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一想,也是,他都沒死,他的東西自然就不是遺物。可想來想去,沈雲還是覺得憋屈,乘蒂雅不注意的時候,一把又將野兔肉奪了過來,偏偏還一副大方的模樣,道:“我一半你一半,吃完了明天一早就去打野戰。”

蒂雅舔了舔嘴角,滿臉笑意的看著一點也不注意衛生的沈雲,因為他咬的位置,不偏不倚的沾了自己的口水。

沈雲抬頭一看,這妮子的眼神怎麽那麽曖昧呢?呃,我剛才說啥了?野戰?

沈雲摸了摸額頭,訕笑道:“口誤口誤,我是說去抓魔獸,你說,在野外抓魔獸,肯定得和魔獸發生衝突,有衝突就得戰鬥。在野外戰鬥,這不就成了野戰了嗎?”

蒂雅柔柔弱弱道:“有必要解釋得這麽清楚嗎?就算你什麽都不說,小女子也是懂的。”

你懂?你懂個屁!老子還是個雛,你出得起紅包麽你?沈雲內心悲憤,臉上卻笑嗬嗬道:“你懂就好,你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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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像是例行公事一般進行一段不痛不癢,也無傷大雅的玩笑話之後,又扯到了正事上麵,隻不過不願細說的沈雲,將重鎧少年的事,一半真一半假的糊弄過去了。他自然不可能告訴蒂雅,那個家夥是“千年聖戰”時期的活古董,更不能告訴蒂雅,他和重鎧少年之間的具體談話內容。他自認為那場對話,暴露了很多不能被他人所得知的細節。

蒂雅也沒有糾纏不休,人都已經走了,追根問底也沒多大的意義。當然,她僅僅是站在沈雲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問題,於她自身而言,重鎧少年走與不走都沒什麽不同。

這一次,沈雲所挖的洞稍微改進了點,至少能讓兩個人並排睡下,而且不帶遭受寒風侵襲的。

早上沈雲醒來之時,發現一隻手很不湊巧的放在了不該放在的地方,左腿貌似也搭在了不怎麽該搭的位置。沈雲咧嘴一笑,抽回那隻幾乎探進某人雙峰裏麵的邪惡之手,又挪開搭在其臀部之上的邪惡左腿,將表情一換,站起來拍打著胸口,無辜道:“快說,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占我便宜了?怎麽感覺全身無力啊!”

早就發現沈雲一係列偷雞摸狗動作的蒂雅,也不戳破,睜開眼伸了個懶腰,躺在冰層上略帶嫵媚道:“持久力不行通常都容易導致疲勞。”

沈雲一聽,立馬捂著胸口,故作驚慌道:“說,你到底幹了什麽?”

蒂雅懶得再裝了,再次伸了個懶腰站起來後,沒好氣道:“孤男寡女共處一洞,你說能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