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昊陽並沒有如姐姐趙敏所願,馬上就和盤托出,而是賣起了關子。

趙敏隨即小暴脾氣上來,朝著趙昊陽就是一腳,“唉喲,唉喲,我說,我說。”

“好,說實話我本來就是準備把唐丁介紹給你,雖然我感覺唐丁的家庭條件可能不大好,但是他的人格魅力爆表,校花喜歡他,班花也喜歡他,再加上一個從阿聯酋來的公主也對他有意思,而且人家校花們也都開始主動出擊了,老姐你壓力很大喲!如果老姐你還這麽粗魯的話,我覺得你沒什麽競爭力。”

趙敏對趙昊陽的話嗤之以鼻。

趙敏雖然對唐丁有好感,但是卻不代表她可以接受自己倒追唐丁,即使這個男人再優秀,趙敏也有自己的尊嚴。

還有趙昊陽竟然說唐丁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如果他家庭條件不好,會出手買五百多萬的房子嗎?

不過趙敏轉念一想,這似乎不大對,趙昊陽跟唐丁一個宿舍,為什麽會認為唐丁沒錢?他低調的也太過分了吧?

再說了,還有那些這個校花,那個班花,都主動追唐丁,趙敏是不信的。

雖然趙敏也承認唐丁的確有他的人格魅力,讓女人很容易喜歡他,但是也不至於女人一窩蜂的上啊,就算有一窩蜂上的女人,那也是些拜金女,這些女人在學校很少。敗獨壹下嘿!言!哥

況且還有這阿聯酋的公主,怎麽聽也不像是拜金女!

趙敏忽然想起唐丁先前把胡作良搞下來的事情,一個學生能把一個直轄公安局局長搞下台來,這怎麽聽都很玄幻,如果這事是有人說給趙敏聽,趙敏決計不會相信,但是這事沒人說給她聽,是她親身經曆的。

唐丁確實做到了。

還別說,這個人身上還真有些謎團呢!

趙敏回去的路上,心裏胡思亂想,想的有點多。

就在趙敏回去的時候,徐小傑提著一袋子的手機也回來了。

這次回來,徐小傑早就做好了準備,準備再一次承受下這陰寒酷冷的折磨,可是等唐丁給他打開門,他卻發現整個屋子煥然一新。

雖然這裏麵家具還是那些家具,東西還是那些東西,但是整個屋子卻不一樣了。

進到房子裏,沒有先前的陰冷感覺,反而感覺很舒適。

徐小傑上下樓看看,果然先前那種陰冷消失的無影無蹤。

“咦,師父,你是怎麽做到的?”

“風水陣法,這就是以後我要教給你的東西,你想學嗎?”

“想,必須想,太想了。”

徐小傑激動後,才問起李偉強一家的事,唐丁也沒多說,隻說李偉強走了,他的妻女也都走了,去她們該去的地方去了。

兩人把家的衛生打掃了下,然後又去樓下買來飯菜,就在茶幾上對付著吃。

這房子雖然過了戶,可是家具卻不全,還要重新添置。

但是這業算是有個家了。

湊合著對付了一晚,第二天唐丁交給徐小傑一個任務,去采購些桌椅家具。

徐小傑得令而去,唐丁則是到學校上學。

接下來的幾天,徐小傑自己住,唐丁就在宿舍住,他不能老在外麵住,這不利於他適應學校生活。

其實,唐丁自己都沒發覺,他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生活,而且自己也有了某些他自己都未發覺的改變。

這開學第一周,有兩件困擾唐丁的事。

一件是上次放了姚依蘭鴿子的事,那天姚依蘭問唐丁下午去沒去圖書館,唐丁說有時間就去,可是唐丁食言了,他不但下午沒去,而且一連三天都沒去,終於在第四天的時候去了,想跟姚依蘭說下自己有事,可是正好趕上姚依蘭有課,她沒去。

周五,唐丁在食堂又看到了姚依蘭,但是姚依蘭卻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唐丁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一樣。

第二件事,也基本上困擾了唐丁一個周,就是於莎莎送給自己手機的事。

唐丁不明白於莎莎怎麽會送部手機給自己,而且還是在明確的知道了自己有手機之後。

唐丁本想把於莎莎的手機還給她,可是這話唐丁真的沒法說出口,說重了,怕傷了人,說輕了,又怕沒有效果。

所以,這事就一直拖著。

不過在唐丁有天看到了一輛寶馬車的時候,他突然想到自己可以用家裏的手機還給她,這樣一來,兩人都不尷尬,而且似乎自己家裏的手機正好價值高過於莎莎送的。

這似乎是個兩全其美的主意。

其實,這周周末唐丁準備去趟人大,看看傅健民委托給自己的女兒,傅萱萱。

唐丁答應了傅健民的陰魂,幫忙照看下女兒傅萱萱,另外還有件手表是傅健民的遺物,要交給傅萱萱。

唐丁順手也拿了個蘋果機,準備當做見麵禮。

對於唐丁來說,把東西送到了就行了,也不是什麽大事,至於關照不關照,也許人家小女孩混的比自己還好,有什麽值得關照的?

