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才一聽樸客的話,騰的一下就火了,衝樸客怒吼道:“熊貓裝?熊貓裝你娘個頭啊!老子是中毒了!我靠!”申彤一聽這話,小臉臉色突變,連忙蹲了下來,焦急的問道:“田才,你到底怎麽了?怎麽會中毒呢?中的什麽毒,你快說啊,快說啊……”

田才歎了口氣說:“哎,別說了。反正是沒指望了,多說無益。”申彤一聽就急了,小臉漲的通紅,對田才氣道:“什麽叫沒指望了?你倒是快說啊,也想劉大哥有辦法救你的,你快說啊……”說到後麵的時候,申彤幾乎已經泣不成聲了。

田才看著申彤焦急的樣子,一陣心痛,卻又感覺一陣快慰,得申彤對我如此,我就是真的死了又何妨?

田才歎口氣說道:“算了,這是陸瑩下的毒,無人可解的。你不用問了。”申彤氣道:“什麽叫我不用問了,天下至毒,皆有藥可解。你快說說,到底怎麽回事。”說到這裏,申彤站起身子拉住劉基焦急道:“劉大哥,你快看看田才,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中的是什麽毒啊?你快看啊,快啊……”

樸客嘿嘿一笑說:“這還用不著老劉,田才啊,讓大哥我來給你把把脈吧。”申彤眉頭微皺,拉著樸客道:“樸大哥,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啊,快讓劉大哥給田才看看,幫他解毒吧。你,你就不要再添亂了啦。”

樸客咧嘴皺眉,對申彤說道:“小彤,我這可不是添亂啊,我闖蕩江湖幾多年,也是天文地理,雞毛蒜皮。三教九流,我當過獸醫啊。他這毒我還有點把握。”申彤一聽略微有點吃驚,對樸客道:“樸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樸客兩眼朝天道:“那當然了,我是誰,這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沒有狼牙棒就不攬瓷器活。”田才聽了直咬牙,這什麽跟**什麽啊,但現在毒性發作,田才也懶得跟樸客計較,就任由他在那放XX。

樸客對申彤笑道:“這毒嘛,我或許有那麽點把握。不過捏,救他不能白救啊,你說要是我救了他,你怎麽謝我?”“謝你?!”田才聽了幾乎是吼著出來的,“謝你娘個頭啊,你要治就治,不治就拉**倒,老子不在乎,18年後又是一條好混混,哼!”

申彤不理田才的廢話,心知此時還不是鬧氣的時候,救命要緊。申彤拉著樸客說:“樸大哥,你如果能治好田才的話,你說要我怎麽樣我都聽你的就是。隨你好了……”田才一聽大急,我靠,老子弄了兩次都要靠個女人來救自己,自己幹脆揮刀宮了自己完事了,還有什麽理由以個男人的身份活在這世上?

田才對申彤說:“小彤,你不要搭理他,他懂個屁!再說就算他懂醫理的話,你也不要搭理他,他不是什麽好東西。老子就是死也不要他管!哼!”樸客一聽就樂了,對田才說:“哎呀,你還真有骨氣啊,等你毒氣攻心的時候,看你還硬不硬的起來!”

申彤一聽毒氣攻心,就徹底慌了神,拉住樸客哀求道:“樸大哥,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快些救他,你有什麽要求隨你就是。”樸客看著申彤焦急的樣子,微微笑道:“我樸客也不是田才那牲口想那種無賴的人,我也沒什麽特別的要求。每天我要你……”

田才聽了大驚,衝樸客怒吼道:“要你娘個頭,你還敢要申彤?我操你全家母性!老子不準!”樸客斜睨田才哼道:“老子跟申彤說話,有你屁事?”田才一時語塞。申彤紅著臉說:“樸大哥,你說你要我……”

樸客一揮手哈哈笑道:“我是說要你每天給我做道好吃的菜。我還是比較喜歡小彤……”田才一聽大驚,正好開口,樸客伸出腿照田才屁股上來了一腳,直接把田才放倒在地。樸客繼續剛才的話:“喜歡小彤做的菜的。小彤手藝很好的,這可是公認的嘛。有口福了,哇哈哈……”

申彤略微鬆了口氣,對樸客說道:“那好,樸大哥,偶每天就多給你做道菜好了。你快給田才診治吧。”樸客這次沒再打岔,恩了一聲,蹲下身子,伸出手照田才的腳踝處就摸了去。田才幾乎昏死,你這是把脈嗎?

