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師,幸會。”

“吳老,您好。”

吳本源下車後,有好幾個人迎著吳本源走了過來,紛紛向他打招呼。

吳本源也笑著向這些人打招呼,“王大師,你也來了。嗨,林生,你好。”

總體來說,吳本源的做人是讓任何人都挑剔不出來毛病的,名氣大,但是人卻非常低調,跟誰都是笑臉相迎。這也是因為他在港島呆的久了,跟很多人都很熟,早就深刻的融入到了這個圈子裏。

“吳大師,您這次過來可是想到了怎麽解決這個玄武現世?”被吳本源稱作王大師的那人問吳本源道。

“王大師,慚愧,我還沒有任何辦法,不過我給我的師侄叫來了,我想讓他看看是否有解決辦法?”

“吳大師的師侄?可是上屆風水相術大會博得頭籌的小唐師傅?那可真是幸會,幸會,久仰,久仰啊。”王大師直呼唐丁久仰。

“唐丁,這位是港島著名的風水大師,王運來王大師,尤其擅長五行和星象的推演,這位林大師,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看陰宅陽宅,也是個高手。”

“吳老,您謬讚啊,在您麵前,我就是個小輩,當不得大師兩字。”叫林生的年輕人非常謙虛。

現在因為是下午,所以在此的風水師並不多,上午,晨陽初上,那時候才是風水師最多的時候,因為在那個時候,才能更好的看出這玄武之形。

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麽晨陽初上的時候,才能更好的看出這玄武之形?這玄武從地底升起,重現世間,就像是白晝穿透黑夜,來到人間,這都是陰而陽的過程。打個簡單的比方,就像順光和逆光一樣,順著光,自然看的清楚,逆著光,自然會感到刺眼,所以在這個時候,才能更好的看出玄武之形。

寒暄了一陣後,吳本源問起王、林二人,這玄武現世後這幾天的情況,這幾天吳本源沒來。

“因為一直找不到這玄武存在的證據,所以政府打算炸開隆起部分,盡早疏通開這條海灣的水道,但是遭到了道教人士的強烈反對,我們相師界的態度雖然也不同意政府炸開的決定,但是這麽長時間以來,我們並沒有找到解決之法,所以即便大家心裏反對,說出來的也沒有多少力度。但是從政府這幾天的下水勘測的情況來看,這海灣底部凸起的情況,似乎並沒有什麽特別,我聽政府的朋友說,政府正在研究炸開這裏的決定。當然,這個決定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進行的,政府也要考慮民眾的意願嘛!”

“哦,這裏也離岸邊太近了,如果要炸,引海嘯,或者其他不可預測的情況怎麽辦?本來太平灣是港島中興之地,但是一個炸彈就能給港島的氣運炸沒了,到時候可遠比維護一個兩個港口要得不償失。”林生也很反對用炸的辦法。

“是啊,氣運這東西很難說的,這港島的龍脈一直延伸到太平山,然後再從太平山到太平灣,在太平灣入海,雖然太平灣已經是龍脈之尾,但是別說是尾,就是不在龍脈上,也不能輕易言炸,否則驚了龍脈也會讓港島經濟陷入停滯。”吳本源也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這些風水相師的認識,都基本上相同。

“行,既然吳大師也這麽說,那回頭吳大師要向特建言,陳明利害,不能輕易言炸。”王大師向吳本源抱拳。

“放心,這是我輩相術中人的職責所在,更何況我們大家都常居港島,自然不能看著港島陷入停滯。”

王、林兩位大師告辭離去,吳本源問唐丁,“唐丁,你怎麽看?”

“炸肯定是不能炸,炸是火,而這太平灣向東南,東南是巽卦,五行屬木,火克木,所以大火一起,定然五行失衡,港島氣運一定會被破壞。”

“好,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把這番話轉告特,讓他有所掂量。”

“師叔,不是轉告,而是要以你的名義說出來,從你口中說出來比我說要有力度多了。”唐丁頓了下,“另外還有這玄武現世,據我的估計,可能還需要十幾天。”

“玄武現世?現在難道還不是玄武現世?”吳本源訝道。

唐丁遙遙頭,“該出來的還沒出來,但是早晚會出來,快了,快了。”

“什麽意思?”吳本源不大理解唐丁所說。

“所有的一切都隻是玄武現世的先兆。玄武是神獸,而且失蹤千年,哪有那麽容易就現世的?我估計這玄武現世,一定會有更大的異象。”

“是好的方麵還是壞的方麵?”吳本源語氣有些顫抖的問道。

“玄武是吉獸,應該是好事,不過這也不好說。”唐丁能感覺到玄武現世是好事,另外他也感覺到伴隨著這玄武現世,港島正在成為風雲匯聚之地,而這匯聚起來的究竟是風雲?還是風雨?抑或是暴風驟雨?

這個唐丁無法預測。但是這神獸現身,一定會帶來異寶,或許還會引來古武界的瘋狂爭奪也說不定。

其實唐丁心中還有件事放不下,那是關於煙城遇到的事。行慕柳、宗笑顏、蘇菲三人在參加趙青雲婚宴的途中,遭遇了生死搏殺,雖然三女斬殺了來者,但是行慕柳預感到的後續情況並沒有生,血族雖然不以靈覺著稱,但是行慕柳的聽覺視力要遠強於常人,兼且她智商極高,分析出來的事情極少有出錯的情況。

但是不知為何,那批人直到唐丁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出現。

這是唐丁的一塊心病,甚至在唐丁到達港島時候,就一直縈繞在心口。

“青龍離水,白虎出山,玄武現世,就差朱雀了。”

“你說什麽?”吳本源沒聽清唐丁嘟囔什麽,問道。

“我說”

“無量天尊!”一聲清澈的聲音響起,兩個身著道袍的道姑,從後麵走來。

唐丁轉身一看,頓時愣住了。

在前麵走的那名道姑,年紀稍大一些,但是卻並不顯老,在這年紀稍大的道姑後麵,還有一名身姿苗條的年輕道姑,這一老一少兩名道姑,都是一樣的豔麗無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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