬧的人群。

唐丁一把扶起張東哲,“東哲,你怎麽樣?”

“我沒事,就是他們倒車的時候,把咱們車給蹭了下,我找他們理論,結果他們就開始打人。”

“沒事,交給我處理。”

那四個壯漢一見唐丁出手,一愣之下,也紛紛朝唐丁伸胳膊露腿,不過亞魯迪吧根本就沒給他們出手的機會,幾乎在他們剛準備的動手的時候,亞魯迪吧就呼呼一個旋風腿,把四人給掃飛。

盡管亞魯迪吧並沒有痊愈,而且他也沒出全力,但是卻把四人給打了個不輕,不過好在並沒有傷了他們性命。

相比較亞魯迪吧能放不能收的巨力,唐丁的勁力就靈活多了,早已經達到了收發由心的境界。

所以,唐丁的這一腳雖然看起來凶猛,但是實際上這一腿並沒有給那人造成多重的傷害。

那青年晃晃腦袋,又摸了摸身上的零件,一個沒少,他這才重新抖起威風來,掏出電話,“給我帶兄弟來,我要砍人。”

這青年掛了電話,走到唐丁三米處停住,“小子,有本事,你給我等了吭!”

唐丁淡淡的看著他,“怎麽?你要打架?”

“哼,打架?打架是輕的,別走,一會兒我能死你!”

“好,我等著。”唐丁站起來,朝這青年又是一腳,再次把他踢飛。

“師父,算了,我沒事。”這兩天,張東哲也跟著大家一起叫唐丁師父,並且越叫越順口。張東哲並不希望唐丁因為自己的事,而卷入是非中,所以他勸唐丁息事寧人。

“沒事,我有句話要告訴你,以後跟著我用不著跟誰忍氣吞聲。”唐丁拍拍張東哲的肩膀。

唐丁這話說的霸氣無比。唐丁縱橫南北,又怕過誰?雖然這是自己的同胞,但是唐丁也不會被他欺負,剛剛唐丁兩次沒踢死他,就已經是給過他同胞的麵子了。

在等待的時候,張東哲也跟唐丁講解了事情經過:這個囂張的小子開了一輛寶馬越野,在倒車的時候,撞上了自己的那輛喬治巴頓。

張東哲趕緊下車,觀看車輛損失情況,看到車漆刮花了,張東哲就找這寶馬車主理論。

那寶馬車主是個囂張的青年,名叫徐海斌,是本地著名企業家徐達海的獨子。

徐海斌平時囂張慣了,隻有他找別人事,卻沒有別人找他事的時候。本來刮了一輛車,他想破口大罵的,不過看到刮的這輛車是一輛比自己的x5高大威猛的多的越野車的時候,他本不想多事,因為他知道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一般都或多或少的會有些勢力,雖然自家的達海集團涉及黑白兩道,不怕事,但是這種情況,他也不願意主動惹事。

徐海斌想把車悄悄開走,就算完事,可是這時卻遇到張東哲下車理論,他當然惱火。

自己平時不欺負別人就好了,怎麽可能被人欺負?

正好自己車上拉了四個狐朋狗友,還沒等徐海斌動手,他的四個狐朋狗友就坐不住了,率先圍攻張東哲。

張東哲是個老實人,哪見過這種陣勢,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徐海斌葉城下了車,看到自己寶馬車的車P股癟進去一塊,而喬治巴頓隻有後車門到後葉子板,被刮掉了長長的一道漆。

徐海斌就氣不打一處來,開始抽起了張東哲的耳光。

徐海斌當然不清楚喬治巴頓的鋼板能夠抵禦步槍子彈,豈是他這輛普通的民用寶馬能夠撞壞的?

講完了經過,唐丁遠遠就看到了三輛車風馳電掣的駛來,停在人群外,從車上魚貫下來,十幾個拿著報紙卷成的長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報紙筒裏卷的是砍刀。

“這裏,這裏,光哥,我在這。”徐海斌喊來的這人,是自己父親手底下的第三號幹將,在江湖人稱光哥。

“小賊,就是你欺負我兄弟是吧?”光哥嘴歪著,鼻孔朝天,一臉不屑。

徐家做的是地產和物業生意,都是來錢的買賣,而幹這兩種買賣本身也要有相當的實力才可以,要不然鎮不住場麵。

在煙城,徐家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三教九流都有結交,勢力龐大。當然,徐家也不是那種能夠一手遮天的,這天下還是黨的天下。

而徐家不過是在黨的天下的Y暗麵生存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