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星月飄萍、十翼0兩位道友的打賞

“咦,怎麽回事?我這裏怎麽也會變得陰氣森森?”

君策這時候的重心雖然是在神州,但苦境其他世界也不是一點都不顧。WWw。qUAnbEn-xIaosHuo。Com經常還是會前去其他世界,時不時展現一些神跡,以便讓自己的門徒孫門人們傳教的時候能夠更輕鬆一些。

不過對於神州這些年來的變化,君策也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整個神州,隻有自己在傳教,其他人都根本見不到。

這種情況是很不正常的,苦境是人間的中心,神州是苦境的中心。其他教派是不可能完全放棄神州的。

可是自己在神州這些年,還真是一個其他教派的修士都沒有見到。

不過這件事雖然讓君策覺得很是奇怪,但調查的話,卻也發現不了什麽眉目,隻好是靜觀其變,等著後續的變化。

這一天,君策從苦境某一小世界傳教回來。剛走到嵩山太清觀,就感覺到太清觀中有一股陰氣。是那種鬼魂身上所獨有的陰氣。

不說太清教從齊國派來服侍、供奉君策的傳教士,太清宮也有弟子在這裏駐守。不可能讓一個鬼魂留在自己這裏啊。

帶著疑惑走進觀中,想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剛剛走進太清觀正中的太清大殿,準備招弟子前來詢問,就見一團陰風在太清殿外徘徊,隱隱還有啜泣聲傳來。

不過太清觀中有道祖塑像在,塑像上還隱隱有神光閃現。這鬼魂卻是不敢進來。

皺眉緩步走出太清殿,說道:“你是哪裏的魂魄,死後不去轉世,停留在這裏做什麽?”

陰風散去,一員頭帶雉冠,綠錦抹額,身穿緋袍犀甲的大將出現在君策麵前。這員戰將打扮的倒也很是威武,不過前胸上透出來的半截箭簇,卻是將這份威武破壞了。

看到此人,君策一愣,說道:“穎考叔,你怎的變成這個樣子?”

穎考叔散去身周的陰風之後,伏拜在地,說道:“上仙,弟子死的冤枉,被人暗算而亡。身上的這杆箭也無法拔去,日日折磨弟子,還望上仙解救。”說完連連叩首。

玄玉、玄真兩人聽到聲響,也已經趕過來。對君策稽首一禮,說道:“祖師,此人半月前來到這裏,說與祖師相識,又被他人法寶所傷,前來懇請祖師解救。

弟子二人見他可憐,便擅作主張留了下來。”

君策擺手說道:“無妨。”

說完一揮手,發出一道清光,將穿在穎考叔身上的箭矢抽出。

魂魄本是無形之體,按說實體是不應該傷到魂魄的。可是穎考叔身上的這支箭矢在君策用太清仙光拔出的時候,竟然發出嘶嘶的聲音,好像是從**上拔出箭矢一般。

穎考叔在君策把箭的時候,也同時發出一陣陣的慘叫聲。

箭矢上也隨之出現陣陣暗黑色的光芒,分成一縷縷絲線,鑽到穎考叔的魂魄之中。

君策眼中寒光一閃,兩柄光劍突然從眼中射出,那一縷縷絲線被光劍斬斷。這才將這一支箭拔出。

看著手上刻畫著無數符咒,陣陣波浪一般的黑光不停閃現。在君策手上不停的跳動,好像隨時準備飛出的箭矢。君策眉頭一皺,說道:“好狠毒的法器。”隨之手上升起一團火光,將手上的箭矢燒成灰燼。

就在君策將手上的箭矢燒成灰燼的時候,鄭國都城之中,正在陪著一位道人說話的公孫子都突然悶哼一聲,一縷鮮血從鼻孔中流出。

伸手擦去鼻孔中流出的鮮血,驚慌的對道人說道:“師傅,您所賜下的噬魂箭被毀去了,那穎考叔被人救了,如何是好。”

如果君策在這裏,一定會很驚奇。被子都成為師傅的這位,竟然是當年相助管叔,在最後時刻卻消失不見的白蒙真人。

此時的白蒙真人與兩百多年前相比,卻是顯得極為平凡,看起來和普通人都沒有什麽區別。身體消瘦,兩眼無神,甚至比普通人看起來還要差勁,好像隨時都會死掉一般。腰也微微鞠樓著。

看到子都的樣子,白蒙真人笑著從懷中取出一枚黑漆漆,奇形怪狀的丹藥,交給子都,說道:“不用擔心,那噬魂箭不過是為師隨手做出的試驗品,毀壞了就毀壞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子都將丹藥吃下,本來顯得微微有些委頓的神情立馬就變得精神奕奕。躬身對白蒙真人說道:“師傅,法寶被毀壞了,弟子倒也不是很心疼。不過那穎考叔的魂魄……。”

