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的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老者見黑白無常無心算命,他閉上了眼睛,說道。

黑白無常雖然聽到了老者的話,但是此刻也懶得跟一個老頭計較,他們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趕緊押唐丁回地府受審。

黑無常一拉唐丁身上的鎖鏈,就要扯著唐丁走,“走吧,趕緊走。”

“等等,感謝兩位大哥把我帶進地府,現在,我要跟兩位說再見了。”唐丁並沒有動,隻是靜靜站著。

“什麽?”黑白無常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沒聽懂唐丁的話,異口同聲的問道。

不過唐丁再沒說話,而是讓降龍法劍從指環中出來,懸在自己身前。

這黑白無常的鎖鏈,靈魂被鎖住後,會對靈魂產生極強的束縛力,讓靈魂很難移動,被黑白無常鎖住的靈魂,很難從鎖鏈裏逃脫,當然這是在黑白無常鎖鏈在手的情況下。

像唐丁這種情況,除非是黑白無常自動放棄手中的鎖鏈,要不然唐丁絕對沒有解脫的可能。他們不會再像之前在半步多客棧那樣,讓唐丁有機會提著鐵鏈看自己兩人打架。

所以,他們也沒想到唐丁會在鎖鏈中,就放出了降龍法劍。

其實他們早應該想到的,因為之前在半步多客棧的時候,唐丁雖然大部分時間是把降龍法劍拿在手中,但是偶爾也會把法劍放出去。

隻是,他們忽略了而已。

唐丁這次沒有留手,也沒必要留手,降龍法劍被唐丁催動到了極致,速度極快,繞著黑白無常的身體呈“8”字型轉圈,把兩人困在這劍圈之內的同時,還時不時的抽冷子給他們來一下。

降龍法劍的鋒利,讓黑白無常身上傷痕累累,很快,兩人成了兩個血人。

其實,黑白無常的實力並沒有這次表現出來的那麽不堪,在唐丁的法劍圍擊之下,幾無還手之力。其實,唐丁這次有些取巧,如果單以實力論,唐丁的實力勝過黑白無常中的任何一人,但是黑白無常合起來的實力,卻要勝過唐丁。

但是,這次,唐丁的降龍法劍以“8”字型旋轉,恰好把黑白無常給分割開來,讓他們最擅長的配合無從談起,而黑白無常更是因為牢記指責,並沒有鬆開困住唐丁的鎖鏈,所以,他們的行動受到了極大的限製,而且唐丁的策略是圍而不殺,隻是抽冷子給兩人來那麽兩劍,所以也就沒激起這黑白無常的拚命之心。

當然,唐丁也沒想真正的把黑白無常兩人殺掉,畢竟兩人是地府的高級官員,在地府有極強的影響力,殺了他們,會給唐丁造成極大的麻煩。

唐丁目前的想法隻是讓自己脫身,好方便去尋找母親的陰魂。

終於,黑白無常被唐丁的降龍法劍給殺的實在是首位不能兼顧,渾身鮮血淋淋,再也無法牽住鎖住唐丁的鎖鏈了,隻能鬆開了鎖鏈。

唐丁得以恢複自由身,他操控的降龍法劍,也停止了攻擊,懸停在自己跟黑白無常之間。

“哈哈,你看看,你看看,我算的有沒有錯?血光之災,哈哈哈哈。”老者見了黑白無常渾身鮮血淋淋的樣子,哈哈大笑,為自己的算命之準,鼓掌祝賀。

“你個老東西!”黑無常雖然生老人的氣,但是目前卻不是跟老人計較的時候,因為眼前還有個更為棘手的問題。

眼前的唐丁,才是他們最為棘手的問題。他們誰也不會想到,在兩人用鎖鏈鎖住了唐丁的情況下,兩人還被他打的狼狽不堪,簡直是毫無還手之力。

當然,剛剛他們都手執鎖鏈,心有牽掛,還被分割開來,無法施展他們配合的特長,而現在他們需要配合,發揮他們最大的特長,擒住唐丁,回地府問罪。

黑白無常稍稍緩了一口氣,然後同時向唐丁出擊。

與此同時,唐丁一揚手,五雷正法隨手發出,“轟”的一下,炸向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被唐丁這突然的雷法給嚇懵了,竟然忘了躲避。

“轟”的一下,給他們炸倒在地。

唐丁發出的這記五雷正法,比之前他巔峰時期的五雷正法威力要小的多。因為這記五雷正法是唐丁自己創造出來的,而不是暗合天地之力,發出的那種五雷正法。

為什麽這麽說?因為此地地處陰曹地府,常年不見太陽星辰,而五雷正法的力量是借助了天地之間五行和星空中星鬥的威力,唐丁隻是把這種威力,取來為自己使用。

而在這陰曹地府,並沒有太陽星辰,五行不全,這種地方自然無法發出五雷正法,所以,唐丁需要自己創造發出五雷正法的條件。

唐丁要自己創造出五行之力,這也是唐丁上次在耶路撒冷城外的猶大山地和聖墓教堂發出雷法後的感悟。

這種想法其實早就成形了,隻是唐丁這是第一次拿出來實踐。

實踐很成功。

其實唐丁也知道實踐會成功,因為原理都知道了,發出五雷正法就順理成章了。不過唐丁用陣法模仿出來的這五行之力,威力比天地之間的五行之力,要小的多,所以,發出五雷正法的威力也要小的多。

可以說,唐丁的這記五雷正法,形式大過於力量。

但是就是這樣的形勢,也足以驚住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一時沒有了反擊之心,他們的招魂棒就在身旁不遠處,他們也倒在地上沒起來,似乎在等著唐丁對他們的宣判。

“我不殺你們,你們走吧!”

黑白無常,從沒經曆過這種挫敗,所以,在唐丁允許它們走之後,不知是羞愧還是回去搬救兵,飛快的逃走了。

而唐丁也在黑白無常走了之後,在這老者的算命攤位前坐了下來,“老人家給我算一卦,行嗎?”

唐丁沒直接問老者是什麽人,對於經常行走江湖的唐丁來說,他都感覺老者的身份神秘,這種神秘的人,即便問了,他也不會說。

反之,有些事,如果他想說,即便不問,他也會說。

況且知道老者身份並不是唐丁最迫切的事,唐丁需要知道母親的情況。

“算命是可以,但是你身無分文,我要的酬金你沒有。”老者笑著說道。

“不一定,老人家要什麽,不妨說說看?”

“算完再說也可以,如果你沒有我要的酬金,那就必須幫我做一件事。”

“老人家可以先說說,需要我幫忙做什麽事?”唐丁怎麽有種感覺自己似乎落入了一個圈套之中,難道這老者就是給自己下套的人?

“一件對你不算難為的事,當然,如果感覺難為,你可以不做。我不會勉強你。”

聽了老者這麽說,唐丁實在是想不通,老者會怎麽給自己下套,這簡直是太好說話了,需要自己做一件事,但是感覺難為,可以不做,這豈不就是做不做都行,既然這樣,那自己完全可以不做。

“好,想知道我母親的下落。”

“你有兩個母親,你想知道你哪個母親的下落?”

老者這話一出口,當即就讓唐丁刮目相看。

唐丁也知道了,這老人不是坑蒙拐騙,而是有真材實料的,要不然他怎麽會知道自己有兩個母親?

猜?一般人誰會猜到一個人會有兩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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