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夢柔一走,張楚天等人也不好旁觀看戲。與銀杏和謝若蘭交流了一個眼神後,張楚天隻能道“眼下我們南雲宗的道觀已毀,看來是住不得人了。小謝,不如咱們去玄殀兄弟他們仙道宗的道觀借宿幾晚?”

聽到張楚天這番建議,玄殀一愣神,半響沒有開口說話。

“玄殀兄弟,那個,嗬嗬,不知你們道觀現在是否還有能容納咱們幾個人的客房?”

“噢,自然是有的,冷風大哥要來我們道觀做客,玄殀歡迎之至。”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玄殀能說沒有嗎?

隨後張楚天一行人眾,還帶著南雲道觀的那個老主持,便一起去仙道宗的道觀蹭飯去了。殊不知,在眾人都離開以後,原本冰冷冷躺在地上的屍體飛玉,卻是怔了一怔,而後翻身爬了起來。看她現在這番摸樣,那像是身中劇毒而亡啊?

飛玉撫摸了一把自己紅潤的臉蛋,而後咳嗽了幾聲,吐出幾口鮮血來。

“呼,好險好險,差點就把命給丟掉了。不行,這些家夥一查起來,肯定能順藤摸瓜找到師兄他們。萬一師兄被他們抓住,那麽師門就有可能被暴露。我得趕緊通知師兄讓他做好撤退的準備。”說完這話,飛玉左右打量了幾眼,而後悄然鑽入一條街道。

——

幽暗的大堂內,那個儒雅男子一臉的慘白,臉色極為虛弱的捂著胸口坐在椅子上。而這時,飛玉則是悄然的來到了大堂當中。

“師兄,你受傷了?”進入大堂,飛玉第一件詢問的事情,就是儒雅男子的傷勢。

“嗯,該死的,沒想到南雲宗竟然還有此等高手。以我合體後期的修為,竟然都不是她的對手。”儒雅男子喘息了幾口氣,隨即臉上露出一絲絲心有餘悸。

“可不是麽,我剛才也差點落在了那冷風的手裏。這南雲宗,還當真是藏龍臥虎,怎麽以前我們就沒看出南雲宗有如此厲害的門人?”飛玉苦笑了笑,開口說道。

“看來,日後這南雲宗也是我們需要鏟除的一塊墊腳石啊。”儒雅男子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知是因為傷口疼痛所致,還是其他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