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爬路燈杆的動作非常快,快到唐丁幾乎看不清楚。

在唐丁的角度看上去,小金幾乎是一下子就到了頂的,而其實小金是繞著燈杆爬上去的,走的螺旋。但是小金速度太快,才會給唐丁形成這種錯覺。

唐丁伸手召回了小金,唐丁摸摸它的頭,把自己準備去十五樓做的事,通過讀心,傳遞給了它。

小金邊聽邊點頭,它真的聽懂了唐丁的話,看著唐丁從口袋中掏出的那個裝著嗜血蠱蟲的瓶子,小金吱吱的叫。

唐丁的手此時還摸在小金身上,兩人還在通過讀心溝通,小金的想法完全傳遞給了唐丁,唐丁讓小金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咦,你想吃了它?不,不,這可不能吃,這不是吃的東西。”

“吱吱,為什麽不能吃?”

“因為這是毒蟲,有毒的,我讓你把這毒蟲放到十五樓的那個房子的**去,就是讓這毒蟲毒死他,你吃了豈不是把你毒死了?”

唐丁是既講道理又恐嚇它,誰知小金不為所動,“能毒死我的蟲子還沒生出來呢。”

“就算不能毒死你,你也不能吃,你聽明白了沒有?”唐丁作勢要抓小金的脖子,做出一副要掐它的樣子。

“好了,好了,看給你嚇的,這小東西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小金嘴上叼著那個瓷瓶,然後飛速的上了下水管道,從下水管道嗖嗖的就上去了,唐丁也就一轉眼的工夫,小金已經在十五樓了。

幸虧是唐丁目力很好,要不然他還真的看不到小金。

小金在樓上朝唐丁點頭,示意自己要進去了。

唐丁突然想起自己隻是讓小金進去,卻忘了告訴它怎麽進去?難道小金還會打洞?

唐丁朝小金招招手,示意讓它下來,告訴它要怎麽進去,但是小金卻並沒有聽唐丁的話,它沿著窗台遊走一圈,最後在一處空調管道上遊了進去。

唐丁心道這小金根本不用自己指點就能自己找到洞口進去,他的智商很高。先前唐丁還懷疑這小金是在吹牛,說什麽毒蟲也毒不死它,現在看來,他說的很有可能就是實話,並不是吹牛。

唐丁想事情的時間不長,小金就回來了,通過讀心,唐丁得知小金從空調孔進去的時候,找到了臥室裏,**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小金擔心這毒蟲放**恐怕會誤傷那女的,所以特意到**把那嗜血蠱蟲給放到了葉城的光著的後背。

以小金那變態的速度,自然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甚至小金還親眼看著嗜血蠱蟲慢慢的通過毛孔進入到葉城的身體裏。

做完了這些,小金才原路返回。

唐丁對小金表揚了一番,順手把小金塞到了口袋裏,小金不服氣的從口袋爬進了唐丁衣服裏,藏了起來。

唐丁低著頭,大步流星的尋找到來時的那堵牆,翻了出去。

步行了幾百米,唐丁來到大路打了一輛出租車,返回市裏的停車場,取了自己的車,然後又開車回到了別院。

唐丁返回別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四點多了,打了會坐,天就亮了。

天一亮,唐丁照常起來站樁,打拳,誰也不知道昨晚他做了一件能讓葉家大地震的事。

今天,行慕柳上午去了趟公司,把該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下午她跟唐丁一起準備了明天一早出發的行李物品。

“這是怎麽?回來才一個多禮拜,這就又得走?”丁彩霞見唐丁又得走,頓時有些不高興。

“年輕人的事,你管那些幹什麽!”唐國慶拉著丁彩霞一把,不讓她絮絮叨叨。

“媽,我跟慕柳去一趟歐洲,算是旅遊吧,順便還有點別的事。”

“別聽你媽的,該出去出去,爸支持你。”唐國慶拍拍唐丁的肩膀,然後又走到丁彩霞麵前,“兒子這是跟小行一起出去,人家兩個人一起去,你說多了人家就不好意思去了。”

唐丁把出去的事,跟行老和舒老一說,沒想到兩位倒是放得開,“行,走吧,走吧。”

“注意安全。”

