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一經波及開來,周邊的岩石灰塵,無不是淩空亂舞。好在緊急關頭,兩名供奉都是倉促的避讓開來。不至於被這爆炸給傷及到。

隻不過,兩名供奉忙著閃躲之際,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峽穀另外一方的鐵丒。

此刻,鐵丒一臉慘白的立於原地。而他的身後站立的,卻是一臉平靜到可怕的張楚天。張楚天一手死死的頂在鐵丒的背部,掌心之間則散發著巨大的入魔之力,瘋狂的鑽入鐵丒的體內。

鐵丒一臉煞白,好像堅持得很幸苦。眼下,他一臉的驚駭,用嘶啞的聲音沉重道“該死!你就是這樣讓磐虎那家夥入魔的?”

“沒錯!而且我可以保證,你的情況不會比磐虎好多少!”張楚天嘴角微微上揚,漠然道完這句,便迅速的消失在夜間。直到張楚天身影完全消失之餘,鐵丒的耳際還能隱約聽到這樣一句話。

“快過去吧,你的兩位朋友還在等你呢……。”

聽完這話,鐵丒當是漲紅著臉,抬頭朝峽穀前方看去。此刻,那月狐的蹤影竟然再一次詭異消失了。至於兩名供奉,他們則是一臉的不爽。其中一名供奉惱怒的嘀咕了一句“該死!又讓那頭狐狸給跑了。鐵丒大哥,你沒事吧?”

說完這話,那名供奉便欲走上前來。而看到這名供奉要靠近,鐵丒道長當是竭力喝止道“不要過來,我…我…。”

“鐵丒大哥,你怎麽了?”聽到鐵丒道長的大喝,兩人不約而同的一愣。而在他們大為不解之際,鐵丒道長已經再也控製不住魔性。那腥紅的目光,以及逐漸蛻變成豔紅色的毛發,看在兩名供奉的眼裏無疑不是最為驚恐的事。

眼下,鐵丒道長的變化,讓兩名供奉立刻想起了磐虎的遭遇。當即,那名站在後方的供奉,當是失聲驚叫了一聲“不好了,鐵丒大哥入魔了。”

“什麽?那…那這可怎麽辦呢?”另外供奉聽到這聲驚呼,也同樣的慌了。他一臉畏懼的朝後後退著。而就在同時,鐵丒道長卻是仰天一聲猙獰的咆哮。接著,他便失去理智的朝兩人撲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