白蒙真人笑道:“無妨,那穎考叔不過是一個普通煉氣士,修為極低。就算是破除了噬魂箭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他要是找來,你將他直接收拾掉就是了。

不過你直接將穎考叔的魂魄打散的話,對你卻也有些不利,本來準備靠噬魂箭不占因果的能力緩緩將穎考叔的魂魄滅掉,讓他直接去投胎的。”

子都卻是滿臉的擔憂,說道:“師傅,按照師傅您所說的,至少要生成元嬰才可能抵擋的住噬魂箭。那穎考叔的修為極低,不過是勉強結成金丹,不可能自己破除噬魂箭。弟子是怕那穎考叔身後有人……。”

白蒙真人眼中神光一閃,將手中的美酒喝掉,笑著說道:“無妨,那穎考叔能找到的人,不過就是紫陽真人而已。”

子都臉上的憂慮還是沒有消失,說道:“師傅,紫陽真人乃是太清三祖之一,法力非凡,弟子擔心……。”

“嘿嘿,你不用擔心,那紫陽真人如果來了,自有為師應付。別人怕他,為師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坐在一邊的公子突也笑著說道:“子都何必擔心,白蒙仙長亦是有大神通之人,就算是那紫陽真人相助穎考叔,我等又有何懼之?”

雖然心裏還是覺得不太保險,但是白蒙真人既然這麽說了,子都也不好在多說什麽。再說的多了,好像自己看不起自己師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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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穎考叔身上的箭矢毀掉之後,君策問道:“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身為鄭國上大夫,怎的又去和修道之人糾纏?”

穎考叔咬牙切齒的說道:“上仙,弟子不是被修道人所傷,而是被公孫子都暗箭所害。身上帶著那支箭,弟子竟然連前往地府轉世都不得去。”

“公孫子都?你倒也是應該死在公孫子都的手上,可是這公孫子都哪裏來的巫族法器?真是奇怪啊。難道巫族還有人在世間行走?不應該啊。”

聽著穎考叔訴說自己被殺死的經曆,君策在心中暗暗想道。

穎考叔訴說玩完自己的冤屈之後,叩首請君策幫自己報仇。

君策皺眉說道:“穎考叔,你是注定會死在公孫子都手上的,不過那公孫子都背後暗箭傷人,還用如此歹毒的法器,此風斷不可長,卻是不能不懲罰。

唔……貧道借你一件法器,你自去報仇吧。”

說完從袖中取出龍虎鎮紙交給穎考叔。

穎考叔結果龍虎鎮紙,從鎮紙上麵的氣息就能感覺到,這是一件相當厲害的法寶。自己雖然沒有辦法將這件法寶的威力完全發揮出來,不過用來擊敗公孫子都卻是夠了。對著君策叩拜一番。

轉身駕著陰風向都城飛去。

君策隱去身形,跟在穎考叔的身後,一起飛向鄭國都城。

這些年來,一直沒有見到其他教派的修士,讓君策心中本來就有些不安。現在又看到了絕不應該出現的巫族法器,更是心中不安。

準備跟著穎考叔前去查探一番。

穎考叔駕著陰風,很快就來到公孫子都的家中,也不說話,直接祭起龍虎鎮紙,向著大堂打下去。

穎考叔雖然身死時間不長,身上的陰氣並不能完全的收斂起來,遠遠的就被公孫子都給發現了。

更何況這裏還有一個白蒙真人在,穎考叔就算是將身上的陰氣完全收斂了起來,也不可能躲過白蒙真人的探查。

公孫子都本來還想在穎考叔到來之後說幾句場麵話的,沒有想到穎考叔趕到之後,什麽話都不說,直接就開打。遂也將白蒙真人剛剛賜下的法寶祭起,迎向龍虎鎮紙。

穎考叔手上的法寶是太上道祖八景宮中的東西,自然是上佳的法寶。公孫子都手上的法寶,也是白蒙真人剛剛賜下的巫族秘寶,並不比龍虎鎮紙差多少。

兩人手上的法寶都沒有完成祭煉,發揮不出最大的威力。這一擊卻是拚了一個旗鼓相當,不分上下。

不過兩件法寶撞在一起產生的氣流,還是讓子都家中的房屋倒塌了不少。

穎考叔見狀,收起法寶說道:“子都,你害我性命,今日定不與你善罷甘休。城中百姓卻是無辜,你可敢跟我到城外一戰?”

公孫子都哈哈一笑,說道:“穎考叔,你活著的時候,本公子都未曾將你放在心上,現在你不過是一死鬼,本公子又怎麽會害怕你。”

穎考叔也不多說話,直接駕著陰風飛向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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