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淑妃和助理兩人開始喋喋不休的時候,最初唐丁聽到了後麵的蘇菲站起的聲音,他還向後看了一眼,不過他看到蘇菲被後麵的行慕柳給拉著又坐了下去,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唐丁就明白了,行慕柳這是不屑於跟這種潑婦無理取鬧。

說實話,今天的事本不是大事,張淑妃和她的助理也隻不過是市儈行徑,罪不至死,而且目前的要大事是趕緊返回煙城,如果以蘇菲的性格,如果出了手,勢必要見血,而在飛機上鬧事,飛機很可能會迫降就近的機場,短時間內想返回煙城恐怕就難以做到了。

張淑妃和助理,兩人不斷的指桑罵槐,對唐丁極盡諷刺之能事,兩人冷嘲熱諷的不亦樂乎。

不過這些唐丁都不在意,因為他已經找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就是嚐試跟法劍溝通,讓法劍不斷的自己身上,按照自己的指揮遊走。

走了一陣,唐丁才想到,這可不是普通的遊走,而是飛劍。可以讓劍在自己的指揮下,隨意的拐彎飛行,如果運用到實戰中,那自己豈不是可以操控飛劍,遠程殺人?而且這飛劍防不勝防,就是不知道這樣的飛劍,能不能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在外麵遠程使用?如果可以,那這飛劍簡直是逆天的。要是再能千裏之外取人級,那自己豈不成了蜀山劍仙之類的存在?

唐丁一邊想著,一邊操控著法劍貼著自己身體遊走,他對法劍的操控越來越熟練,這樣一來,唐丁根本沒空去理會張淑妃和她助理在他耳邊的叨叨叨。

“張小姐,這樣的窮**絲,估計也沒見過什麽世麵,張小姐,咱們等以後再收拾他行了。”

張淑妃一擺手,“算了,窮**絲而已,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說了這一通,張淑妃和她助理也都累了,空姐也知道張淑妃的明星身份,也不敢過去隨便去評理。張淑妃雖然算不上國際巨星,但是在國內也算是一線明星,影響力驚人,空乘不過是一個職業,也犯不著去惹禍上身。再說張淑妃和助理隻是在說話,並沒有動手,空乘也沒有幹預的理由,再加上唐丁的身份不明,衣著、談吐都很普通,貌不驚人,空乘都是有眼力見的人,她們才不會傻乎乎的去幫這麽一個人,而得罪大明星張淑妃。

“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說什麽不跟人家一般見識,但是嘴一直不閑著嘚吧嘚的人,卻是你們。”坐在唐丁和張淑妃前麵的一個女孩,實在忍不住了,回過頭來說道。

“說什麽呢你?你是什麽人?”張淑妃眼皮一抬,看了前麵的女孩一眼。

“就是,多管閑事。”張淑妃的助理也緊接著來了一句。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都是一樣的德行,人家的大度,正好襯托出你們的無恥,真是不要臉,明星果然都是沒臉沒皮,不知天高地厚。”這女孩可不是唐丁,她的嘴皮子挺利索,雖然是一對二,但是絲毫不落下風。

“你個丫頭片子,這事跟你有什麽關係?再說了你跟這人到底是什麽關係,不會是不清不楚吧?”

“你們全家才不清不楚呢!”

女孩牙尖嘴利,跟張淑妃主仆吵了起來,聲音是越吵越大,最後空乘不得不來幹預,因為她們的吵架影響到了其他的乘客。

“喲嗬,挺熱鬧啊!”向佑走了進來,這裏正吵的不亦樂乎,連空姐都有些控製不住情勢了。

“向少?真的是您?”張淑妃看到向佑過來,驚訝的站了起來,連吵架都忘了,“我剛剛怎麽沒看到您?”

“你?哦,是張淑妃張小姐,想起來了。”向佑開始時候並沒有認出張淑妃,因為張淑妃戴了個很大的太陽鏡,擋住了半邊臉,不過在看到向佑不認識自己的時候,她很麻利的摘下了太陽鏡。

張淑妃是向華山旗下的女藝人,也是向華山捧紅的女藝人之一。不過在港島,至少有一半的明星都是向華山捧紅的,而向佑又是向華山的大公子,將來是要繼承向華山事業的,向佑就是太子爺,而且向華山又有極深的黑白兩道背景,所以張淑妃怎麽敢不對向佑恭敬一點?

“向少,剛剛您就在後麵嗎?我怎麽沒看到您。”張淑妃還在糾結自己怎麽沒早點看到向佑。

“哦,我剛從普通艙過來。”向佑隨便應付了一下張淑妃。

“向少這麽尊貴的身份,竟然還坐普通艙,這樣,小敏,你讓向少坐你的位置,你到後麵的普通艙去。”張淑妃馬上安排剛剛跟自己一起吵架的名叫小敏的助理,跟向佑換換座位。

“不用她換,我坐你這就行。”向佑嗬嗬笑道。

“啊?可是向少,我旁邊這人不是我的助理,我不認識他?”張淑妃把向佑的話意思給誤解了,她不知道向佑是想讓她起開,跟師父唐丁一起坐,她還以為向佑是想跟自己坐一塊。

盡管張淑妃意識到向少的要求有些困難,但是她還是決定努力一試,張淑妃推推唐丁,“嗨,我說我給你十萬塊,買你這個座位,你到後麵去跟我助理調換一下。”

十萬塊買個座位,而且換的座位同樣也是商務艙,無非就是抬下屁股而已。一般人都不會拒絕,這是張淑妃為了在向少麵前表現下。

張淑妃並沒有聽到唐丁的回答,反而是向少在旁邊拍拍她的胳膊,張淑妃回頭看著向佑,“向少,我這可不是在你麵前炫富,我隻是想盡快的讓他把作為騰出來。”

“你沒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說讓你起開,我坐你的位置。”

“哦,哦。”張淑妃聽懂了向佑的話,但是並不理解向佑話裏的意思。但是不理解,也要起開,因為這是向少的命令。

眾人都紛紛不解,為何剛剛還目空一切的大明星張淑妃,此刻見到這個她稱為向少的人,就如同耗子見了貓一樣?這人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

“師父,那個,我能坐在這裏嗎?”向佑本想坐下,但是卻看到一旁的唐丁並沒有言語,他才想起是不是自己坐在這裏,師父會不高興?於是向佑就出言問道。

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之下,這個身份來曆神秘的年輕男子,竟然稱呼剛剛被欺負的連話都不敢說一句的男子,為師父?

這真是讓眾人體會到劇情的大反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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