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冥王的這獨白,唐丁也表示理解,“好吧,那說說第二個方法吧?”

“第二個方法是找到一個忠心於我的,不低於幽冥總管級的人,讓他營救我們出去。不過這個人可不好找,先不說這樣還忠於我這冥界舊主的人有沒有,而且就算有,三大法官也肯定堤防著這種情況,他故意把他的心腹手下,派來鎮守這裏,本身就很說明問題。他這是在堤防這種情況發生呢。再說了,幽冥總管的級別還是低了一點,如果是審判長這樣的級別,才有可能實行我這個計劃。不過如今的冥界審判長,雖然有我那時候的老人,就剩一個道格拉斯,不過道格拉斯可不是跟我一條心,剩下的都是三大法官提拔起來的,我起來振臂一呼,就想讓他們忠於我?這更是希望渺茫,而且我估計就算我想站起來呼籲、申訴,恐怕三大法官也不會給我這個機會,他們想把我關在這裏,恐怕就是想讓我最後在這磁場強大的監獄裏,徹底失憶。”

唐丁聽冥王說了一大通,雖然他考慮的很全麵,但是卻全都是困難,“算了,你還是說說第三種方法吧。”

“第三種方法,不說也罷,根本沒戲。”冥王也知道自己的前兩個辦法希望渺茫,更知道第三個辦法更是難如登天,所以根本沒必要說。

“還是說說吧,或許這方法我們真能用的上呢?”

“我的第三個方法是可以把這監獄的磁場破壞點,那樣,不光監獄會大亂,而且冥界也會大亂,那樣,咱們就有希望逃跑了。算了,這個方法根本沒可能,我在冥界這麽多年,再加上我去了亞特蘭蒂斯這麽多年,這冥界的磁場一直是穩固如初,絲毫沒有衰敗,垮塌的跡象,我們要想等磁場垮塌,恐怕要無限期的等。”

冥王雖然說了第三個辦法,但是他並不感覺這個辦法算個辦法,因為這個辦法成功的希望渺茫。他本不打算說,之所以又說了出來,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湊數而已。

不過冥王的這三個辦法,這第一和第二,唐丁都認為冥王分析的沒錯,隻有這第三個辦法,唐丁聽了眼睛一亮。

破壞這裏的磁場?哦,當時冥王說的是等磁場衰敗,等當然是不行的。那就隻有破壞了,唐丁最擅長的就是破壞,尤其是是破壞陣法,而且還是以陣法破陣法。

當然,這裏的磁場並不是陣法產生,但是如果要破壞,不管怎麽產生的磁場都一樣,反正是破壞。

但是具體要怎麽破壞,唐丁還需要觀察觀察,想個合適的方法。他這次來,準備的東西很充分,這所羅門王指環中有足夠他陣法所需要的靈石,這些靈氣豐富的靈石,可以組成一個威力強大的陣法,用來破壞這磁場。

冥王見唐丁低下頭不說話了,他還以為唐丁聽到自己的這三個辦法失望透頂,所以,冥王也不再多說,任由唐丁去想去了。

不過,唐丁想了沒一會兒,就又抬起頭來,“冥王,我問個問題,他們為什麽會審判我?”

“審判?哦,當然,現在的冥界雖然不是我的一人堂,但是我很樂意見到這這情景,法製公開透明,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這正是我一直追求的平等。”

冥王跟唐丁說完他所謂的出去的三個辦法,然後他又開啟了話癆模式,跟唐丁白話起他主導建立的冥界社會法製製度來。

冥界要定唐丁的罪,但是他現在畢竟還是未死人,貿然給他定罪,有違冥界法規。

如今的冥界也要大力加強法製建設,努力推動法治的健全,以前冥界就相當於封建社會的皇帝時代的“一人堂”,不過這種情況在冥王哈迪斯這裏,給終結了。冥王哈迪斯最先發明了並引入了“三權分立”,也就是冥王代表行政機關,三大法官組成了司法機關,還有立法會。

不過那時候的三權分立,並不是如今資本主義社會嚴格的三權分立,冥王哈迪斯的三權分立,其實隻不過是個雛形。

冥王找了三大法官,成立了司法機關,專門審理一些疑難案件,不過這個立法會是由冥王哈迪斯和三大法官一起斟酌進行的,也就是由三大法官起草,最後再由冥王審批通過,其中最後的決策階段,再征求下大家的意見。

其實冥王當時的想法是,想自己輕鬆一下,當時冥界“歌舞升平”,一派祥和,所以冥王就創造出了這種體製。

其實,這個體製,較當時陽間、陰間的所有體製都要先進,而且要先進上千年,盡管這隻是哈迪斯創造出的一個雛形。

不過哈迪斯沒想到的是,他被關在了亞特蘭蒂斯而無法脫身,他一手提拔起來,並賦予他們權力的三大法官在他走後,竟然鵲巢鳩占,趁機攫取了冥界的最高權力。

不過,盡管這三大法官攫取了冥界的最高權力,但是他們卻又在法製上完善了這種體製,當然他們的目的也不單純,隻是為了更好的把冥王和冥後排除在權力之外。

就算是三大法官,現在也需要走一個完整的審訊過程,所以,才有了唐丁這次的被審訊。

審判來的比唐丁預計的要早一些。之前米諾斯大法官說過唐丁的審訊要在兩三天後開始,這已經是極快的速度了,因為米諾斯大法官希望唐丁養好傷,別弄的像他剛進冥界還需要擔架抬著的淒慘模樣,這樣還怎麽建設冥界的法製社會?

但是唐丁恢複的很快,所以,原本需要兩三天的開庭,現在隻是第二天就開庭了。

米諾斯大法官要展現一個和平、民主,且又公開公正的新冥界,給他的擁護者看,也給所有人看。

唐丁坐在被告席上,他的麵前是莊嚴肅穆的審判長,道格拉斯,旁邊還有道格拉斯的兩個助手。

原告席位空缺,公訴人席位上坐了一個人,他的麵前有張紙,密密麻麻的寫著唐丁罄竹難書的“罪狀”。

道格拉斯主持的這次審判,並沒有任何懸念,似乎所有人都在等著唐丁認罪伏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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