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紫香愕然一愣,隨即連連蹲下身子,捂住臉蛋呢喃道“我沒臉見人了…。”

“嘿嘿,誰說的。秦大哥又不會把這事說出去。”張楚天訕訕一笑,安撫道。

“真的麽?”紫香微微抬起頭。

看著紫香那憐人的神韻,張楚天心頭不由升起一股犯罪的邪念。這會兒張楚天心裏頭隻有一個念頭。如果紫香走在大街上被人強奸了,這不能怪當事人,要就怪這個天生的尤物太魅惑人了。

“你如果能讓秦大哥滿足,我當然不會把這事說出去。”張楚天拿著掃帚當令劍,威脅起紫香來。

“那…那我該怎麽做?”聽張楚天說不會把這事公布出去,紫香放鬆了不少,猶猶豫豫道。

張楚天緩緩褪去褲腳,一根滾燙的棍棒便暴露在紫香的眼前。見到張楚天這動作以後,紫香才恍然明悟這秦大哥話中所指的滿足,是什麽意思。

“葉兒姐是怎麽做的,你應該見過吧,來試試…。”張楚天調侃著道。

紫香顫抖的低下了頭,像是在思考。半響後,才止住慌亂的情緒,張開粉唇往前蹭去…。

半個時辰過後,浴間傳來張楚天一陣愉悅的聲音,再看看紫香,她那秀麗的臉龐上早已沾染了不少乳白色的**。

草草將身體清洗了一片,紫香渾身別扭的跟著張楚天離開了浴室。浴室裏發生了什麽,這隻有兩位當事人知道。這一晚,紫香又是徹夜失眠,至於張楚天則像個沒事人一般。倒在**便睡了過去。

第二日,紫香便染上了風寒。可憐的妮子,光著身子在浴間裏呆了那麽久,又是嚴寒冬季,不感冒才怪了呢。

這不來還好,一來就是重感冒。她整個人軟弱無力的睡在**。接連來了好幾個大夫,都無法穩住她的病情,持續高燒。這下子可把張楚天急的,焦急之餘,張楚天也暗恨昨晚自己的荒唐行事。人家小家碧玉,哪像自己這身板,躺在雪地裏睡上一晚都不見得會感冒。

張楚天心知,感冒若是不早點把高燒退下來,嚴重的話還有可能燒壞腦子。這麽一個年紀輕輕的妮子,如果腦子被燒壞了,那自己可就是罪孽深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