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才拍拍手對眾人說道:“既然大家都已經到了,那麽就商量一下這個冰魄的問題吧。”

一聽是冰魄的問題,陸瑩首先站了出來說:“既然這是北苑家的寶貝,那咱們就把它拿出來引誘北苑正出來,然後讓我把他解決掉!你們看怎麽樣?”說完之後,陸瑩捏緊小拳頭,做出一副殺人的樣子。

田才聳聳肩說:“小丫頭,如果是早幾天的話,這事我肯定幫你,畢竟你也是咱們混混幫裏的人了。可是捏……”

陸瑩本一聽說田才說要幫自己,心裏一喜,但再聽田才後來的那個可是,心就一下沉了下去,幽幽道:“那現在捏?”

田才一副很我無奈的表情說:“現在已經沒啥銀子了,所以我想用這東西去北苑家訛詐點銀子花花……”

陸瑩一聽,頓時大怒,指著田才說道:“你放屁,那天我親眼見你訛詐南宮家好幾張銀票,南宮家的銀票能有少於萬兩的?也就是說幾萬兩的銀子你們說花完就花完了?你這不是胡扯是什麽?”

田才也是很無奈道:“這要問你自己了。如果不是昨天你給下了毒的話,我也不用去買藥了。你可知道那些藥草都是及其名貴的藥草,比方說冬蟲夏草,比方說千年雪蓮,這可都不是銀子能買到的,這還是劉基那天親自出麵用自己多年收藏的寶貝藥草跟他們換的,他們才肯拿出那些收藏的藥草。除了這些,還有比方說買的各種煉藥的工具,還有藥桶拉,另外還有什麽給小二的打賞,交的各種費用等等,你也應該知道,這裏是北苑城啊,這裏的銀子當大便使的,那真不當錢用啊。也就是說現在我們幫裏就剩幾毛錢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就是變成負數也未可知啊!你說這事是不是都是因你而起的捏?”

陸瑩一聽田才這麽說,一下像被抽盡了全身的力氣,一下坐在了椅子上,喃喃道:“難道都是我做錯了?我自己害了我自己?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見著陸瑩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劉基在一旁安慰道:“瑩瑩,你先別著急,幫主既然已經決定要幫咱們了,那就絕不會反悔,你先聽他說完好嗎?”

陸瑩等大無神的雙眼,似是喃喃自語又似對田才說道:“那你準備怎麽辦?”田才一昂頭說道:“這麽寶貝的東西自然要去訛詐一把北苑家了,不能這麽便宜了他們。你放心,隻要我們弄到銀子之後就可以立刻發展我們混混幫。到時候幫你報酬隻是彈指間的事。簡單的可以說是魚和熊掌!哈哈,就是這樣……”

樸客在一邊給眾人做著翻譯說道:“是易如反掌,易如反掌。啊……”樸客邊給人解說邊擦著汗,心說:“我怎麽跟了這麽個白癡……”

田才打了個哈哈,說:“都差不多,都差不多嘛。大家來看看這東西吧。”

說著田才就又打開了剛才的包袱,隻見那冰魄發出灼灼的光輝,卻並沒有發出它那應有的凍徹心骨的寒氣。

樸客趴在上麵看了會說:“這不還是那假冰魄嘛,沒寒氣叫什麽冰魄啊?真是的……”

田才刷一下,又將整個包袱皮都拿掉,給大家展現了包袱裏的全貌,隻見那冰魄下麵還有一個長方形的小石板,好像是一個什麽令牌什麽的,因為被冰魄所壓著,大家都看不清楚。

田才指著那令牌對大家說道:“大家看看這是什麽?看看這是什麽?”

丁三和樸客倆人一看,頓時不耐的揮揮手說:“不就是這個破牌子嘛,還值得你拿出來?以前這東西都是我拿來墊碗吃飯呢的,你還好意思拿出來現眼,切!”

陸瑩聽劉基說過之後心情也是略微有些好轉,這時候也伸出個小腦袋來湊個熱鬧,一看那冰魄下麵一個很普通的牌子,也就很是不屑的說道:“我說親愛的田大幫主,你怎麽總是拿出這麽堆破爛出來啊?一開始是個冰塊,這個吧至少看著還晶瑩剔透還算個玩意。你看你這個牌子,老的都已經快掉渣了,你這也拿出來丟人。難道咱們混混幫都是拾破爛的?哼哼,還是你田大幫主親自帶頭啊,真是精神可嘉啊。哼!”

田才並不理會陸瑩的嘲諷,將牌子伸到劉基的麵前問道:“老劉,這牌子你認識不?”

田才是想劉基見多識廣,說不定會知道點,卻不見劉基一看那牌子一下就愣在了原地,雙眼圓睜,呼吸急促,狀似癡狂,一把抓住田才問道:“這牌子你是哪裏來的?”

田才被抓的生疼,卻怎麽也掙不脫,田才拍拍劉基的肩膀說:“老劉你到底怎麽了嘛,哎喲,我靠,你拽的我疼死了!”