第二天一早,是韓秋生送唐丁和行慕柳到的機場,把兩人送上了飛機,韓秋生才開車回來。

在上飛機前,行慕柳就跟陳雪說了,自己這兩天會去歐洲找她,陳雪興奮的不得了。

任誰在異國他鄉,遇到這種詭異的事情都會膽戰心驚,陳雪之所以不回來,那是因為有愛情的牽掛。

女人一旦傻起來,九百頭牛都拉不回來,前麵就算是萬丈懸崖也會跳的義無反顧。

不過唐丁和行慕柳卻不能馬上去歐洲,他們還要在京都逗留一兩天,因為唐丁還要到易學研究會報個道。

因為在港島舉行的風水大會,唐丁得了個第一,除了那柄給了師叔的青釭劍之外,還有這頂易學研究會會員的便宜帽子。

當然唐丁加入這易學研究會,也不是閑的沒事幹,他還想看看這裏麵有沒有什麽厲害人物,能不能幫自己算出父母的行蹤。

不過,唐丁知道這很渺茫。

相術,神奇的確是神奇,但是神奇到無所不能,那就是扯淡了。

當然就算算不出,唐丁也不會太過失望,因為他這個第一本就是撿來的,他來京都一趟還要見見那個美妙道姑明妙慧,跟她說聲謝謝,實在不行,自己就把因為她放水而授予了自己的這個易經研究會會員的這個頭銜還給她。

不過這個易經研究會的大門往哪開,不光唐丁不知道,就連行慕柳這個土生土長的京都姑娘也不知道。

唐丁隻能打了師叔吳本源的電話,但是師叔卻隻給了唐丁一個號碼,讓他自己聯係。

唐丁撥通電話,等那人一開口,唐丁就知道自己打的是明妙慧電話。

師叔竟然把明妙慧電話給了自己?這是什麽節奏?兩人也不像相好的。

其實唐丁能猜到明妙慧極有可能是暗戀自己父親,但是以前唐丁還會開自己父親個玩笑,但是聽到曾經開麵館的張大師的話,唐丁知道了父母的恩愛,也能猜到兩人可能是由於不得已的原因,才把自己送了人。尤其是自己母親就連吃飯都不肯撒手抱著自己,讓唐丁有些感動。

因為父母在唐丁心中樹立了正麵的形象,唐丁就不能接受明妙慧對自己父親的暗戀。

當然,這些都是唐丁的猜測,上次在港島,唐丁還不想問,但是今天,唐丁卻想問個明白。

明妙慧跟唐丁約好在北海公園碰頭。

有了行慕柳這個土生土長的京都人帶路,唐丁不愁被出租車司機拉著繞圈子。

唐丁和行慕柳到的時候,明妙慧已經到了,她此時正靜靜的站在九龍壁前,衣袂飄飄,很有種仙氣。

唐丁剛下出租車的時候,還擔心人太多,不找找,但是明妙慧的獨特氣質,讓他一眼就看到了。

行慕柳這是第一次見明妙慧,她也驚訝於明妙慧身上的那種仙氣。

這種仙氣是與生俱來,模仿不來的。

唐丁和行慕柳來到她身後,明妙慧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轉過頭來,看著兩人。

明妙慧同樣也是第一次見行慕柳,行慕柳身上的清雅和大方,還有美貌,同樣也讓明妙慧暗暗吃驚。

都說美女跟美女互相看不順眼,但是行慕柳和明妙慧兩人初見,都互相露出善意的微笑。

這是種欣賞,對美到極致的一種欣賞。

“你女朋友?”明妙慧問道。

“你好,我叫行慕柳。”行慕柳主動介紹了自己。

“嗯,我叫明妙慧。”

“為什麽幫我?”唐丁問道,他知道明妙慧一定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

“其實我發現即使不幫你,你也有這個水平,就憑你對陣法的掌握,你完全有第一的實力。”

“嗬嗬。”唐丁隻能笑笑。自己有第一的實力嗎?如果隻比陣法那自己當然會有這個實力,但是要比的可不全是陣法,對於風水相術知識的掌握,自己可就差多了。

“你還沒說你為什麽要幫我?”

“因為你很像一個人。”明妙慧緩緩說道。

“我父親?”

明妙慧點點頭,“對,你父親,看來他真的是躲著我了。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他是一代風水相師,你怎麽會需要我那淺薄的風水知識相助?”

“我想你誤會了,他不光躲著你,還躲著我,而且是從出生就一直躲著我,我這麽大從來沒見過他。”

“你沒見過他?這怎麽可能?那你的風水相術學自哪裏?”明妙慧吃驚道。

“如果我說我的風水相術很粗淺,你信不信?”

“怎麽可能?你對陣法的運用已經出神入化,能溝通天地,怎麽會粗淺?”明妙慧見識過唐丁的風水陣法,可以溝通天地,暗合陰陽也能被說成膚淺,那天下還有沒有高深的東西了?

“我隻是會點陣法而已,而且這些大部分是自學來的,我的風水相術知識大部分來自我的師叔,你見過的,吳本源。”

“吳本源?我知道,在易經研究會注冊的風水相師。”明妙慧已經是半個易經研究會的人了,而且還是風水大會的評委,所以對這些注冊過的風水相師如數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