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們棄馬遊過去吧?”鄧虎試著出了個主意道。

張楚天愣了一愣,回頭吆喝著問道“你們哪些人會遊泳的?”

“我…。”

“我…。”

大致有一半的士兵舉手回應,其餘一半士兵則是悶聲低著頭,臉上盡是自責的神色。

“看,大致五百個人!難道你打算帶這五百人去劫人家糧草?就算我們過了河,靠步行趕路的話,也絕對追不上他們的腳步啊。”張楚天鬱悶的擺擺手,否決了鄧虎的這個提議。

“那秦將,要不我和陸騰分別去渡河的上下遊查探一下。興許能找到渡橋也不一定呢?”鄧虎繼續道。

張楚天想了想,覺得眼下也隻能這樣,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你們各自駕一匹快馬前去查探,快去快回。”張楚天點頭應予了一聲。鄧虎和陸騰不由快步駕馬,朝著渡河的上下遊分別行去。半個小時候,鄧虎率先從下遊趕了回來。此刻他的臉上盡是沮喪的神色。

“虎子,情況怎麽樣了?”

“哎,別說是渡橋了,連渡船都沒有一艘。現在隻能指望陸騰那小子了。”鄧虎哀聲一歎,搖了搖頭。

張楚天聽聞鄧虎這話,臉上神色也微微有些煩悶。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走至河堤的一處草岸旁就這麽坐了下來。此一刻,張楚天的心情是矛盾的。因為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跟別人比起來,並沒有聰明到哪裏去。

正如那鳳翎公主,自己憑借火藥這玩意大勝了她一場,又僥幸帶著一千騎兵殺入玉門軍的腹地,初戰占據了不少優勢。但是這鳳翎公主似乎也不傻,很快就想到了克製自己的法子。眼下張楚天心中隱約有了一個猜測。但他寧願事情不是那樣的。

不久後,陸騰也送上遊趕回來了。他的反應比鄧虎還激烈。相距甚遠,陸騰就連連呼喝道“秦將,不好了。”

“何事如此驚慌?”張楚天立即站起身來,開口詢問道。

陸騰駕馬上前,迅速奔至張楚天的身旁,苦著個臉道“秦將,末將在上遊發現了一處渡橋。但是渡橋早已被人拆除,根據拆除的痕跡來看,應該就是近兩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