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進了籠子後,唐丁讓劉威好好悟一悟剛剛跟老虎對峙的體驗。

“師父,我懂了,對戰打的是膽量,膽量足,就首先勝了一半。”

“對,膽量直接就反應在氣勢上,隻要我氣勢壓過對手的氣勢,對方就會產生疑惑,甚至是忌憚,不過這種場景隻用在對手實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如果實力差距太大,弱者要壓過強者的氣勢何其之難?”

“師父你是說我跟這老虎實力相差不大嗎?”劉威抓住了唐丁話中的另一層意思。

“你感覺你自己能鬥的過嗎?雖然老虎在前期沒有撲到你,但是你卻沒有半點反製它的方法,反觀後期,老虎已經隨時可以秒殺你,實力嗎?你跟它還差的遠。”

“唉。”劉威聽了唐丁的話,一陣失望。

“不過你也已經具備了初步跟老虎對峙的實力,隻是在打法上,並沒有加以練習,如果你再練練打法,那或許你跟老虎的勝負在五五之間,不過以你初學才一個多月,就有這個水平,進步還是不小的。”唐丁現在已經是二十多個徒弟的師父,對於教學他早就有一套自己的方法。

徒弟就是要適當的敲打,不能讓他驕傲自滿,但是敲打後也有給他個希望,正所謂打一棒子吃個甜棗就是這個道理。

“氣勢不是刻意裝出來的,是由內而發的。”

唐丁並沒有跟劉威說,氣勢的強大,並不是真正的強者,而實力越強的強者,氣勢就會越隱藏。正所謂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今晚的月亮很圓,劉威還要繼續練功,唐丁卻讓他休息一晚,苦練很重要,但是反思更重要。

“師父,你之前一直睡著,是不是練的龜息大法?”

“龜息大法?”唐丁笑了笑,“你是武俠電視劇看多了吧,咱們隱仙派可沒有什麽龜息大法,不過倒是有蟄龍功,跟龜息大法差不多。”

“蟄龍功?是什麽?”

“就是睡著可以練功,蟄龍功是陳摶老祖所創,是在睡覺中可以修煉的功法,還有三豐真人的睡功,也跟蟄龍功一脈,不過具體的功法我並沒有學到,可能並沒有流傳下來吧。”

唐丁有些遺憾,隱仙派雖然傳承到了今天,但是很多功法都失落了。一個宗門有鼎盛,也有衰落,而這鼎盛和衰落對於隱仙派來說格外明顯,衰落的隱仙派,全宗門不過三兩人,很難找到繼承全部功法的人,而且隱仙派還有個特殊之處是經常會有仙人飛升,飛升之後,他們也沒有了將功法留下來的機會。

不過唐丁的落寞神情並沒有影響到劉威,劉威反而非常興奮,“師父,你是說陳摶老祖還有張三豐都是咱們一個門派的嗎?不對吧,張三豐不是武當派掌門嗎?咱們不是隱仙派嗎?”

“張三豐出家在武當山不假,但是他並不是武當掌門,武當也不是一個門派,武當山大大小小的門派有幾十個,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掌門,張三豐隻是在武當山修煉過而已,算不上掌門,掌門隻是家的杜撰,但是張三豐卻真是我們隱仙派的掌門。”

“哇塞,我竟然跟張三豐是同一門派?”劉威此時的興奮無以言表,隻想大聲喊出來。

“不光張三豐,還有陳摶老祖,麻衣道人,我們的開派祖師老子和尹喜,還有火龍真人,對了,嚴格說起來,鬼穀子也算是我們隱仙派中人。”唐丁跟劉威說這些,表示他正式認可了劉威這個徒弟。

剛剛跟老虎對峙,讓唐丁覺得劉威是一可造之材。

聽到唐丁的說法,劉威簡直感覺自己耳朵都不夠用了。“老子,鬼穀子,還有陳摶老祖,張三豐,我屮艸芔茻,我現在感覺自己太牛逼了,竟然能夠拜在這樣牛逼的門派。”劉威的激動的語無倫次,“師父,我不是說我牛逼,是我們的門派牛逼。”

“再牛逼的門派,也是靠我們的前輩自己掙出來的,我們後人並沒有驕傲的資本,隻有我們自己的實力夠了,才值得驕傲。相反,我認為我們的壓力很大,因為我們的前輩祖師太出名了,我們想超越他們並不容易。”

“難的事情才有挑戰性。”劉威完全沉浸在自己不經意得知的門派強大背景中,“對了,師父,麻衣道人是誰?這名字有點耳熟。”

“一本書,《麻衣神相》的作者。”

“啊?我知道了,我爸經常捧著這書看呢,我說我怎麽這麽耳熟呢。我在想如果我爸要是知道了,我現在是隱仙派,哦,不對,是麻衣道人是我的祖師爺,那他該是什麽表情?”

