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幾乎被倆人氣死,倆人居然可以這麽禽獸,看來以前真是低估真倆牲口了。看來以後要越加努力變得更加**蕩才行,否則就很有被這倆牲口超越的可能。丁三暗下決心:“那絕不可能!老子一定要比你們更禽獸,小丁子,加油!禽獸是屬於你的!OYE!”

丁三擦擦頭上的汗,對倆人說:“其他的先不說了,你們說那給我弄的那藥丸到底是什麽東西做的?真TM惡心。想想都想吐啊。”楊威咽了口唾沫說:“三哥,我們倆說了你可一定要斯文啊。”丁三哼了一聲說:“那必須的,偶一向都是斯文人的,真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

楊威一咬牙,似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對丁三說道:“其實那次三哥讓我們去找那什麽巧克力,可是我們倆沒找到。怕回去之後被三哥罵,所以呢就滿世界找啊。終於在一個河邊看到一些紅膠泥跟三哥形容的那巧克力的模樣看起來非常的像啊。我們倆就商量著,既然都是這色兒的,模樣也差不多,估計味道啥也差不多吧。我們倆就挖了二兩的膠泥回來給做成藥丸了……”

“什麽?!”丁三幾乎被氣瘋,一把抓住楊威的衣領怒道:“你MB,你給老子弄的那藥丸居然是紅膠泥?”楊威流著大汗道:“三哥,咱,咱不是說好的,一定要斯文嘛。斯文斯文,啊!”丁三怒不可遏,衝楊威喊道:“你給老子吃膠泥,還讓老子斯文?老子今天非掐死你不可!”趙偕見丁三發怒,非要恰似楊威的樣子,也趕緊來旁勸道:“三哥,一定要斯文啊,咱們都是斯文人嘛。再說我們倆這是不知者不怪嘛!”

丁三深吸口氣說:“好,既然都是兄弟的,我也不會做的太絕的。放心吧,我不會掐死你們的。”楊威趙偕倆人一聽真話剛要鬆口氣,卻聽丁三繼續說道:“那我下手輕點,把腿打折就好了。”楊威趙偕倆人聽了幾乎昏迷。

倆人一把拉住丁三的腿說:“三哥啊,我們倆這可都是為了配合你啊,你不能這麽絕情啊。你要是把我們倆的腿給打折了,我們以後可怎麽活啊,我們倆可還都沒娶媳婦呢啊。我不活了……”倆人跟潑婦一樣坐在地上,抱著丁三的腿開始可勁的哭啊,邊哭還邊從指縫裏偷偷看丁三的表情。丁三歎口氣說:“哎,我也不願意這樣。既然是兄弟,那好吧,我給你們倆選擇的機會。”

一聽這話,楊威趙偕倆人刷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用袖子刷一擦鼻涕就要往床沿上抹。丁三一看大怒道:“外日,你們倆那鼻涕往哪裏亂抹呢!”楊威一聽就趕緊嗬嗬幹笑道:“三哥你要啊?那我這都給你好了。趙偕,還不趕緊把鼻涕給三哥奉上……”

丁三聽了幾乎吐血,老子啥時候要你們那鼻涕了,靠!對了,你說他們那藥丸上該不會也被抹上這東東了吧?丁三想想就一陣幹嘔。

丁三咬牙切齒道:“給你們倆選擇的機會,你們說是讓我狠狠的下手把你們的腿給打折呢。還是讓我輕輕的把你們的腿給打折呢。”

趙偕一聽還有輕輕的,就趕緊說:“三哥,我選後麵的,你還是輕輕的把俺的腿給打折吧。”楊威一把打在趙偕的頭上說:“笨蛋,再輕也要把腿給打折的。外日,跟著三哥混了這麽長時間怎麽一點長進都沒有?同是跟著三哥混的人,咱倆的差距怎麽這麽大呢?”

趙偕摸摸腦袋說:“嘿嘿,俺就覺得三哥說還有輕輕的呢,好像還比較好嘛。俺就想這樣也行啊,至少不用受那麽大的罪嘛。”連楊威也幾乎被他給氣吐血了,咬牙道:“再輕難道腿就不用折了嘛?你說三哥多英明的人,怎麽會有你這麽個白癡的跟班?”然後又諂媚的看向丁三道:“三哥,你看我說的對吧?”