田才急道:“死老二,你摸的這是什麽地方啊?”樸客哼道:“當然是蹄子了,你說呢。”田才懶得跟他貧,繼續問道:“那你摸這幹什麽?”樸客嘿嘿一笑說:“當然是把脈了,你說幹什麽?”田才怒道:“有你**這樣把脈的嗎?有把脈把到腳上的嗎?”

樸客哼道:“高手把哪裏都一樣。再說了你說你懂個啥,你個文盲。人身上到處都有脈搏你知道不?不僅手上有,腳上也有,你頭上的太陽係那也有的,你摸摸試試。而且……”樸客嘿嘿**笑著湊到田才的耳朵邊對田才說:“你的**上也有,不信你把一下試試……”

田才聽了直流鼻血,**上麵也有?哎呀媽呀,如果以後人家找醫生把脈的時候都讓他給我把下麵該多好,要是再是個美女大夫的話……0_0!

田才想到這裏,就徹底的驚了,發達了,發達了,讓美女大夫給你手交……

YY完之後,田才對樸客哼道:“我說你到底有沒有把出什麽來?你說你幹獸醫的,你給我把脈,你這真是……”樸客直接搶過田才的話說:“我這真是對號了,那不是正好嘛,對你這牲口用我這獸醫,實在是般配啊。”

田才哼了一聲沒搭理樸客,樸客鬆開手說:“恩,這個毒嘛,實在是有點嚴重了,這個呢,那個,或者,貌似,大概,可能,又或許,說不定,他是,它是,她是……”田才一聽就急了:“你說的是個鳥啊,你到底把出什麽來了?又或者你到底懂不懂醫理啊,你把的是個**脈啊?!”

樸客嘿嘿笑道:“沒錯,我剛才把的就是‘**’的脈……嘿嘿。”

田才氣的無語,不搭理樸客。申彤拉著樸客說:“樸大哥,你快說說,田才到底中的什麽毒啊,嚴重嗎?”

樸客拍拍申彤的肩膀說:“別著急,不是什麽大毒,一般小毒而已。”田才聽了幾乎崩潰,這還叫小毒?老子都快掛掉了!你**到底懂不懂?樸客轉身看向劉基說道:“老劉,你看呢。是不是那個?”

劉基點點頭說:“應該是。幸虧發現的早,應該無大礙。”申彤一聽,小臉一喜,對劉基說:“劉大哥,你也看出來了嗎?田才他真的沒事嗎?”劉基點點頭說:“恩,我們來的早,他沒事了,再過會就不好說了。”

樸客也恩了一聲說:“陸瑩小丫頭,可真是隨身都是毒啊,隨手就扔出這麽個好東西。嘿嘿……”申彤被他們說的徹底迷惑了,問樸客道:“樸大哥,你們剛才說的到底是什麽啊?他中的到底是什麽毒啊?你們說的偶都聽不懂類。”

樸客嗬嗬一笑,說:“沒事的,這毒學名叫附骨之蝕。”田才不由一驚,說:“我靠,老二,可以啊,你把著我的腳就能把出是附骨之蝕,看來你還不是完全沒用的嘛。”

