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期一開始,唐丁發現自己很快的就融入學校生活,他已經越來越習慣自己是一個學生了。

看來,環境的確很能改變一個人。

這段時間,宗笑顏也總住在唐丁家,宗笑顏一住那,唐丁就沒法住那了,徐小傑更不敢住那,於是徐小傑就在京大周邊又租了個房子,正好也方便他每天早晨去學校小樹林練功。

這段時間,雖然唐丁和宗笑顏都沒捅破那層窗戶紙,可是這層窗戶紙,跟捅破了也差不多了,互有好感的兩個人,走的近一些是順理成章的事。

在眾人的眼中,兩人已經是一對了。

在很多的活動中,唐丁和宗笑顏都會一同參加,這就更坐實了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這個學期,左慶明教授也受京都電視台邀請,繼續去做節目,他也邀請唐丁一起去,不過被唐丁給婉拒了。

唐丁深知一個道理:自己這望氣的功夫屬於作弊,看到帶寶氣的東西都被自己收來,那會有失天道公平。

天道這寶物方向向自己傾斜,那自然別的方麵就會減少,比如親情。老天是公平的,給你關上了門的同時,一定會給你留下一扇窗。

唐丁刻意的不去,就是想盡力維持這種天道公平。

唐丁都懷疑之前自己是不是太過順利了,金錢,地位,唾手可得,所以才會失去了行慕柳。

這段時間,唐丁修心養性,他的功法剔除了使用靈氣寶物的捷徑,勤學苦練,日積月累,不論是內功還是精神念力,都大有長進。

兩個多月的時間,迪拜王宮後麵單獨建設的那棟作為“靠”的大樓正式竣工。那塊擋一條槍煞的照壁也早已經做好,按了上去。

迪拜王宮的風水正在慢慢轉變中。

不過這風水的轉變是個慢功夫,但是一切向好是一定的。

但是迪拜王宮風水好轉的時候,安卡拉巴酋長,卻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在他彌留之際,莎娜也正式成為了阿拉伯*地區古往今來唯一一位女酋長。

唐丁這三個月也慢慢沉積,不論是功力,還是精神力,亦或是知識,都在慢慢積累。

一趟長白山之行,雖然有太多的謎團還沒有解開,可是唐丁知道自己的實力,暫時還沒有能力探究那神秘銅門的故事,當然主要是因為唐丁不是那池底蛟龍的對手。

這三個月,唐丁也著重考究這長白山天池的成因,不過長白山天池的成因可是個說不清的話題。

距離現在最近的一次長白山火山噴發,是距今三百年的清朝。

可以說,現在的天池是在清朝那次火山噴發後保持的模樣。

但是在清朝之前,天池也是存在的。因為之前天池有句古話叫,“冬無冰,夏無萍”。

在上次火山噴發前,天池冬天不結冰,夏天沒有水草浮萍。

但是現在呢,夏無萍是真,但是冬無冰卻不盡然。天池冬季冰層一般厚達一米多,而且結冰期長達六、七個月。

那就可以說明以前的天池跟現在的絕對不一樣,這說明天池之前就是存在的。

再往前考證,長白天天池的最早曆史記錄是在唐宋時期。

也就是說,長白山天池的形成可能就在這個時期。那修建這個大銅門的人,恐怕會在這個時期之前。

因為在水中要開山鑿洞,也實在是太困難了,更別說在那麽深的水中開山鑿洞了。

那根據這個可以推理出,那個大銅門的建造時間應該是在唐朝或者之前,雖然有能力建造這麽一個大銅門的人並不多,可是就算以這種實力的人在那個時期也是太多了。

唐丁無法進入銅門,也就無法推斷建造這銅門的人到底是誰。

不過以唐丁現在的曆史知識積累,如果能進入一個墓穴裏麵,唐丁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鑒定出墓主是誰。

九月開學,三個月的時間一轉而過,就到了十二月了。

十二月,在京都已經是入冬了,前兩天還下了今冬京都的第一場雪。

在這場雪還沒完全消融的一天,唐丁意外的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電話是陳雪打來的。

