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石崗軍用機場。

一架波音717雙引擎小型客機,俯衝,降落。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在兩個精悍男子的簇擁下,下了飛機,直接鑽進了一輛掛著軍方牌照的豐田蘭德酷路澤。

“首長,去哪”

“太平山淺水灣,霍家。”

港島有很多姓霍的,但是說起太平山霍家,卻隻有一家。

霍家在港島涉足很多行業,房地產,娛樂業,百貨業等等,被譽為港島十大家族之一,有極大的名望。

霍家這一代的掌舵人是霍起山,雖然霍起山並不是打下霍家江山的那一個,但卻是霍家承前啟後的一代。

霍家雖然以前就是資本家,但卻是在霍起山這一代躋身港島十大家族的。

霍家,位於太平山南麓的淺水灣,淺水灣一帶是港島著名的富人區,海灣呈月牙形,被譽為“天下第一灣”。

太平山淺水灣的豪宅區,是港島最著名的風水寶地,坐山望海,藏風納氣。

豐田蘭德酷路澤在淺水灣66號停下,大門自動升起,蘭德酷路澤駛過院子,停在別墅前。

霍起山站在台階下,見車停,就迎了上去,“葉先生,歡迎,歡迎。”

“霍先生,客氣了。”姓葉的老者,跟霍起山握了手。

霍起山把葉先生請進了客廳,讓傭人取了上好的茶葉,泡好茶。

“葉先生,葉老還好”

“最寵愛的大孫子不在了,怎麽可能好~”

霍起山本來隻是隨便問候下,可是卻被葉先生一句話給噎住了。

“咳咳。”霍起山為了避免尷尬,隻能是喝茶水掩飾。

“霍先生,我來是想請問你一件事,我聽說令郎兩年前曾經患過一場病,究竟是什麽病”

“患病有嗎葉先生,您說的是我哪個兒子”

“老大,霍建德,他兩年前是否中過蠱”

霍起山終於明白了葉先生的來意,這件事他從沒外傳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他本以為不會有人知道,怎奈葉家竟然打聽到了。

“對,是有這麽回事,當初建德是中過一次蠱,好像叫嗜血蠱,葉先生,怎麽您打聽這個”

“哦,葉家的葉城,也就是我的親侄子,是老祖最寵愛的孫子,就死於嗜血蠱蟲,家族覺得他死的蹊蹺,現在家族想調查關於他死因。我希望你把建德中了蠱蟲的詳細情況都告訴我,不要有一點遺漏。”

霍起山聽了葉先生的話,就把霍建德中蠱的前前後後都跟葉先生說的清清楚楚。

葉家不是一般的家族,雖然葉家的根基在南方,並不涉及港島,可是在兩廣地區,贛閩一帶卻有極深厚的勢力,而且最重要的是與京都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葉家的老祖名建英,是開國十大元帥之一,是比行國鋒更老的一輩,被譽為開國元勳。

葉先生雖然並不是葉家這一代的家主,可是葉先生卻也是名聲在外,葉先生是葉家專門處理這類事情的人,可以說是葉家專門負責情報和幹髒活的黑手。

雖然葉先生並不是葉家的嫡係子弟,但是卻比嫡係還嫡係,因為他是葉家家主最倚仗的人

春節,是全體華人最大的節日。

往往從進了臘月門就開始計劃春節的有關事項。

唐丁和三女從海城遊玩一趟回來的第二天就是小年,丁彩霞已經開始準備年貨的采辦了。

這不,唐丁就被抓了壯丁。

臘月二十三是小年,也是福山大集的日子。福山大集是每逢三六九。

聽說有熱鬧,行慕柳、宗笑顏和傅萱萱也都跟著來湊熱鬧。臘月二十三的大集,人山人海。

現在的私家車太多,找個停車位太困難了,唐丁一個停車場來回溜達了四五趟,也沒找到一個停車位。

無奈,隻能讓丁彩霞和行慕柳三女先下車,他把車停在遠隔一條街的停車場。

剛停好車,唐丁的電話響了,一看,是趙影珊打來的。

唐丁一接通電話,趙影珊就心急火燎的問道,“你在哪能不能來一趟”

老實說,唐丁跟趙影珊雖然定的娃娃親,但是兩家的來往很淡,尤其是兩人初中以後根本就沒什麽交集,依舊是唐丁回來的這兩年多,因為某些特殊的巧合,有過一點交集。

不過兩人的關係遠遠談不上親密。

但是這次趙影珊的語氣仿佛兩人已經成了召之即來的朋友一樣。

“我在采購年貨,不過剛到,大概下午能有時間。”唐丁當然不能讓趙影珊召之即來。

聽了唐丁的語氣,趙影珊大概也認識到了自己的語氣有些強硬,她馬上改口道,“我有事請你幫忙,嗯,特別著急的事,你有時間嗎”