“他會認為你吹牛的表情。”

唐丁的話,把劉威逗笑了,“對對,還是師父你了解我爸,他肯定會認為我在吹牛。不過我自己知道我不是吹牛就好了,不管他。”

“對了,師父,咱們隱仙派在哪?是武當山嗎?”

“如果你是咱們的祖庭在哪?我也不能確定,不過我隻知道在天池有我們的一處祖庭,那裏有蛟龍遊守,而我們的宗門在昆崳山的大聖山。”

不過劉威很顯然沒聽到唐丁的後半句,他腦中還在琢磨剛剛唐丁的那句“蛟龍遊守”。

不過進讓劉威震驚的事太多了,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今晚對劉威來說,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因為今天聽到的太多事情,讓他根本無心睡眠。

雖然劉威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師父不簡單,但是他卻沒想到師父竟然還有這麽深厚的背景。在劉威的理解中,師父是隱仙派掌門,已經是跟老子、陳摶老祖、張三豐同級別的人物了。

連帶著水漲船高,劉威也覺得自己選擇的路是一條光明大道。

劉威果真一晚沒睡。

唐丁也沒睡。

劉威是興奮的睡不著,而唐丁卻是在修煉神魂,從三界之交的半步多回來後,唐丁能感覺到自己的神魂力量再增強,此時是他消化這力量的最好時刻。

行慕柳和宗笑顏是第二天趕到的蜀地大漢酒店,這地址是唐丁提前就給她們了,約好在這裏碰頭。

當劉威見到一位服務生身後的行慕柳和宗笑顏的時候,他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真是絕色美女!”這是劉威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詞。當然了,這是因為劉威平時看過太多的網絡,那裏都是這麽形容美女的。而劉威學習又不好,他能記住的隻有這個。

盡管現在這個絕色美女,是已經被用爛了的形容詞,那行慕柳和宗笑顏就是絕色中的絕色。

劉威雖然是十七八歲的青澀年紀,而行慕柳和宗笑顏已經年近三十,但是兩女的美貌因為常年練功的緣故,早已經沒有了年齡的限製,兩人看樣子也就二十許的模樣,更何況就算兩人四五十歲,仍舊是妥妥的少男殺手,她們的美是無人能夠抗拒的。

當然了,如果一個女人隻是美,那她的美也很有限,但是兩人不光是美,她們更吸引人的卻是氣質。行慕柳高貴,宗笑顏冷豔。

雖然劉威震驚於行慕柳和宗笑顏的美,但是他卻是不帶任何**邪的欣賞。

女人的美也很很多種,有些人的美是少部分人認為的美,有些人是大部分人認可的美,有些人的美讓人一見就心生憐,有些的人的美讓人一見就想上床,但是行慕柳和宗笑顏的美,任何人見到都不會生出褻瀆的想法,因為他們完全隻顧得去欣賞,哪裏還有空去褻瀆?

“這個,兩位小姐姐,你們找誰?”劉威在一段時間的失神之後,恢複了半正常,問行慕柳和宗笑顏道。

其實劉威並不算不堪,那帶兩人上來的服務生才是真的不堪,起碼劉威失神後已經恢複正常,但是這服務生一直處於恍恍惚惚的狀態中。

“請問唐丁是在這裏嗎?我找唐丁。”行慕柳笑了笑,問道。

“這裏沒人叫唐丁,你找,哦,不對,你們先進來坐,我讓人幫你們問問哪個叫唐丁,一會就好了,不用你們久等,我這裏還有大老虎,你可以隨便看下,不過你放心,老虎關在籠子裏。”劉威在見到行慕柳和宗笑顏後,瞬間化身為話癆。