田才和申彤都鬆了口氣,既然能把出名字來,應該就有解救的辦法了。

樸客侃侃而談道:“附骨之蝕,起源於漢苗疆安家。於其時,其毒性甚烈,無藥可解,三天之內中毒者必身呈弓形,全身骨骼俱裂,慘叫而亡,世聞之名皆為膽寒。後傳於唐,由大唐第一神醫,研製出破解之法,從此附骨之蝕不在為人所懼畏。後安家隱居閉關,研製出更烈的附骨之蝕,一個時辰內侵入皮膚,膚色開始一點一點變黑。兩個時辰,侵入血液,其血液也變之黑色,相連血肉自無可避免。三個時辰就侵入骨髓,這就無可救藥了,毒入骨髓神鬼懼之。所以附骨之蝕也叫時辰到,也就是說三個時辰之後人必死無疑。”

申彤一聽樸客說的這麽嚴重,心裏不由又是一陣緊張,問劉基道:“劉大哥,你說田才他,他會不會……”

劉基仍然是那一副笑嗬嗬的樣子,對申彤說道:“你放心吧,我們來的及時,這藥性還能控製的住的。剛才樸小兄是跟你們開玩笑的,其實把不把脈都一樣,隻要一看田小兄的外貌就基本上可以判之七八,再略一查探,差不多就可以下定論了。”

田才“哦”了一聲說:“原來,樸客這家夥又在裝神弄鬼啊,我還說這家夥這麽厲害,居然真的能在腳上把出毒性來,原來是一看我的臉色就基本斷定病情了啊。我靠!”

樸客咳嗽一下,對大家笑道:“嘿嘿,跟大家開個玩笑而已,開個玩笑。哈哈……不過呢,田才啊,我剛才給你說的那個脈搏理論可都是真的啊,有空的話你可以自己去摸下試試,你看看感覺怎麽樣?”邊說,樸客邊給田才挑挑眉毛,意思是,心知肚明,大家自己清楚就好……

聽說田才已經無事,申彤自然是喜笑顏開,拉著劉基問道:“劉大哥,你快開個方子,給田才治療好了。你們都說過了,不能拖太久的,恩,我來給你硯墨。來你快點寫方子吧。”

劉基笑嗬嗬的看了一眼田才,意思是你看人家小彤對你可真是沒話說啊。田才也裂開嘴跟他笑笑,可是看在眾人眼中,已經臉麵大部都是黑的發光的田才的笑卻是那陰森,詭異,和嚇人……

劉基坐下刷刷幾下,開出方子,申彤拿起方子就要往外麵跑去。劉基拉住申彤說道:“先別忙,這裏麵有些藥比方說,你看這幾味藥,我都有標注記號。這些標注記號的藥都是比較名貴的,或者比較生僻的藥,所以呢,一般小藥房未必有,你得去大藥房去。另外呢,這些藥確實有些名貴,有的藥房甚至把它們當珍品珍藏的,未必肯賣。所以呢,你得跟他們說清楚,我們是救人的,請他們務必要把藥給配齊,我們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但藥一定藥是真貨,並且一定藥配齊。”

申彤恩了一聲,拿起藥方,扭過頭來對田才微微一笑,把田才看的鼻血狂流,還未說話,卻聽申彤嬌聲道:“田才,你一定要等偶哦。我馬上就回來的。”話音未落,申彤已如乳燕一樣飛身而去。

樸客對田才哼道:“沒想到小彤對你還真不錯啊。”田才頭一昂,傲然道:“那當然了,偶媳婦嘛……哎呀,說的好好的,你們吐什麽吐啊,大清早的,真是的……”

樸客拉過一個椅子坐了上去,翹起二郎腿,對田才說道:“老田啊,小彤已經走了,你可以說實話了吧,你說你這毒是怎麽回事?”田才攤攤手,嘟嘟囔囔的說:“這個,那個,或者……”

樸客哼道:“別**廢話了,於我所想,肯定是你看到人家姑娘漂亮,趁機非禮,然後被人家正當防衛,撒你一臉毒藥。”田才剛要辯解,樸客一把打斷說:“既然你不否認了,那就是默認了,我看就是這麽回事了。好了,這事就這麽定了,不用說了,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