人家交了個對象,這個對象卻不是個好人,總不能唐丁去幹涉人家談對象,那樣唐丁是好意,人家也不會領情,所以嘛,唐丁就打算把這部手機當做對傅萱萱的關照了,這樣對傅健民也算有交代了。

“這是道家的步罡踏鬥的前五式步法,你在家好好練練。”

臨出門前,唐丁交代了下徐小傑,讓他專心練功。

這一個周,唐丁一共教了徐小傑步罡踏鬥的五個步法,徐小傑每天學一個,但是單個學會了,卻很難連貫上。

步罡踏鬥步法,玄奇精妙,晦澀難懂,必須下苦功才能精熟,而且要完整的走下一套步罡踏鬥,可不僅僅是體力和耐力那麽簡單,還需要精神力的配合。

因為步罡踏鬥最早是道家請神的法術,請神,當然需要精神力。

不過徐小傑在精神力方麵有些小成就,他的望氣之法,雖然不及唐丁,但是卻也是精神力和眼力的結合。

唐丁拿著那塊表和一部手機,就出了門,準備坐車去人大。

不過唐丁在等車的時候,遇到了姚依蘭。

姚依蘭雖然對唐丁有怨言,但是所有怨言都化作一個幽怨的眼神,昨天晚飯,唐丁就在餐廳遇到過姚依蘭,那時候姚依蘭也是給了他一個眼神就走,唐丁想跟姚依蘭說句不好意思,但是姚依蘭匆匆離去,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今天上午的偶遇,姚依蘭沒有再次離去,她看到唐丁也看到了她,就走了過來,站到了唐丁身邊。

“你這是要坐車?”話一出口,唐丁感覺自己問了句廢話,不坐車到公交站點幹嘛來!

“嗯,去溜達溜達,太悶。”

“去哪溜達?”唐丁問道。

“你要去哪?”姚依蘭反問。

“我去人大。”

“巧了,我也去人大。”姚依蘭其實並沒有想去人大,人大有什麽好溜達的?跟京大還不是一樣?再說了人大距離京大也就兩三站的距離,用得著坐車嗎?而且這條路還經常堵車。

不過姚依蘭聽說唐丁去人大,她也臨時改了主意,去人大就去人大,反正去哪都是溜達,再說了正好人大自己也有同學在。

兩人上了車,找了個座位坐下。

姚依蘭先開了口,“你這周好像很忙?”

“是有點忙。”

“不會是因為我去喊你到圖書館,你才忙的吧?”

“不是,不是。”

“你好像從正月十三後就沒聯係過我。”姚依蘭幽怨的說道,“甚至連我去找你,你都不願意搭理我。”

唐丁知道正月十三是自己從姚依蘭的老家白山,返回煙城的那天,自己從那天開始還真沒聯係過姚依蘭,當然唐丁也沒聯係過別人。

但是姚依蘭這種態度,唐丁必須要跟她說明白。

唐丁想了想,“說實話,我有女朋”

“到站了,走,準備下車吧。”唐丁話還沒說完,姚依蘭就指著前麵的站牌,告訴唐丁到站了。

唐丁也不知道姚依蘭聽沒聽到自己的話,或者是聽到了卻故意把話題岔開。

不過,該下車還是要下車,下車後,先前的話題就沒在繼續,“你在人大也有同學?”

唐丁搖頭,“不是同學,是個朋友。”

“哦,這樣啊,帶著我方便嗎?”姚依蘭問道。

“方便,就是看看就走。”

唐丁雖然有傅萱萱電話,但是一打電話停機。幸好傅健民還告訴唐丁傅萱萱的宿舍號和姓名。

唐丁也隻能到宿舍區去找她。

到了宿舍門口,唐丁跟姚依蘭想往裏進,不料卻被宿舍看門阿姨攔住,她拍了拍一塊拿紅筆寫著“男生禁入”的板子,“送到這裏就別送了,在這等著吧。”

很顯然,宿舍阿姨把唐丁當做了送女朋友回來的男生了。

“你好,大姐,我想找三零八的傅萱萱,請問她在嗎?”唐丁說話嘴很甜,麵對一個足以當他阿姨的人,卻喊了大姐,這一個大姐就讓阿姨眉開眼笑。

“嗬嗬,傅萱萱啊,那姑娘有點傲氣,找她的同學很多,對了,你找她幹什麽?”看得出來大姨對唐丁態度好多了,邊說話還邊打量唐丁和他身邊的姚依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