“怎麽?你連你師父名字都不知道嗎?”行慕柳其實在一開天台的門,她早就看到了唐丁存在,不過唐丁在打坐,似乎還未完畢,所以並未起身。

行慕柳和宗笑顏跟唐丁在三界之交外分開的時候,約定了此處的見麵地點,唐丁也告訴了兩人,自己收了個徒弟。

所以,行慕柳一下就意識到眼前這個少年,應該就是唐丁新收的徒弟。

“師父?你們是來找我師父的?”劉威楞了一下後,也反應過來,“對,我差點忘了,我師父就叫唐丁。”

如果是平時,有人問劉威師父的名字,劉威肯定嫩答出來,但是此刻他腦袋處於當機狀態,根本沒反應過來。

“哦,師,你們進來坐吧。”劉威此時也不知道該喊兩人什麽,他本想喊師娘,但是又擔心喊錯,畢竟來的是兩人,就算有一個是師娘,那另一個不是不是嗎?

劉威讓人上了茶,邊喝邊等,不過對著行慕柳和宗笑顏,劉威渾身不得勁,不好意思看也不敢說話,索性他也不在這傻坐了,也到一邊的人工草坪上去練功去了。

這人工草坪可是真草,是人工繁殖的帶土的草皮,鋪在這裏,本來是劉東漢做的高爾夫球場,此刻都便宜了唐丁和劉威,兩人在上麵練功,尤其是劉威,草皮被踐踏的可不少。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唐丁才從打坐中醒轉過來。

見到行慕柳和宗笑顏回來,讓唐丁很是歡喜。

兩女見到唐丁也格外高興,自有一番離情別緒要說。

劉威見到師父跟兩位美女言談親切,並且他能看到兩位美女眼中對師父的情誼,劉威並沒有感覺羨慕嫉妒恨,相反,他感覺這很正常,因為他覺得也隻有師父才配上這兩位閉月羞花的絕色美女。

閉月羞花是劉威剛剛想出來的形容詞。

“你沒心思練功,給你放一天假,出去玩會吧。”唐丁擺手讓劉威快走。

劉威得令後,飛一般的跑下了樓。

劉威並沒有找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他去的地方是老爸的辦公室,他要把自己所在隱仙派的強大背景告訴老爸,哪怕被老爸罵神經病,他也要一吐胸中的話。

劉威趕到大漢集團所坐落的大樓,這整整一棟高大十七層的大樓,都是大漢集團的產業,大漢集團占據了最上麵的四層,其餘都租了出去,不是大漢集團看得上那點租金,隻是樓閑著並不好,聚集人氣就是聚集財氣,劉東漢很講究這個,要不然他也不能捧著《麻衣神相》來研究。

“哎,先生,您不能就這麽進去,請問您找誰?”劉威正想往裏闖,被前台的一個小姑娘攔住。

“你新來的吧你,連本少爺都不認識,一邊玩去。”劉威看都不看這前台,就硬生生的往裏闖。

這樓都是大漢集團的產業,而上麵的這四層,是大漢集團的總部所在,管理嚴苛一些也正常,畢竟大公司要有大公司的規矩:閑人勿進。

但是劉少可不是閑人,自己是劉東漢的兒子,也就相當於大漢集團的太子爺,一個小小的“宮女”敢攔太子爺的路,她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不過這小前台不依不饒的非要拉住劉威不撒手,讓他登記,並且寫上要訪問的部門。

劉大少哪能受這個氣,仗著自己學過的越來越強大的身手,一把這這女孩就給重重推倒在地,女孩發出唉喲一聲痛苦的呼聲,隨即捂著自己腳脖子不鬆手,顯然是崴傷了腳。

劉威把這女孩一推倒,就反應過來自己是否用勁太大了,因為他都是敢跟老虎相搏的人,一個女孩怎麽能是自己對手?

正當劉威感覺到一陣後悔之時,他突然感覺到一股陰風襲來,自己身上刻骨的寒冷,突然之間就把劉威凍的牙齒打顫。

“媽的,這冷氣忽冷忽熱的!”劉威咒罵了一聲。

劉威罵完並沒有想起來,現在已經是十月份,早就應該不用開冷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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