丁三哼了一聲說:“拉到吧,別給老子帶高帽子。這事老子先記下了,等出去以後再收拾你們!”楊威趙偕倆人一聽丁三鬆口趕緊點頭稱好。丁三咂咂嘴說:“好像那東西除了苦點澀點,這麽還又那麽丁點的臊氣呢?這到底是什麽爛膠泥啊?啊?”

楊威一聽大驚,剛要拉住趙偕,但趙偕還是嘴快的喊了出來:“三哥,你說的是那個臊氣味吧?俺跟你說呀,當時呢,看不少地方都有膠泥啊。但俺和俺哥怕那成色不好,怕影響三哥的胃口。所以我們就找啊找的,終於在那河邊一個茅廁旁邊看見一堆膠泥的成色跟三哥說的那巧克力的成色還不錯,所以我們就挖了幾兩回來了。三哥你看是不是那東西……哎呀,三哥,你怎麽了,怎麽昏過去了……”

楊威搓搓手說:“壞了,壞了,這下徹底壞了。當時就要拉著你不要說,沒想到平時你這家夥又笨又蠢的,那時候說話怎麽連結巴都不結巴啊,一口氣全說完了。現在好了,三哥被你氣死了,你說咱們倆可怎麽辦?要是北苑老鬼知道咱們忽悠他們,你說他會不會把咱們切碎然後做成人肉膏藥?”趙偕點點頭說:“沒準!”楊威大怒道:“你還敢說!”趙偕很委屈的捂著腦袋說:“不是你讓俺說的嘛……”

這邊的北苑正和祥叔在客廳焦急的來回走動,心裏一直在念叨:“怎麽還不回來?”“也該回來了啊,是不是出什麽叉子了……”

就在這倆人等的急的就快要掀房頂的時候,忽然從外麵跑進來一個小廝,對兩人稟報道:“啟稟老爺,祥叔,孫管家回來了。說是帶來了好消息。”北苑正大喜,欣喜之色直衝眉梢,趕緊衝那小廝叫道:“那還不快讓他進來。快!”

那小廝剛出去,隻見孫管家氣喘籲籲的闖了進來,剛進門就撲倒在地上,嘴裏還念叨著:“老爺,好消息啊,好消息……”見管家摔倒在地,北苑正趕緊親自上去把管家扶了起來,問道:“什麽好消息?快說!”那管家笑笑,想要說話,卻嗓子嘶啞的幾乎發不出聲音來。北苑正恍然大悟,趕緊對手下人喊道:“來人,快端茶來。快點!”

當那管家喝下北苑正親自給自己端的茶之後,趕緊說道:“小的怎麽敢勞煩家住親自倒茶呢,小的該死,小的給老爺賠罪了……”說著就要彎身下跪。北苑正也裝著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孫管家也辛苦了,不要那麽拘禮了,有什麽消息就說吧。”

那孫管家心裏也在想道:“靠,老子此後了你們幾百年了,今天終於讓你個糟老頭也伺候了一次老子了。早知道這家夥這麽好說話,就該讓他給老子洗洗腳再說。OYE!”

那管家清清嗓子作作勢說道:“啟稟老爺,這次小的帶兄弟們去到仙師所說的那個山上。剛到山腳,還沒上山就感覺一股冷氣襲來。”“冷氣?”祥叔突然插了一句嘴,北苑正也是眯起眼睛,靜聽著。能在相距老遠就可以感覺到其所發出的寒氣,那不用問天下除了冰魄之外,再無他物了。聽管家如此說,倆人心裏自然想到那應該就是那冰魄無疑了!

