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才把所有的畫卷都燒掉之後,略微感到有點安心了。但一想到樸客和丁三那倆混賬可是啥都幹的出來,不由又提起了放下的心。田才問丁三道:“你們有沒有藏什麽底片或者副本什麽的?”丁三眼一瞪道:“靠,都跟你說了我是斯文人,我怎麽回做出那種事情呢?明確的告訴你,有關你的裸照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而且我們可以保證,絕不會向任何人提起關於這件事的。”

田才咬牙切齒道:“你保證?你憑什麽保證?你還有什麽可以向人家保證的?”丁三雙眼朝天,對田才道:“都跟你說了偶是斯文人嘛,偶以偶的名譽向你保證這總行了吧?”田才幾乎吐血,衝丁三怒道:“你的名譽?你還有名譽?一個牲口哪裏來的名譽!哼!”丁三摳著鼻子說:“那好吧,我發個毒誓好了。如果我丁三還有樸客倆人有人向別人提起關於田才那個什麽裸照的事的話,就讓我和田才一樣去當女人好了……”

田才直接昏迷,這**叫什麽毒誓啊,這不是存心惡心我嗎?但田才想著,也算一個吧,這家夥應該不敢泄露的,難道他就不怕當女人?這下田才放下心來了,冷冷的看著丁三和樸客倆人,嘴角微微裂起,一副天下猥褻至尊,舍我其誰的模樣。

丁三看著田才這個模樣,不由打了個寒戰,對田才說:“看你笑的這麽**蕩,我估計沒什麽好事。”田才使勁哼了一聲,說:“你也知道沒好事啊?你們倆混賬東西居然在救老子的時候強逼著給老子拍裸照,而且居然還敢以此來威脅大爺我!哼哼……”

田才邊說,邊掰著手指,手指發出“卡巴卡巴”的聲響。田才哼道:“看老子這次砍不死你們倆,你們說吧,誰先死吧……”說著一步一步朝丁三兩人逼近。丁三趕緊擺手說:“兄弟嘛,都是兄弟嘛。剛才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看咱們都是斯文人嘛,何必要動手動腳的呢?咱們不如去喝杯茶,唱個歌,然後再找個美女跳個舞什麽的……”

丁三說到這,突然看到田才那殺人的目光,田才眯著眼睛陰冷的瞪著丁三,從齒縫裏擠出幾個字:“丁三,你還敢提美女跳舞的事……”丁三恍然明白過來,剛才田才就脫著衣服跳了一段豔舞,這可是田才最不想別人知道的事情,丁三這時候提起這事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

丁三使勁擺手說:“兄弟嘛,這不是故意的啊,我也不想……”田才從背後拿出一個狼牙棒,惡狠狠的瞪著兩人,有什麽遺言趕緊交代吧,別說兄弟沒給你們機會……”丁三已經驚的語無倫次了,連連擺手道:“別,別玩笑開了……啊……”

田才的狼牙棒應聲而下,就在離丁三的頭隻有0.1厘米的時候,戛然而止。因為擋在前麵的是一副圖畫。田才怒視著舉著畫卷的樸客,道:“這麽說你們倆是沒把所有的畫卷交給我燒掉了?”

丁三擦了擦頭上的汗說:“其實關於你的裸照的畫卷已經完全交給你了。”田才怒道:“那這是什麽,你們還敢忽悠我?”樸客嘿嘿一笑說:“這跟那裸照不是一碼事,嘿嘿……”田才繼續怒道:“少**給我放屁,看來今天必須殺你們倆滅口了,沒什麽選擇了。哼哼……”

說著田才就舉起狼牙棒就要砸下去。“慢著……”樸客突然舉起手中的畫卷對田才喊道,“你可知道這畫卷是什麽東西嘛?”田才眼中冒火,怒道:“誰**知道是什麽東西,愛是什麽就是什麽,反正老子今天非砍死你們滅口不可!”樸客哼哼冷笑道:“這不是別的,正是你剛才跳舞時我心血**畫了幾幅你feng騷的畫像。剛才在你跳豔舞的時候,我出去了一趟你記得吧?”

不等田才回答,樸客繼續說道:“那是我看著效果還不錯,所以就想把他發表了。我呢,剛才去把那幾幅畫卷交給了《縱橫江湖報》的一個編輯了,我跟他約定好,明天我去給他完結稿,他給我銀子。如果我不去的話,他可以直接發表了。這事呢,我想著是好事吧,所以就沒給你商量,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可以再去要過來嘛。哎呀,這可怎麽辦呢,今天我就要掛掉了,估計明天去不成了,我想他肯定樂得直接發表了。哎……兄弟,是我對不起你,你動手吧,哥伸著脖子在這等你……咦?你怎麽暈那了?你躺地上幹嘛?哎呀,壞了,還口吐白沫了。丁三,快去找條狗來給田才做人工呼吸……”

丁三蹲下翻翻田才的眼皮,對著樸客嘿嘿一笑說:“還死不了。哎呀,老二,你看這小子這麽不經嚇,你幾句話就把他嚇成這樣了。哎,這倒黴孩子……”

當田才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屋子裏,但屋子裏除他之外空無一人。田才下意識的趕緊摸摸下麵,發現衣服完好,才長出了一口氣,幸好沒被人趁亂**了,還好,還好……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是北苑冰那樣的美女,趁亂把自己**了,雖然名聲上不太好,但自己還是勉強能接受滴。哇哈哈……為什麽沒人趁亂輕薄自己呢,這年頭連被人趁亂米漿都這麽難,田才摳摳鼻子,心道:“鬱悶!”

田才掀開被子,去外麵轉了一圈,發現外麵也沒有人。田才又返回了屋子,坐在**沉思道:“這幾個家夥都去哪裏了?怎麽走都不跟老子說一聲呢?”募得,田才自語道:“該不是那幾個家夥把老子賣了,然後卷款潛逃吧?那小彤呢?壞了,我們這一堆裏隻有小彤一個女的,肯定也被他們賣了,這下可壞了菜了。小彤你可別有啥事啊,我倒沒什麽,隻要是主顧長的還湊合就行,偶是不嫌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