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魔術吧?”陳鋒走過去,撫摸被炸開的石桌。

“這就需要你自己來判斷了,這個我可幫不了你。”唐丁笑著說道。

“好吧,我信你。”如果有人隻表演了這一段“魔術”的話,那陳鋒果斷不會相信,但是從自己昨天見到唐丁開始,然後看唐丁的舉止言行,還有他身邊圍繞的美女,還有大明星木雪,陳鋒可以看出很多東西。

如果這些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局,那陳鋒根本看不出半分的破綻,而且這局的花費也太大了,關鍵是這局的花費跟迷惑了自己所得到的回報相比,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況且還要動用木雪這種級別的大明星,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既然陳鋒答應了跟自己做道士,唐丁就把自己的眾位徒弟都跟陳鋒介紹了一遍。

“這是亞魯狄巴,這是孟義孟冬父子,這是徐小傑,這是宋提娜。”唐丁把自己的徒弟一個個的都介紹給了陳鋒。

“不用擔心,其實我倆也都是新來的,比你早幾天有限。”介紹完於泉後,於泉主動跟陳鋒打了招呼。

這段時間,於泉見識了唐丁的真功夫,但是很遺憾,於泉並不適合練功夫,他的進步很小,甚至幾乎什麽都沒學會。

反觀跟於泉在一起的郝步建,他學的功夫雖然也遠遠沒到家,但是卻比於泉要快多了。

於泉這段時間很灰心,仿佛自己在這隻能吃閑飯一樣。

“走,咱們出去一趟。”

唐丁招呼陳鋒的時候,陳鋒正熱情的跟於泉和郝步建聊天,因為他們都是上過大學的人,彼此很有共同語言。況且於泉和郝步建,還有陳鋒三人,三人加入的時間很短,而且三人都以唐丁結緣,所以三人很聊得來。

唐丁喊陳鋒出去的時候,陳鋒還有些意猶未盡。

“走吧,上車。”

“去哪?”陳鋒隨口問道。

“出去溜溜,順便去你家看看。”

“哦,好。”

陳鋒並不明白唐丁去自家的用意,不過唐丁喊了他,他不能不去。

車到了市裏,陳鋒給指路,唐丁也終於到了陳鋒在幹休所的家。陳鋒家住在幹休所,那是因為他爸爸曾經是當兵的,在幹休所分了一套房,雖然破舊,又小,但是在之前那個年代,有套房子住就不錯了,哪裏還敢要求東要求西。

不過,現在看起來很破的房子,在當時可是很讓人羨慕的。

畢竟這也是兩室的房子,在分房的那時候,也是高級幹部住的。

說起幹休所,聽起來高大上,但是實際上這是個早已經被遺忘的角落。以前這幾棟部隊家屬樓所在的地方,是在幹休所裏麵,後來幹休所的地皮改建了療養院,而這些已經分了的住宅樓,就被療養院隔離了出來。

這裏雖說叫幹休所,但是現在已經被改成了陸軍療養院,被單獨劃了出來。因為這幾棟部隊家屬樓仍舊是部隊的產業,地方上不敢管,也管不著。人家療養院卻要對外經營,早就顧不上這些家屬樓了,所以,在這十幾年的時間內,這幾棟原來的幹休所家屬樓,已經處在被遺忘的角落了。

“請進,就是這裏,這裏有些亂。”在進樓梯的過道,堆積了不少的雜物,有快爛穿了的自行車,也有取暖的蜂窩煤爐子,要不是親眼所見,唐丁真以為自己到了九十年代的筒子樓。

當然,這裏並不是筒子樓,但是卻很是破敗。

陳鋒家住一樓,陽光有些陰暗,導致這屋裏的光照也不足。

要知道現在可是十點鍾,雖然不是一天日照最強烈的時候,但是卻也應該見到陽光才對。

“陳鋒,有客人啊?”陳鋒的母親長的很和藹,但是卻難掩一臉的勞累。

“請進,請進,家裏比較亂,不好意思!”開門的是陳鋒的母親,一打開門,唐丁就能聞到屋裏那濃重的草藥味。

這個房子雖然是兩室,但是卻因為是老房子,並沒有客廳,在那個年代,有個客廳也是個奢侈的事情。其中的一個房間,給隔成了一室一廳。

過了時間不長,陳鋒媽媽端上來兩杯茶,那茶葉還有淡淡的黴味,不過唐丁不是挑剔的人,他能屈能伸,能過苦日子也能過腰纏萬貫的生活。

陳鋒家的情況,唐丁要稍稍知道一些,不過陳鋒並沒有細說。

陳鋒的爸爸躺在病**,身體瘦骨嶙峋,雖然陳鋒的爸爸是部隊轉業,有社保,但是病痛的折磨,可不是社保就能解決的。

陳鋒的母親因為老伴的病,也被折騰的夠嗆,這種折騰可不是僅僅有錢治病就能解決的。

俗話說的好:**有病人,床頭有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