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丁在牆頭上,拉起孫婷蓉。

然後唐丁先下去,最後又接住跳下來的孫婷蓉。

“我看你挺熟練,一定經常幹這事?”

唐丁讓孫婷蓉問無語了,細想想,自己還真不是第一次翻牆頭,高中沒帶學生證的時候,這事經常幹。

敢情自己翻牆頭的毛病是高中時候養成的。

翻過牆頭後,兩人輕車熟路,就到了左永貴家的別墅外。

別墅裏果然靜悄悄,應該是像孫婷蓉判斷的那樣,裏麵除了保姆外沒人。

“我又要翻牆頭了,你去不去?”

“你去我當然要去,別忘了我是警察,我要監督你別做壞事。”

“這好像叫非法入室?你也算。”

“切,趕緊,早點進去看看,還來得及回去睡一覺。”

唐丁剛把孫婷蓉拉到牆頭上,兩隻碩大的比特鬥犬就汪汪的衝了上來,兩條大比特鬥犬站起來幾乎跟人一樣高,嚇的牆頭上的孫婷蓉花容失,差點跌落牆頭。

比特鬥犬,是由斯塔福犬和美國鬥牛犬雜交培育繁殖出來的,主要作為鬥犬存在。比特犬有發達的肌肉,絕頂聰明的頭腦,頑強的意誌,驚人的耐力,是具有強大殺傷力的凶猛犬種,號稱世界上最凶猛的犬種之一,甚至勝過藏獒。

由於職業關係,孫婷蓉愛狗,尤其是喜歡大型犬。所以,這種比特犬她是有些了解的。

正當孫婷蓉不知怎麽辦的時候,就見唐丁伸出了兩隻手摸到這兩隻比特鬥犬的頭頂。

唐丁的舉動嚇到孫婷蓉閉上眼睛,她不得不閉上眼,因為她害怕一睜開眼就看到唐丁被咬的血肉模糊的殘肢斷臂。

不過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唐丁的慘叫,甚至連比特犬的狗叫聲都沒了,孫婷蓉睜開眼,就看到這兩條比特鬥犬在唐丁的撫摸下,乖的像嬰兒。

孫婷蓉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最後,唐丁在孫婷蓉的注視下,拍了拍兩隻比特鬥犬的頭,指指遠處,兩隻本應該凶猛的比特鬥犬竟然溫順如綿羊般,乖乖去了。

唐丁跳下牆,又托著孫婷蓉,兩人一起進了院子。

“你剛剛怎麽弄的?”

麵對孫婷蓉的疑問,唐丁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孫婷蓉也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她也就閉嘴不說了。

唐丁進了院子轉了一圈,孫婷蓉又忍不住問道,“你在院子裏轉什麽呢,怎麽還不進去?”

“你先進去,我覺得這院子有些奇怪。”

唐丁哪裏是覺得院子奇怪,而是要觀察這裏的風水,好尋找地方設置“白虎探頭”陣法。

“那行,我先進去看看。”

