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張楚天這麽一問,葉紫紫算是傻眼了。這位將軍跟著王爺一起來喝的酒,他,他,竟然不知道怎麽去王府?

“將軍,你就莫要說笑了,您怎麽會不知道去王府的路呢?”

“我是真不知道。”張楚天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不相信。”葉紫紫嫵媚的白了張楚天一眼。

“我是王爺的降軍,這護壁城也是頭一次來。王爺的府宅在哪裏,我是真的不知道。”實在無奈之下,張楚天隻好實話實說了,反正降軍這稱號,對他而言也沒啥丟臉不丟臉的。看著葉紫紫一臉驚詫,為免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張楚天又補充著道“額,姑娘若不明白降軍的意思,將其理解為俘虜也一樣。對,我算得上是王爺的俘虜。”

“……。”葉紫紫一臉無語的看著張楚天,見張楚天還欲解釋下去,她不免趕忙招了招手道“行了,你別說了,跟我來吧,我帶你去王府。”口頭上雖然相信了張楚天的話,但葉紫紫心中,卻極為不滿的在責怪張楚天撒謊。一個俘虜,會值得王爺親自動駕陪酒?荒謬!

跟隨著葉紫紫離開天香閣,張楚天上了一輛馬車。看得出來,這葉紫紫在天香閣還是有些身份的。若不然又怎麽輕而易舉的帶人離開天香閣?而且這人還是一個男人。

馬車內很窄,兩人坐在裏麵,顯得有些擁擠。時不時的,張楚天的胳膊就會蹭到葉紫紫的纖腰。為此,兩人都顯得有些尷尬。雖說葉紫紫是那天香閣的頭牌花魁,但她這香鸞馬車,還是頭一次跟男人共坐。

氣氛倍顯尷尬,張楚天卻又不知該如何打破沉默。索性之下也隻好裝傻充愣,將目光瞥向窗外,不言不語。

隨著張楚天這個大木瓜在馬車上晃蕩了小半個時辰,馬車終於抵達了王府。馬夫的聲音在窗外響起“葉姑娘,我們已經到了王府了。”

聽到這聲音,葉紫紫才終於如釋重負,幽幽的吐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