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一家酒樓,張楚天無意見朝酒樓的第二樓窗戶看去。結果,他竟然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這兩人,竟然就是雲中邪和鳳翎兩人。兩師父眼下正在二樓用食,雖說修真者達到辟穀期的修為以後,對五穀雜糧的依賴就不是那麽重了。但是,口舌之欲,估計是誰都有的。

如果人生連吃東西的樂趣都沒有了,那還有什麽意思?

抬頭仰望了一下,張楚天發現上麵的兩人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這樣一來,張楚天不免鬆了一口氣。他無意找這兩師徒的麻煩,盡管之前雙方曾有過不少仇怨。但昔日十萬將是性命之仇,已經隨著張楚天攻占下玉門國而畫下了一個句號。

鳳翎這樣一個女人,是可恨的,但也是可敬的。因為在她自刎之餘,救下了她麾下數十萬士兵的性命。隻是眼下張楚天很疑惑。這女人不是已經死了麽?那麽為何她現在又安然來到了仙之大陸。

噢!對了,這女人當時的修為是元嬰境界,即使她的受損,但隻要元嬰沒有被毀滅,也仍舊可以救活。

發現了這個倪端後,張楚天苦笑著搖了搖頭。而後不再多言,繼續前行。殊不知,當他轉身離開之際,二樓卻有著一雙目光,無比怨恨,死死的盯著他。

酒樓二樓的窗戶旁,雲中邪一臉陰霾,但卻又不得不出聲製止道“徒兒,不要激動。現在我們還不是他的對手,不到必要時刻,莫要暴露了自己。”

“師父,你放心,我會忍耐的。”鳳翎收回目光,暗自咬了咬牙。握住筷子的雙手,則是緊緊捏在一起。就好像她現在手裏握的不是筷子,而是張楚天一樣。

其實,兩人遠遠要比張楚天先一步發現對方。當鳳翎看到張楚天就在酒樓下的街道上時,險些沒忍住,直接從酒樓上跳下來動手。但在緊要關頭,他被雲中邪給製止住了。隨後,兩人很機警的把目光收回,假裝一副沒有看見的目光。直到張楚天把目光往上移,定格在他們身上時,兩人的心髒幾乎都快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