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在新運送來的馬車上,張楚天一臉勤懇的替涼月拭擦著額頭的汗跡,還滿是關懷的慰問道“涼月,這一路上幸苦你了,你一定很累了吧?”

“謝謝秦大哥關心,涼月不累。你不用擔心。”

“那怎麽成呢?要不今晚上你去秦大哥的**好好歇息歇息?秦大哥給你按摩?”

前一句還是人話,後麵這句就變得有點****不堪了。涼月礙於這張楚天是自己上司,不好出言訓斥,隻好漲紅著臉朝馬車外走去。

“我…我去外麵看看受傷的將士們。”涼月走前,不忘給自己找了個托詞。實在不想跟某個無恥的家夥同處在一駕馬車上。

“哎,別走啊!瞧你小臉蛋都是汗,秦大哥再給你擦擦嘛!”

“秦大哥你自己留著上茅房的時候用吧。”涼月大加報複的道了一句,身形幾個跳躍間,便逃離開了張楚天的馬車。

“啊?上茅房哪能用這玩意啊,真是的…。”張楚天**笑連連的自言自語,半響,他才明悟過來,是這涼月在損自己,嫌這手絹太髒了。當是把頭伸出車窗外,嚷嚷著道“小涼月,秦大哥今天不用上茅房啊!要不你去的時候,我給你擦擦?”

噗通———!涼月當場被雷翻在地。

隊伍相安無事的行駛了一晚上,夜幕逐漸降臨了。但是今晚張楚天卻並沒有下令休息。夜晚是最適合偷襲的時間段,張楚天相信如果那群白衣人想要再找機會下手,首選就肯定是在晚上。不過嘛,敵人雖然無恥,但他張楚天卻更無恥。基本上這次運送來的弓弩和弓箭都被掩藏在馬腹的下麵。而士兵們手裏拿著的武器,隻是一些長矛和刀槍。

這麽做的目地隻有一個,那就是引誘敵人上鉤。受過一次伏擊的他,如果晚上還按照往常一般紮營休息,難免會引起敵人警惕。

是夜,四千運送隊伍整齊的在山道上行駛,除了馬蹄聲,幾乎沒有任何士兵喧囂的聲音。一切都顯得那麽的有條不紊,張楚天這一晚上也是全麵戒備沒有睡下。至於紫香和葉紫紫,她們兩女已經化妝成士兵混入軍中。並且由十餘人看護著。白衣人組織想要故技重施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