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娜在蒙特卡洛的落腳點,位於蒙特卡洛地地中海的海濱,是一棟渾身渾白的別墅。依山望海,哦,是依山靠海,這別墅不光在海邊,而且還有一座棧橋,通向海中,在棧橋的旁邊,有兩艘豪華遊艇。

盡管姬娜沒說,但是唐丁也能知道,這超豪華的別墅,還有這兩艘遊艇,都是姬娜的產業。

姬娜能擁有這些毫不奇怪,別的先不說,就憑姬娜那神鬼莫測的精神力技法,可以隨意入侵別人的大腦,控製別人的言行。有這種本事,別說一棟別墅,就算是要謀求一國,成為一國之主都不在話下。

不過唐丁能理解姬娜,盡管他們相交並不深。姬娜可沒這麽無聊,而且她也不願意受這個束縛,再說了,就算哪天她想做王妃或者想做總統了,直接來做就行,哪有那麽麻煩?

“都準備好了嗎?咱們什麽時候出海?”唐丁跟著姬娜到了別墅之後,問道。

“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明天一早咱們就可以出海了。”姬娜倒了一杯酒,遞給唐丁,“這是摩洛哥1875紅酒,雖然不及法國的八大酒莊出名,可是別忘了,摩洛哥就在法國地界中,紅酒也繼承了法國的釀造工藝,而且這酒儲存的時間悠久,口味更是醇厚,你嚐嚐,口味絕對要勝過八大酒莊。”

唐丁接過紅酒,一古腦倒進口中,“不解渴,再來一杯。”

姬娜看到唐丁的行為,抿嘴而笑。

“後悔把酒給我喝了吧?讓我品酒,還不如對牛彈琴。”

“有句中國話怎麽說來著: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方顯男兒本色,是這麽說的吧?”姬娜笑問道。

“算是吧。”盡管姬娜是一副東方人的麵孔,但是唐丁卻不會跟她爭論漢語成語,她能說出剛剛兩句話,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咱們先去吃飯,吃完飯,明天一早出發。對了,你是在這吃還是想到外麵吃?”姬娜可能是因為有求於唐丁,所以,對他非常的客氣。

“我隨意,怎麽都行。”唐丁這人,吃過苦,享過福,對人世間的生活早就看淡,而且唐丁已經是半隻腳已經踏進築基門檻,一旦築基成功,他就算是修道中人,餐風飲露都能維持生命。

“那好,那你就聽我安排吧。”

姬娜要帶唐丁出去見識一番蒙特卡洛這個典型地中海城市的風景。

挑了一家法國西餐廳,兩人坐在靠窗的座位,點了餐,“你確定不來點酒?”

“剛剛不是喝了嗎?再說我這種喝法,會讓你沒有臉麵。”

“咯咯咯,”姬娜大笑不止。

“你笑什麽?”

“我笑你,像咱們這種人要什麽臉麵?我雖然來自人世間,但是終歸要回到冥界,而這裏笑我的人,到了下麵,奉承我還不來及。還有你,我想以你的實力,也應該早就在人世間傲視群雄了吧,你會在意別人的目光嗎?”

“不會。”

“既然我們都不在意,那就隨便喝,管他們怎麽看。”

唐丁看著姬娜給自己倒上酒,“你叫我出來,不光是為了喝酒吧?”

“是,我不光是要喝酒,喏,你看到坐在天台談鋼琴的那個人了沒?”

唐丁順著姬娜的指點,看到了一個穿著燕尾裝,正一絲不苟的彈著鋼琴的金發碧眼的年輕人。年輕人彈鋼琴很投入,時而沉靜如水,時而激情澎湃。初時不見還好,唐丁沒感覺出這彈鋼琴者的特別,但是現在一看,唐丁頓時感覺到這年輕人身上有股不同尋常的東西。

什麽是不同尋常的東西?怎麽說呢?就是大家都是兩隻腿兩條胳膊,但是突然蹦出來一個三條腿,三隻胳膊的人。

當然,這個年輕人可不是三條腿,三隻胳膊,這是唐丁一個形容詞。這個年輕人身上有種與眾不同的氣息。

這個時代,就算是在環境保護良好的歐洲,天地之間也早就沒有了靈氣的存在,但是這個年輕人身上卻自帶一股不同於這個時代的氣息,而且他的身體正在被這靈氣給改造。

“怎麽樣?看出什麽了嗎?”姬娜問道。

“他到過亞特蘭斯蒂是吧?”唐丁的聰明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隻憑他看到這年輕人身上的氣的與眾不同,再加上姬娜的問話,他就判斷出來這人到過亞特蘭蒂斯。

“對,他,”姬娜剛點了點頭,隨即反應過來,“你真的是猜到的?看來我真沒看錯人。對,這年輕人他就宣稱自己進過亞特蘭蒂斯,並且返老還童。”

“返老還童?”唐丁重複了一遍,問道。

“對,返老還童,你所看到的這個年輕人,他是這家法國餐館的老板,多年前他從廚師的位子退下來之後,開了這家法國餐館,那時候,他五十歲,而這家餐館的年齡超過十五年。”

唐丁又看了一眼正在激昂彈著鋼琴的“年輕人”,看樣子,他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唐丁回過頭跟姬娜說道,“你是說,他去了一趟亞特蘭蒂斯,年輕了好幾十歲?”

“對,他至少年輕了三十歲。”

“那他是什麽時候去的亞特蘭蒂斯?”

“大概在三年前吧。”

“既然你知道他去過亞特蘭蒂斯,你為什麽不直接去逼問他進去的方法?”唐丁問道。

“你以為我不想問他怎麽進去嗎?實在是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進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出來的,甚至他連進去多長時間都說不清楚。”

“那你叫我來幹什麽?”

“你上次不是很接近亞特蘭蒂斯的入口了嗎?我想讓你跟他交流交流,看看能否從他口中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你怎麽不直接問?或者說你應該早就把這些事問過了吧?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唐丁早已經恢複了平靜如水,他喝了一口酒,跟姬娜說道。

“是啊,我是問過他了,他也告訴了我,可是我對這亞特蘭蒂斯沒有半點了解,盡管我找它找了這麽多年,但是好像上天總是要和我作對一樣。”姬娜忿忿不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