唐丁其實明知左永貴家裏不會有貝葉經,因為今天上午左永貴自己也說了這東西是洪門一個護法要的,之所以還需要,肯定是看到了以前的那些後感覺不夠用。

至於孫婷蓉的監視為什麽沒發現?她怎麽可能發現洪門的手段?如果堂堂的洪門連這點東西都送不出去,那也枉稱世界第一大幫了。

唐丁在左永貴別墅轉了兩圈,發現這左永貴家還犯了一個風水忌諱,那就是拖虎尾寮煞。

拖虎尾寮,這個煞說起名字嚇人,其實倒也不罕見,拖虎尾寮煞又叫背布袋煞。就是在正屋的旁邊再接連蓋一間小屋,就像布袋掛在身上一樣,也像老虎走路都要翹起的尾巴一樣。

左永貴別墅院子裏的拖虎尾寮煞其實就是那兩隻比特鬥犬的犬舍。

因為比特犬體型碩大,而且又起的是看家護院的指責,所以左永貴就把犬舍給蓋在了別墅旁邊,緊靠別墅。

孰不知這就犯了拖虎尾寮煞。

不過這種拖虎尾寮,說白了是很常見的,尤其是在農村,這種在物旁加蓋的很多,也不算什麽大事。

但是現在左永貴的別墅唐丁要設置一個白虎探頭風水陣法,而這白虎探頭說白了也是一種煞,不過唐丁是在這種白虎探頭煞上做的增強類陣法,所以也就暫時取名白虎探頭陣。

這白虎探頭煞跟這拖虎尾寮煞兩者一疊加,一個虎探頭,一個拖虎尾,兩者的緊密聯係不用說大家也都能看的出來。

而白虎探頭上的削陽強陰法門,再加上疊加的拖虎尾寮,則足以讓左永貴被這兩虎環飼,精疲力竭,最後陰盛陽竭。

確定好白虎和青龍兩個方位之後,唐丁就把兩枚吸陽石隨同白天唐丁跟左永貴喝茶得到的兩個他吸過的煙頭,一起放了進去,同時啟動陣法。

這個陣法隻針對左永貴一個人,隻要左永貴進了這別墅,這陰吸陽的陣法就會馬上啟動,破壞左永貴身體陰陽。

按照唐丁的估計,最多不超過一個月,左永貴就要一命嗚呼。

當然,唐丁選的這個時間點也是刻意的,因為他最多再有半個月就要離開港島,到時候一個月後左永貴死了,跟自己可沒有半點關係。

當然除非是有高明的大風水師,才能發現自己做的這個並不明顯的手腳。

做好這一切後,又過了一會,孫婷蓉才從左永貴別墅裏出來,壓低了聲音問道,“唐丁,我逛了一圈也沒找著貝葉經,他是不是放在什麽密室呢?不過我是沒找著。”

唐丁心道你要是能找著才怪!

雖然左永貴號稱大收藏家,但是也絕對不會把這些珍貴的藏品放在別墅顯眼的地方,萬一他不在家,保姆或者保鏢臨時起意偷走了他幾件寶貝呢?

所以,左永貴別墅肯定有密室,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唐丁的望氣之法也能看到左永貴的別墅下麵東南角的地方發出的幾樣寶氣。

看來左永貴這個大收藏家的名頭倒不是浪得虛名,還是收藏了幾件幹貨的。

能發出寶氣的東西,都堪稱寶貝,不過唐丁現在對寶氣真的提不起興趣了,他搬空了蛇蟠島的寶藏,得到的寶物無數,尤其是那假岩壁後麵的真寶藏,更是幾乎件件都有寶氣。

這種情況下,唐丁對寶氣的興趣自然缺缺。

“黑燈瞎火到哪去找密室,還是先出去再說!”

孫婷蓉也知道此時此地自然不是大張旗鼓尋找寶藏的時候,於是她跟唐丁又翻了出牆。

兩人走在大街上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三點了,此時街麵上才是真的沒了什麽人,“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我就住這不遠。”

孫婷蓉指著一個向上台階的小旅店。

唐丁點點頭,“好,你回去,我也回去了。”

唐丁回去後已經是快四點了,天已經蒙蒙亮了。和衣躺在**,睡了過去。不到九點的時候,就被電話吵醒了。

電話是霍氏集團霍起山打來的,說他的兒子霍建智在背後又浮現出一個血手印。

話裏話外的意思是,唐丁並沒有治好他兒子的病,這是來“退貨”來了。

“不可能,當時你是看到從霍建德體內取出的嗜血蠱蟲來的,現在你不承認有什麽用?”這是唐丁的第一反應。

不過唐丁隨即就想起一件事來。

在唐丁救了霍建德後的晚宴上,霍建智的妻子曾過來警告唐丁讓他別管閑事,小心惹火燒身。

唐丁當時當然沒把這種小警告放在心上,不過現在想起來這也算是前因後果,也許事情就隱藏在這裏。

唐丁讓霍起山等一會,他馬上就到霍家別墅去看看。

唐丁趕到霍家別墅的時候,霍起山正坐在沙發上,臉陰沉,一語不發。

其實霍家三兄弟除了霍建德住在家裏之外,霍建智和霍建體兩兄弟平時都不在家住,霍建智是因為結婚搬了出去,霍建體雖然沒結婚但是玩心大,三天兩頭換玩伴,住家裏自然不合適。

當然霍建美也是住家裏的。不過她此時看到父親的樣子,也不敢說話,隻是用眼神示意唐丁小心應付。

唐丁卻並沒有擔心,他見霍起山不說話,他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半天,霍起山才說了話,“你不是說建德病治好了嗎?現在怎麽會複發?”

“這個你別擔心,有問題我會負責到底,不過咱們是先分析下一些事情還是先去治病?”

“先治病還是!”霍起山輕歎了口氣。

這次的霍建德背後的血手印很淡,唐丁隱約能夠感受到霍建德體內蠱蟲的淡淡生命力,比蠱蟲原蟲要大,但是比上次從霍建德體內挖出的成年蠱蟲要小的多。

這像是剛剛發病的模樣,這說明他身上的蠱是剛被種上去的。

幼小的蠱蟲,比成年蠱蟲容易弄出來,畢竟這蠱蟲在人體內生長的時間還短,弄出來也容易。

等唐丁重新坐到霍起山麵前時候,霍起山不再是陰沉著臉,而是擠出一絲笑意,“唐先生,成功了嗎?”

“當然。”

“那就好,唐先生說要跟我分析事情,分析什麽?”

“就分析下你兒子的病因,難道你沒有什麽想說的或者是沒發現點什麽嗎?”唐丁問道。

霍起山搖頭,“我還真沒發現什麽異常,怎麽了?”

“那我就提示你一下,這嗜血蠱蟲必須跟人體接觸才能發生作用,這幾天,尤其是這兩三天,都有誰接近過霍建德?”~好搜搜籃*,即可最快閱讀後麵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