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一起去吧,你以前不是也說過想來這皇城裏遊曆的嗎?”涼月一臉認真著道。清風的意思連張楚天都瞧明白了,他是想給張楚天和涼月留些私人空間,隻可惜涼月還被蒙在鼓裏。

“哈哈,這小子想睡就讓他去睡吧。反正這迎親儀式還得耽擱大半月,以後有的是機會。涼月,我們走吧。”張楚天笑著接過話,也不管涼月作何反應,便跨步朝校場外走去。

涼月無奈,隻好跟隨著張楚天出了校場。兩人離開了校場,卻是走到皇城一條較為偏僻的街道,像這種偏僻的街道上,時常能看到一切麵目可憎的流氓地痞,地上還堆積著一筐筐腐爛的剩菜殘羹,表麵的殘破不堪掩蓋不了這裏的繁華,皇城之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真正的那種所謂的窮人,任何人都有隨時翻身的可能,不可否認的是這裏確實是皇城之中最亂的地方,說不得最髒,因為髒的東西世人很少能看得到,而這裏你卻能時時刻刻的看到髒,髒那是髒在繁華極致裏,髒在優雅至深處。

隨處可見的高官貴族,商界大亨,還有那些看似窮困潦倒的小人物,這人,總得分個三六九等,要不然也不會有蛇鼠一窩王公貴族這種說法了,也有人說什麽鳥它就隻能啄什麽木,這話沒錯,隻是對於有些人來說卻有點固步自封的感覺,人如果不做超越自身能力的攀登,天空的存在就沒有意義了,於是很多人在做超越自身能力的攀登,少數人攀上去了,絕大多數死了,那種死無葬身之地的死,這,是定律。

不過,能夠身居在這皇城之內,實則他們比普通人擁有了太多。

涼月很困惑,張楚天不帶著自己去逛那繁華的街道,而帶自己來這皇城最落魄的地方是為什麽?

“秦大哥,你帶涼月來這種地方是做什麽?不是說要去不羨仙酒樓的嗎?”涼月困惑道。

張楚天嗬嗬一笑,回答道“可別小看這落魄的街道,其實這裏可是藏龍臥虎之地,沒準文武百官當中,就有許多人是出自這市井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