“好,你說什麽事”唐丁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趙影珊換了一種語氣,唐丁就容易接受多了。

“這樣,咱們見麵說,你在哪,我去接你。”

趙影珊的提議,唐丁也同意,因為他也想把車留給行慕柳,因為一會采購的年貨太多了,幾人根本拿不了。

唐丁跟趙影珊說了地址後,然後又給行慕柳打了電話,把車鑰匙送給了她。

沒過多一會,一輛大眾高爾夫風馳電掣般的駛來,一陣急刹車,地上拉出一道長長的黑印,車停在唐丁的眼前。

“上車。”趙影珊打開車門,讓唐丁上車。

唐丁上了車,看到趙影珊一臉的凝重,“什麽事,這麽急”

“是馬曉晴,你還記得她嗎”

唐丁點點頭,“記得。”

馬曉晴是馬東的女兒,是唐丁從道觀下山,回到煙城後,接觸的第一個年輕女孩,當然,有些人認為在商場的接觸不算是接觸,不過,唐丁確實記得馬曉晴。

“她怎麽了”

“一句兩句話說不清楚,我還是帶你去看看”趙影珊跟馬曉晴是大學同學,畢業後是閨蜜,兩人關係相當不錯。

很快,高爾夫開到了一個高檔小區,一陣急刹車,停下。

“這就是馬曉晴的家她住十一樓,她病了之後,就一直住在家裏。”下車後,等電梯的時候,趙影珊跟唐丁說。

“她什麽病”

“上去再說”

趙影珊敲開門,開門的人是馬東。

馬東眼眶深陷,仿佛好幾天沒睡覺一樣。不過他見到唐丁也很驚喜,“唐丁你來啦進來坐,進來。”

馬東張羅著給唐丁泡茶,不過被唐丁婉拒了,“還是先看看馬曉晴怎麽樣了”

其實馬東也是心裏裝的都是女兒,給唐丁倒茶也是客氣,他是知道唐丁的本領的,聽到唐丁要看女兒,他趕緊頭前帶路。

馬東家是個三室一廳,馬曉晴住的是一個北向的房間,打開門,一個中年婦女,坐在床邊,緊緊盯著**怪異的馬曉晴。這中年婦女跟馬曉晴的眉眼之間有點像,應該是馬曉晴的母親。

“阿姨。”趙影珊輕輕喊了一句。

馬母朝趙影珊一點頭,示意了一下。

看到唐丁走了進來,馬母是聽說過趙影珊要請人來看女兒的,她站起身來,“我用不用出去”

“不用。”

唐丁擺擺手,自打他進了馬曉晴的房間,一眼就看出了馬曉晴的問題。

唐丁有望氣的工夫,他一眼望去,就看到馬曉晴的身體裏有一隻蛇的陰魂。

馬曉晴被蛇上了身

馬曉晴正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躺在**,全身怪異的縮在了一處,這種姿勢,一般人根本沒可能做出來。

她的這種姿勢,像極了盤起來的一條蛇。

馬曉晴被蛇上身,唐丁要驅除馬曉晴身上的蛇的陰魂很容易,但是首先要找到馬曉晴本體的陰魂所在。

找不到馬曉晴的陰魂,貿然驅除了她體內的蛇的陰魂,很有可能對她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

“馬曉晴最近都去過什麽地方”唐丁問道。

“哪也沒去過啊,怎麽了她病了後就一直在家。”

“我是說生病前”

“生病前,她去了一趟新馬泰。”

馬母的話,差點讓唐丁吐血。

難道馬曉晴是在新馬泰被蛇上了身這太有可能了,因為新馬泰這一帶,最擅長的就是降頭術,而降頭術有一種就是藥降。

藥降的種類很多,藥物,毒物這一類的降頭都屬於藥降。

以蛇的陰魂種入人體,這也是藥降的一種。

難不成自己要就馬曉晴還需要跑一趟新馬泰

“她去新馬泰幹什麽她自己去的嗎”唐丁想找個跟馬曉晴一起去的人,問問他馬曉晴遇到的怪異事。

“不,是跟她老公一起去的,他們是去度蜜月的。”

“老公她結婚了他在哪”唐丁驚訝的問道。

“這個沒良心的,他見曉晴生了病,嚇得連婚都沒敢離,提前跑了。要是讓我抓到他,我要打斷他的雙腿。”馬東恨恨的說道。

“能不能找到這個人”唐丁還是希望找到他,因為這關係到自己是否需要跑一趟新馬泰。

再說了就算跑去了新馬泰,是去新加坡還是去馬來西亞還是去泰國

沒有兩人確切的遊玩地址,這種漫無目的的尋找,肯定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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