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不是因為立場問題。我真不願與這樣一個人為敵,如果他不是護壁城的城主,或許我們還有可能成為朋友,在那涼亭湖畔談論一些風花雪月之事呢。”

“公主殿下,您心軟了?”武不就堪憂的看著鳳翎。

“沒有!”鳳翎凝視著夜空久久,簡短的回答了一句。

“沒有就好,殿下不要忘了,您與那秦胤十萬大軍之仇。當日您在莫霞關下,屠戮了護壁城十萬大軍。這筆仇恨即便您不記得了,有人可還會記在心裏。”

“我知道!此戰我若是敗了。那麽便是玉門國敗了。我殲滅了護壁城十萬大軍,他秦胤也肯定會想著如何從玉門國境內屠戮我十萬玉門軍。正是因為我感覺到了這秦胤的決心,所以才會傾盡玉門全部國力,囤積五十萬雄師在此鎮守。”

“殿下,您這是在賭啊…。”武不就歎息道。

“可是眼下我也隻能賭一把。如果不拿出遠超敵方基數的大軍防守天譴之城,天譴之城極有可能被攻破。一旦這秦胤的兵馬攻入我玉門腹地,那麽到時候想要再組建起一批抵抗的力量就困難了。”

“也就是說,您是想將戰事都在這天譴之城做一個了解。”

“是的!天譴之城內的大軍,已是我玉門國的全部兵力。一旦天譴之城丟了,那麽玉門將再也抽調不出一個士兵來。”鳳翎冷靜的道。當然她這麽說話的方式是有點誇張的成份在裏麵,但主題意思是表達了。也即是說,天譴之城一破,玉門國也就跟著破了。天譴之城沒破,玉門國也就保住了。

這是一場豪賭,對於張楚天而言也不外如是。如果說玉門國遇到的險境是兵力缺稀,那麽他張楚天遇到的險境就是時間緊迫。要攻下這天譴之城不難,關鍵是多久能攻下來。三年?五年?他張楚天可等不了那麽久。

在張楚天的大軍營內,三大主將陸騰,葉無傷,豐含笑席地而坐。張楚天也是隨和的坐在三人一旁,與涼月謝若蘭總計六人圍成一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