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京城大飯店回去,唐丁並沒有回學府花園的房子,而是回到了原喬家老宅,現在也是唐丁的產業。因為要安頓白澤。

好在這喬家大院,是個兩進兩出的院子,還有前後院,雖然前後院不大,但是這種配置在京城的四合院,也算是很牛逼的存在了。

“白兄,我們都吃了,你還沒吃,我很想問一句,像你這樣的神獸,到底吃什麽?”唐丁跟跪坐在地的白澤,說道。

“果腹之物,皆可食。不過如果要是有些天材地寶,更好了。吃了這些天材地寶,或許三五年都不用吃東西。”

唐丁一聽,心吃驚:怪不得這神獸不與人類為伍,敢情一般人根本養不起它。天材地寶的罕見,別說要偶然所得,算是重金刻意求取,恐怕也難以得到。

咦,唐丁還真想起自己還真有一件天材地寶,剩下的那半株人參。如果這人參是唐丁自己為自己準備的,他會毫不猶豫的拿出送給白澤做食物,可是自己的那半株人參是給父母在危急關頭留下吊命用的,給了白澤吃,那緊急關頭,父母有危險怎麽辦?

唐丁心一動的時候,白澤已經對唐丁的心意了然於心。白澤這神獸號稱“天下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這固然跟白澤是神獸有關係,但是神獸白澤的讀心術,也是超級強悍。

唐丁跟白澤距離近,所以,他的心意完完全全被白澤所知曉。

之前,白澤撞傷東方裘,救了唐丁一命。唐丁還沒來得及詢問白澤原因,其實這是白澤的讀心術起了很大作用。

白澤在距離唐丁兩三公裏,能感應到唐丁有了危險,所以才趕來想救。

“你父親病了?”白澤感受到了唐丁的心意,問道。

“是,他被人施下了精神力的異秘法,可是我自覺精神力強大,但是我卻無法驅除留在他體內那人的精神力。”唐丁說到此處,歎了口氣。

“其實,我想說,如果你確定你父親身隻是精神力的作用,那我應該能治療你父親,所以你還是把那半株人參留給我吃了吧。”白澤朝唐丁眨眨眼。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你想吃人參不是問題,我這,咦,白兄,這人參的事,我似乎沒跟你說過吧?”唐丁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根本沒跟白澤說起人參的事。因為他雖然想到了人參,但是卻沒想給白澤吃,因為那是給自己父母留的。

“哈哈哈哈,我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我怎麽敢說能驅除你父親的體內的精神力殘留?”白澤哈哈大笑。

“太好了,那咱們這回去。”唐丁非常激動,伸手招呼行慕柳,“慕柳,你找輛車,哦,對,要貨車,能讓白兄去的貨車,咱們明天一早回煙城。”

“煙城?”行慕柳不明白唐丁的意思,不過她對唐丁突如其來的想法,從來隻有讚同,“好吧,我這去找。”

“其實我想說,找車幹什麽?我還跑不過一輛車嗎?”白澤貌似不悅道。

唐丁這才想起自己忘了白澤的腳程了。從京西草原回程時候,這兩個多小時的路程,都是白澤自己跑回來的,並且全程速度都在一百公裏以,絲毫不亞於汽車的速度,白澤也絲毫不見疲態,而且唐丁還時不時的去騎一會。

雖然京西草原隻有二百公裏的路程,可是京城到煙城也不過八百多公裏,隻京西草原遠了三倍而已。

“那好,咱們一早走。”

“別一早,看病要緊,如果你要是堅持的住,咱們現在走。”白澤知道唐丁跟東方裘的一戰,雖然自己給唐丁補充了精神力,但是體力方麵的虧空更大,沒有十天半月很難完全恢複。而唐丁在跟自己聊天,也不是他完全康複,而是他心情愉悅再加不想冷落自己這個“救命恩人”。

“行,我沒問題,隻是辛苦白兄了。”

“好,那咱們這走。明天能返回,也不會耽誤你跟那花花大少的賽馬之約。”

行慕柳聽聞唐丁和白澤馬要走,她們也有些許擔心唐丁傷勢,想跟唐丁一起走,可是白澤可沒法讓兩人共騎。隻能是讓唐丁自己走。

說走走,唐丁騎白澤,出了喬家大院,已經是晚十點多了。這個點的京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到處都是車水馬龍。

不過這絲毫不能阻擋白澤的速度,唐丁這一人一馬,在大街小巷穿梭,引起了陣陣喇叭鳴響聲,不過這些司機都是看到白影一閃,卻沒看清具體是什麽在身前閃過,隻能下意識的按響喇叭。