聽到這個消息,連平時穩重的北苑正都有些激動了,拉著孫管家問道:“快說,到底找到冰魄沒有?”孫管家清咳一聲,感覺勢已做足,才慢慢說道:“當時我跟李隊長兩人順著寒氣來到一個洞口啊。隻見那個山洞好像被什麽東西給炸開一樣,外麵焦黑一片啊……”

“炸開?焦黑一片?”北苑正和祥叔兩人都倒抽一口冷氣,那個流星難道是……

兩人驚是驚,但並沒有打斷孫管家的話,而是聽他繼續說。隻聽他說道:“雖然看上去是被炸開一片,但從洞口發出的卻是深深的寒氣。外麵兩人猜到這很有可能就是仙師所說的那個妖邪的洞府,所以就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當外麵倆探頭一看的時候,發現一個蓬頭垢麵的‘人’。俄,這個也可能不是人。因為他的頭發太長,將整個麵容全部遮攔,所以我們沒看清楚。但我們都看到那妖邪的胸口被炸的焦糊,還有汩汩的鮮血在流淌。而且我們也看到冰魄就在那妖邪身後發出灼灼的光輝。”

一聽到冰魄,北苑正和祥叔倆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由的眯縫起了眼睛。這麽說的話那個老道士說的全部都對了,這時候祥叔心裏對那個邋遢猥褻的老道士有了一分尊敬,因為強者總是讓人尊敬的。但另外一方麵他心裏又有一分忌憚,這老頭也未免太厲害了吧……但如果祥叔和北苑正倆人知道丁三之所以這麽牛,那完全是因為那冰魄就是他們偷的並安排了周密的計劃來敲詐自己的時候,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麽感想……

那孫管家繼續說道:“我們一見正是咱們家的冰魄,所以為了家族的尊嚴,李隊長和我就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跟那妖邪大戰了……這個,百十回合,那妖邪終於因為前傷影響,所以使了個障眼法,刷一下就沒了影蹤了。”“什麽?!”北苑正聽到這裏在也沉不住氣了。這孫管家是什麽料子他很清楚,別說那什麽妖邪了,就是隨便一個會下子的人物就可以一招將他撂倒,他還跟人家大戰百十回合呢,這些北苑正一概當作扯淡。但這些他並不管,隨他們吹,但一聽說那妖邪居然在他們眼皮下逃脫,你讓他還如何沉的住氣呢?

北苑正一把抓住那管家的衣領問道:“那妖邪居然在你們眼皮底下跑了?你們幹什麽吃的?”那管家也很是委屈的說:“老爺息怒啊,這不管外麵事啊。那妖邪速度太快了,根本就不是我們凡人所能企及的。不過外麵將他打成重傷而逃,我所估計一時半會他是不會回返的。所以,老爺您請放心吧!”

“放心?!”北苑正大怒道:“老子能放心個屁!那妖邪肯定知道你們的身份,等他傷好了肯定會再來報仇的。你們說到那個時候誰去擋他?要不你去?”“不,不,不。”那管家一聽這話,連忙擺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道,“老爺,你也知道我一把老骨頭了,根本扛不住那妖邪一招的。他一下就會把我幹掉的。老爺,我還要伺候你呢,你可別讓我去送死啊……”

北苑正一把踢開那個哭的跟條狗一樣的管家,哼道:“剛才你不是吹的很是牛逼嗎。你跟李隊長倆人就把妖邪趕走了,這時候怎麽不吹了?怎麽不裝了!來人啊,把他給給老子拉出去痛打20大板!”“老爺……”在啼哭聲中,那管家終於被拉了出去。

北苑正哼了一聲,向那被拉出去的管家罵道:“你騙我點銀子不要緊。事辦不成你還敢裝逼,老子不打你雷都要劈的!哼!”

就在北苑正還在震怒的時候,楊威刷一下就衝了進來,邊跑邊喊道:“北苑施主,師傅又昏迷了過去了!”北苑正和祥叔倆人略微有些驚訝,問道:“這個,楊師兄,怎麽仙師‘又’昏迷了?難道他醒過了嗎?”

楊威一聽頓時小驚,外日,怎麽一著急把實話給說出來了,難道他能告訴北苑正說其實丁三那家夥開始的時候根本沒暈,不過是裝的?但是剛才又被自己兄弟倆的無敵巧克力給氣暈了?那北苑正他們還不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衝過來把自己給掐死!外日,這事死都不能說。

不過楊威那是普通人嘛?怎麽說也跟著丁三混了這麽長時間了,而且身後還有更強大的樸客,田才那倆非人類,跟他們呆這麽長時間了,楊威的禽獸程度也是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