陸瑩見著劉基這幅模樣也很是心疼,拉著劉基的胳膊,焦急的問道:“哥,你這是怎麽了嘛,你跟我說啊,你別嚇偶行不?”見劉基不說話,陸瑩氣全撒在田才的身上,一把推開田才,衝田才吼道:“你這破牌子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什麽弄的我哥成這個樣子了?你快說,你到底快說啊?我告訴你,我哥沒事就算了。如果有什麽問題的話,哼!”

田才被陸瑩的樣子嚇了一大跳,身上不由打了個寒戰,對陸瑩擺擺手說:“一定要斯文,斯文知道不?老劉一定是太激動了,但很快就會好的,我保證啊……”

田才這時候使勁給劉基使眼色,心說老劉你這下可把你大哥害慘了,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要再不說話的話,小丫頭可就要把我弄腫了,然後紅燒掉了……

劉基並不回頭,伸手拍拍小陸瑩,示意她先不要說話,陸瑩很是乖巧的恩了一聲,就退到了後麵,再不說話。

劉基抓住田才的手說:“你說這牌子你是從哪裏來的?這難道就是那個傳說中的……”

田才被劉基嚇怕,準確說是被陸瑩嚇著了,就實話實說道:“當然是我師傅傳我的了,沒錯,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嘿嘿……不投票不告訴你們!”

眾人快被田才氣的吐血,尤其是陸瑩為甚,一瞪眼眼看就要動手,劉基仰天長笑,其雙眼的笑聲傳出老遠。

為此小二都過來提醒過無數次,但皆被楊威趙偕兩兄弟一頓爆揍打跑了事……

劉基笑了足有一刻鍾才算在自己的強製下停了下來,但嘴角仍然不可抑製的翹了起來,強壓製住笑,拉著小陸瑩說道:“瑩瑩,這下咱們可是遇到寶了,沒想到我這次總算壓對寶了哈哈……”

眾人一陣暴汗,你說田才這牲口還是寶了?難道這年頭流行牲口?

田才也是一陣大汗,心說如果老劉突然瘋掉的話,別說小陸瑩要掐死自己,就是自己也要反手把自己掐死,然後再救活,再掐死了。為自己買藥,已經花去了幾乎全數的銀子,如果再添個神經病,那自己這個當幫主的真的可以去吃大便了。

劉基長吐口氣,又吸了口氣,緩下心神,整理了一下衣衫,又捋了捋頭發,對眾人深深做了一揖,說:“剛才劉基事態,驚擾大家了。這裏劉基給大家賠禮了!”

樸客不耐煩的揮揮手說:“算了,算了都是自己兄弟的,賠禮個屁啊。你就趕緊說說你看見這麽個破牌子高興啥?不就是個盜王令嘛,我們以前都是拿他當板磚砸人用的,你看見個這高興啥啊?”

劉基一驚,疑問道:“你既然知道它是盜王令,怎麽一點都不吃驚呢?”

樸客沒好氣的哼道:“這東西我見過幾百遍了,幾萬年前都見過了,我吃驚啥啊?”

劉基笑著點點頭說:“那倒也是,剛才是劉基失態了。嗬嗬,我跟大家實話說了吧,剛開始的時候重八和我確實是因為沒銀子付賬被困在酒樓,後經田小兄解救,我們倆自然是感激在心。所以我們當時是想以後有銀子了自然會歸還,或者留在你們身邊幫忙直到還清賬目就自然離開了。可是後來我見各位都是身懷異能之輩,絕非池中物。也有了留下跟大家一起闖蕩的意思。但我終究感覺跟各位不是同路人,也就想著幫著瑩瑩安排好報仇和歸宿之事就將離開。昨天我給田小兄開出方子,甚至用自己收藏了多年的藥草去交換那些藥店收藏的藥草,本想這次總算還清田小兄的帳了,而且瑩瑩的事情基本已經解決,我想可以放手離開了。

但昨天見各位為田小兄的事忙前忙後,竟不顧自己的苦累,拚命為田小兄忙活,我心裏甚是感動啊。我想你們平時雖然互相打鬧,但在關鍵時刻竟可以為兄弟付出這麽多,再想到那時候田小兄也為了大家隻身闖入北苑家的禁地為各位取藥,才明白大家原來都是可以互相換命的交情,我當時心裏已定,就算一後我劉基爛在混混幫也無怨了。嗬嗬,沒想到昨天剛下定決心,今天老天就給了我這麽大個驚喜,真是挖到寶了。嗬哈哈……”

(怒了,我們要去家樂福拉屎去了,不收藏不給花的,偶們就不帶你去拉屎!憋死你!嘿嘿!

開個玩笑,最近一直有人鼓勵要去家樂福去鬧騰,但大家想沒想我們這樣做跟流氓有什麽區別?這其實是別有用心的人在挑事,很有可能是特務,是間諜故意鬧的事,但這屎盆子都將扣在中國的頭上了。中國政府現在雖然雜碎了點,但國家我們還是要愛的。所以大家遇事一定要冷靜,要用自己的思想看待問題,不要盲從!

偷偷告訴大家一聲,就算要去鬧,也要等奧運會過去了嘛,到時候我帶頭帶大家去家樂福買馬桶,並要求當場試用!就地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