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自然不會對這句話的原創感到陌生,所以在經曆了這個不是玩笑的玩笑後,愈發理解這句話的深刻含義了。

女騎士好像很享受自己喋喋不休長篇大論,沈雲卻吐不出一個字的感覺,還有,這個時候,也是最適合她肆無忌憚的時候,因為沈雲開不了口,就意味著她已經處於不敗之地了。

她捏了捏沈雲的鼻子,笑意盎然,沈雲隻能轉動著眼珠,全然沒力氣揮霍在齜牙咧嘴這個常用動作上了。

這個時候的女騎士,浮現出一抹讓沈雲感覺不妙的笑容,語氣嬌柔卻不失剛硬道:“我能在步行前進,訓練你的耐力和耐心的時候,有意識的讓你集中注意力看著我踩在哪個位置,同時卻還和你交談,等同於讓你在集中注意力的同時分散你的注意力。所以,不要以為不能動,訓練就停止了,我有很多辦法讓你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能接受訓練。就比如現在,知道我想做什麽嗎?”

沈雲如待宰的羔羊,企圖掙紮,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屠夫綁得死死的,連動下手指頭都覺得艱難無比。難道你要對我用強?呃…那啥,其實,你還不如自己動手。一個七歲的孩子再怎麽霸道,也做不了**的騎士啊!放過我吧!

然後,女騎士嬌媚一笑,雙手撐地讓自己的身體向頭頂的方向移動幾分。這樣一來,她那碩大的胸脯就正好對著沈雲的臉龐了,接著,她側著身子將自己的胸脯頂向沈雲的臉龐。

她用自己的胸脯不斷擠壓著沈雲的臉頰,神情略帶一絲嫵媚,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解說的平淡。

————

這樣的遭遇,在其他正常男人光想想都會覺得意猶未盡,但在沈雲看來,這完全是毫無人道可言的折磨和非禮。他開心擔心自己的鼻血了,內心哀嚎不止。盡管如此,他還是覺得臉部的感覺異常美妙。時而舒軟,時而彈性驚人,那熱乎乎的感覺讓他充滿了歸屬感。

估計,這就是一個心理成年的男人,永遠都不能拒絕的劣根性了。

臉頰被擠壓後,愈發顯得呼吸困難的沈雲,勉強發出一絲不甘的聲音,但那道聲音立馬被無情的遮掩住了。沈雲張開的嘴還沒來得及合上,就察覺自己好像咬到了女騎士外衣,裏麵貌似包裹著一小撮肉團。

見識過女騎士白嫩的沈雲,再也無法阻止自己的遐想。刹那間,鼻血飛濺,好不壯觀。

女騎士懶得理會噴在她胸口的鼻血,側身彎腰將臉龐對著沈雲,一臉震驚道:“偉大的豎琴師凱撒,小女子該怎樣讚美你呢?即使在虛脫的情況下,你也能堅持不懈的將鼻血奉獻給小女子,此種情操,舉世無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