在城內的穿梭,白澤的速度雖然快,但是卻遠遠不是白澤的極速。了環城高速後,白澤揚蹄飛奔,才把速度發揮到了極限。

在京城這地界,是好車多。各種號稱馬力足夠的跑車,什麽保時捷、瑪莎拉蒂、柯尼塞克、蘭博基尼、布加迪威龍,再遇到了白澤後,統統都要被甩到後麵吃灰。

不過唐丁並沒有讓白澤老是保持這一速度,這種極速奔馳畢竟對它身體有損害,所以唐丁會刻意控製一下白澤,在極速之後,再慢跑一陣。

這樣,白澤也在早淩晨三點多的時候,回到了煙城別院。這還包括了走岔了一段路,要不然它們回來的會更早。

唐丁帶著白澤回來,恰巧被丁彩霞聽到。丁彩霞這段時間睡眠都不好,唐國慶身在病,丁彩霞又是心情苦悶,又需要擔心他夜裏有何不適,睡覺非常驚醒。

盡管唐國慶清醒時間少,但是他大部分時間是白天睡覺,夜晚反而清醒,這一來給丁彩霞折騰的日夜難眠。

在這段時間,丁彩霞做飯的時間都沒有了,整天忙活唐國慶。

這不,晚唐國慶又醒了,丁彩霞準備起床給他倒水,熱參湯。

這不唐丁剛回到家,看到了唐丁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丁彩霞看到唐丁回來先是一高興,接著是心情一沉,“唐丁,你怎麽這麽晚回來了?你自己回來了嗎?慕柳呢?你今天晚不是跟慕柳訂婚嗎?”

唐丁這才知道母親麵色不大好看的原因,“媽,慕柳還在京城呢,我們訂親了,很順利,放心吧。”

“那你怎麽回來了?慕柳她們怎麽沒跟你一起回來?”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或許可以治療我爸的病,這不立馬趕回了嗎?”

“你這孩子,你爸又不是病了一天兩天,你著什麽急,等明天再回來也不晚,開夜車多危險。”丁彩霞嘴嗔怪唐丁,但是心裏卻不禁為這個兒子自豪。

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勝似親生。剛訂親都扔下了,是為了回來給他爸看病,這種孝順,丁彩霞足以自豪。

唐丁也沒解釋自己不是開車,而是騎著白澤回來的,“媽,你起這麽早幹嘛?”

“我給你爸去熱參湯啊。”

“媽,你先去熱吧,我先給我爸看看?”

唐丁支走了丁彩霞,他帶著白澤來到唐國慶的房間。

以白澤的體型,進這房間需要低頭哈腰,不過白澤畢竟不是普通動物,它來到唐國慶的床前。

唐國慶聽到聲音,睜開眼,驟然看到床前站著一匹白馬,給他嚇了一跳,不過白澤頭一低,那獨角一下子點在了唐國慶額頭,唐國慶驚駭的剛要大叫,從白澤獨角灌注而來一股濃濃的暖意,這暖意在唐國慶體內遊走,唐國慶隻感覺這暖意融融的,非常舒服,讓唐國慶一下子差點呻吟出聲。

唐國慶感覺自己的病情一下子好了老多,似乎自己要康複了一樣。自從他生病之後,似乎從來沒有這麽舒坦過。

從白澤獨角施放出來的靈氣,在唐國慶身體遊走一圈後,白澤又把這靈氣收了回去,白澤有些愁眉緊鎖。

不過從白澤收回這靈氣後,唐國慶又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無沉重,那種之前的難受又如潮水般襲來,這前後的對,讓他簡直痛不欲生。

“白兄,怎麽樣?”唐丁悄聲問道。

“不容樂觀,我之前想當然了。”

“哦?”唐丁問道。

“我之前以為你爸身體裏隻是精神力作祟,而我的靈氣要驅除這邪惡的精神力,非常容易,但是你爸身體裏可不隻是那邪惡的精神力,我還要再想想。”

唐丁聽到白澤的話,心往下沉。白澤的實際能力,唐丁雖然不完全知道,但是白澤卻有個傳聞已久的能力“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連他都沒有辦法,恐怕是真的沒有辦法,甚至是他再想,恐怕希望也渺茫。

“對了,你還沒說你爸究竟是怎麽病的?”白澤之前一直沒問唐丁,因為如果隻是精神力方麵的問題,那白澤沒必要問,再強大的精神力,也不可能白澤的精神力還要強大。可是如今治療起來有難度,白澤不得不問問唐國慶的致病根由了。

唐丁把唐國慶遭遇的那場車禍,還有遇到的姬娜楊的前因後果,都跟白澤說了一遍,這其包括了姬娜楊那匪夷所思的靈魂互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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