陳雪是行慕柳的閨蜜,以前都在煙城,兩人關係很好,唐丁第一次跟行慕柳吃飯,陳雪也在,那個場景,唐丁永生難忘。

不過自從陳雪跟他男朋友去了歐洲,唐丁也隻見過陳雪一次,還是在陳雪的男朋友變成了吸血鬼的時候。

後來,陳雪被家族的人從歐洲帶了回來。

自從那之後,唐丁就再也沒有了陳雪的消息。

這次突然接到陳雪的電話,唐丁確實有些吃驚。本來唐丁以為陳雪找錯人了,可是陳雪就是找唐丁,證明人家沒找錯人。

陳雪跟唐丁表明了身份之後,沒有太多的廢話,直接就開口說了她想找唐丁幫忙。

陳雪本來準備到煙城找唐丁,可是唐丁問了陳雪在哪,她說她在京都。

都在京都,那就正好了。

陳雪問清楚了唐丁所在的地方,發現兩人相距並不遠。

京都,自古以來都是東富西貴,而陳雪的家族能跟行慕柳成為朋友,自然屬於貴不可言之人,所以她住在西城。

陳雪驅車在校門口見到了唐丁,她驚訝的看著唐丁跟一群學生從學校出來,她驚訝的合不攏嘴,“你在這上學?”

“是啊。”唐丁看著陳雪打扮成熟多了,顯然之前的經曆會讓人成熟,“對了,你怎麽找到我的?”

“我知道慕柳辦公室電話啊,結果找她辦公室的一問,這才問到了你的電話,對了,慕柳電話為什麽一直打不通?她去哪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她不告而別了。”

行慕柳去哪連唐丁都沒告訴,當然也沒告訴她的這個閨蜜陳雪。

“我有天晚上,從酒吧出來,好像看到她了,不過我不敢確定,因為我隻看到了她的背影,畢竟現在這社會背影相像的人太多。”

“哦?你在哪看到她的?”唐丁聽到這話,一下子來了精神。

“後海的一個酒吧。”

“說說具體怎麽回事?”

“其實也沒怎麽回事,我從歐洲回來的這一兩年,一直在以酒澆愁,用酒精陪我過日子,所以酒吧是我最常去的地方,那天我喝的神誌不清,從酒吧出來,從後麵走來一個女的,我當時覺得她背影有些麵熟,她的背影像極了慕柳,不過我當時想追著去看看,無奈酒喝的太多,腳步不聽使喚。”

“具體哪個酒吧?”

“叫國王還是王後來,不過,我記不清了。”

“好吧,那回頭我自己去看看吧,對了,你說有事找我,什麽事?”唐丁想起自己光想問行慕柳,差點忘了是陳雪有事找自己了。

“哦,是這麽回事,以前我記得你會捉鬼驅妖吧,停車場的那個停車位,我還記得,我也是遇到了一件事類似的事。”

原來陳雪最近遇到了一件怪異的事。

她這兩年經常去酒吧,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有點怪。這段時間,陳雪每次去酒吧,不管喝多少酒,都會醉的一塌糊塗。

陳雪不信邪,有時候她去故意不喝酒,但是就算是喝果汁都會醉,但是她周圍的朋友卻沒有這種症狀。

本來這種怪異的地方,陳雪不去就沒事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這近半個月來,陳雪就不去酒吧喝酒,但是常年喝酒的她突然沒了酒精還真不習慣,所以陳雪在家也會喝點。

但是,陳雪卻發現自己就算在家也似乎特別愛醉,就算喝一杯紅酒也都會醉,每次喝醉起來,都是渾身乏力,四肢酸痛。

開始時候,陳雪以為這是自己喝酒後的綜合征,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症狀越來越厲害,以致於現在就算不喝酒也會醉的一塌糊塗。

喝酒醉,這說得過去。但是不喝酒又怎麽會醉?

而且陳雪每天從**起來,都會感覺渾身酸痛,幾乎要爬不起來的感覺。

陳雪逐漸有些害怕在家裏睡,她總感覺家裏太陰森。

於是陳雪開始查找原因,去醫院檢查身體,可是醫生說她除了酒精肝和腎虛外,別的倒是沒事,至於陳雪說的什麽渾身酸痛,醫生給她的解釋是工作壓力過大,主要勞逸結合。

醫生這話聽的陳雪差點指著她鼻子罵娘:自己這幾年從來就沒工作過,何來工作壓力過大之說?

陳雪這段時間根本不敢在家住,她已經漸漸對這個家產生了恐懼。

跟朋友一說,他們建議她找個風水師來看看。

陳雪還真找了兩個風水師給他的房子看風水,不過一個風水師並沒有說出個所以然,隻是拿出一大堆所謂的保平安的法器,讓陳雪購買。

另一個風水師倒是沒讓陳雪買什麽法器,因為他說陳雪的這個房間已經被鬼所侵占,而且鬼已經上了陳雪的身。

陳雪問他破解辦法,他搖頭歎說自己沒有辦法,除了搬家。

搬家還用他說!

陳雪很生氣。她生氣的是這些所謂的風水師,都是有名無實。

這兩個有名無實之人,還是陳雪通過打通朋友請來的,而在口碑上,兩人的風水相術都是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