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姐,你覺不覺得,副掌門的死有點蹊蹺?”

“蹊蹺?”正在暗自垂淚的冷無雙,聽到張楚天突然說出口的這句話,臉上不由閃現出一絲狐疑。

“嗯,我覺得有些蹊蹺,但具體是哪裏不對,就說不準了。對了,副掌門在山門內有沒有留下生死匾?”生死匾,就是判定修真者生死的牌匾。牌匾一碎裂,則意味著那個修真者死亡。牌匾內注有修真者的真氣,唯有這真氣不消散,牌匾才能一隻保持完整。

“沒有,南雲宗其他長老都留下了生死匾,唯獨玄華師兄他沒有。他說,若是死,他希望可以安靜的離開,不讓太多人為他而傷心。”冷無雙輕歎了一聲,正所謂世事如棋,不如人所料。

連在山門內生死匾都沒有留,叫張楚天如何去判別這冷玄華師伯有沒有死?張楚天內心抑鬱之餘,又開始頭疼該如何去安慰那師父了。

師伯死了,師父一定很傷心。原本這兩口子打算再過不久就退隱山林,過一些閑雲野鶴般的生活。但愛這最緊要的關頭,卻是有一個不明不白的走了……。

“哦,是這樣嗎?那姐你早些休息,我先回東溟峰了。”張楚天悶聲搖了搖頭,而後便開門離去。

重新回到東溟峰後,張楚天發現冷嫣離,冷果果,還有謝若蘭陌柔雪她們幾女都在。麵對這樣的巨變,顯然不是冷秋樹可以承受得了的。幾女都是怕冷秋水太過傷心,所以才齊聚於此。

見張楚天趕回來,許多時日不曾見到張楚天的冷嫣離和陌柔雪都甚是想念。

“張大哥……。”冷嫣離朝張楚天呼喚了一聲,眼角還掛著一絲淚痕。

“嫣兒,師父好些了吧?”看著緊閉房門的雅居,張楚天走到房門外的一個石桌前,朝冷嫣離詢問了一聲。

坐在石桌上的冷嫣離陌柔雪她們都是一臉的無精打采。聽到張楚天這麽問,冷嫣離也隻能回答道“還不知道,師父不肯我們進去。我們隻好在外麵等著…。”

“嗯…。”張楚天輕聲點了點頭,隱約間,還是能聽到雅居內那壓抑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