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二十多歲的年紀,容貌清麗,顯得很是幹練,肩膀上卻扛了一個一級警*督的肩章。

“對,對,我們也太倒黴了,不光丟了身份證,連錢包都沒了,幸好我們沒有把錢都放一起。”張珺妤苦著臉道。

“是嗎?你們是一起的?”

“對啊,我們是一起的。”

女警察不苟言笑,對著肩膀上別的對講機喊了一下,“餐車發現兩個,過來帶走。”

“警察姐姐,你搞錯了吧?為什麽要把我們都帶走?你說出個理由?”張珺妤沒想到自己隻是沒帶身份證,就要被帶走,她詢問道。

“沒事,別緊張,隻是帶走協助一下調查,如果沒事很快就會回來的。”那女警察語氣和緩了些。

“說的輕巧,你為什麽不帶走別人?”張珺妤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宋所,這裏還有三個沒帶身份證的,不過他說他的身份證在車廂裏。”一個男警察朝後麵的女警報告道。

女警聽到這情況,就暫時丟下唐丁和張珺妤,走了過去,在這如鐵通般的包圍下,她自然不擔心唐丁和張珺妤逃跑。

被稱作宋所的女警,名叫宋贇,年紀輕輕,已經做到了所長,雖然所長不是什麽大官,但是對於論資排輩的公務員來說,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能坐上所長寶座,肯定不是等閑之輩。

“你們是一起的?你們分別叫什麽名字?誰的身份證在車廂?”宋贇問道。

“是的,我們一起,我叫楊金龍,他叫龍阿雲,這個叫龍小兵。我們的身份證都在車廂。”說話的人叫楊金龍,是個個子不高的精壯漢子,眼神很和善,一臉笑嘻嘻的樣子,看上去人畜無害。

不過楊金龍後麵的龍小兵在看向宋贇的時候,卻有些躲閃。

不過這躲閃很隱蔽,正觀察著楊金龍的宋贇並沒有發現,但是卻被同樣站起的唐丁發現了。

“好,跟著我這位同事走,去車廂,拿身份證看一下。”宋贇吩咐剛剛報告的那個警察,讓他帶著他們一起去車廂看身份證。

“好的,好的,我們這就去拿。”楊金龍點頭哈腰的動作很輕微,既不讓人感覺他很害怕,又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了他的謙卑。總之,單就楊金龍的動作來說,很容易讓人放鬆下來。

“嗯,小林,你跟他們去一趟。”宋贇吩咐道。

就在那被叫做小林的警察要帶三人走的時候,唐丁看到那個叫龍小兵的眼神往下掃了一下,很快就回過頭來。

其實龍小兵的眼神隻是下意識的,就算在眼神銳利的宋贇來看,他並不是要看什麽,或許隻是凳子或桌子礙事,擔心碰到自己一樣。

不過唐丁卻感覺到不妥,這龍小兵看向的地方一定有什麽東西,精通讀心術的唐丁,雖然沒有讀他的心,但是卻本能的感覺到了有問題。

這時候,來帶唐丁和張珺妤走的兩個警察也來了,他們剛要詢問宋贇宋所長要帶走誰?唐丁就主動站了出來,“等等!”

唐丁向宋贇和楊金龍三人走了過來。

“幹什麽?就是這兩個人,把他們帶走。”宋贇見到唐丁走向自己,才有時間吩咐兩個警察帶走他。

“等等,先別急。”唐丁走到了楊金龍麵前,正對著楊金龍的眼神,轉頭跟宋贇說道,“這三個人有問題。”

楊金龍聽到唐丁多管閑事的話,馬上眼神一冷,這一冷隻是一瞬間,而且他臉上的謙卑笑容依舊,“這位朋友,你是在跟我和警官開玩笑嗎?我不認識你,而且今天這場麵也不是開玩笑的場合,這樣的玩笑,最好還是別開。”

楊金龍的眼神,讓唐丁更加確信他有問題,盡管他臉上的笑容依舊。

如果在平時,唐丁可能不會管這種事,畢竟這不是他的分內事。不過今天,唐丁卻要管管“閑事”,這對唐丁來說並不是閑事,因為幫助警察找到了他們要找的人,他們就不會再帶走自己,那樣自己就會早一點脫離東方裘等人的探測範圍。

“哈哈,我可不是開玩笑,這位朋友這麽急著離開,難道是在這裏藏了什麽違禁物品嗎?”唐丁笑著說道。

“哈哈,這位朋友真會開玩笑,怎麽會有違禁物品,誰又會把違禁物品藏在這裏?”楊金龍雖然臉上的笑容不變,但是唐丁已經隱隱感覺到他的殺氣。

唐丁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沒有錯。當然,讓唐丁確信自己猜測的原因並不是楊金龍心底隱隱升起的殺意,而是剛剛唐丁說話時候,龍小兵渾身的一震,這是秘密被人窺破的害怕。

不過,唐丁也不得不承認,這楊金龍的心理狀態非常好,這是一個十分冷靜的人。

“是嗎?讓我們來猜猜謎,違禁品藏在哪裏呢?我猜他們的違禁品就藏在桌子底下。”唐丁突然用手一指餐車的餐桌下。

宋贇有些奇怪,這個身份證丟了的疑似間諜,怎麽會行事這麽高調,他要指出這三人是他的同黨嗎?他要丟軍保帥?

這次大規模的行動,是因為接到了剛剛抓獲的一名情報人員供述,一名為印收集情報的間諜,藏在了這輛從川都市開出的火車中。

根據密報稱:這名間諜在川都一帶經營多年,為的就是收集我們西南戰區的情報,值此西南邊境關係劍拔弩張之時,高價把情報賣給敵對方,從中獲利。而且這名情報人員,據說誰都沒見過他的樣子,隻是知道他有一名女助手。

這就是所有已經獲知的情報。

所以,在檢查的時候,宋贇本能的感覺到唐丁和張珺妤有些問題,兩人的問題不隻是沒有身份證,而是宋贇從他們的氣質中,感覺到了兩人骨子裏的高高在上。

這些間諜們,無一是普通人,他們的形象多變,但是他們的骨子裏,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

聽到唐丁的指控,楊金龍仍舊是麵色不改,“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這桌子下麵應該就是車廂吧,什麽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