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才惡狠狠的問道:“你們長老是誰?快說!”那個不男不女的堂主瞪著田才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不知道!”

“哼哈……”田才被氣笑了,“你這樣的東西這時候倒是有骨氣了啊?!剛才你的骨氣跑狗身上了?好,既然你要裝,那就給你個裝英雄的機會。趙偕,把他下麵給割了,然後燒烤一下,盞點甜麵醬送給那個壯漢吃掉!”

“什麽,不要啊!”那堂主本來以為田才是開玩笑的,其實田才也確實胡扯的。但是他們都沒考慮到趙偕這個因素,這家夥聽著田才和樸客兩人的話就當命令使了。田才說割就真的抽刀要去砍了,這下可把那個堂主給嚇壞了。剛才還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忽然以180邁的速度一下跪倒在田才的腳下,摟著田才的鞋子可勁的哭啊,說什麽都不肯抬起頭來。

田才哼了一聲,真沒把這家夥當人看。田才一腳把他踢開,對他喊道:“少在我麵前惡心我,快說你們長老是哪個王、八、蛋!”堂主還略有些猶豫,支支吾吾的不肯說。田才哼了一聲,對他說道:“那好吧,看你如此夠情意不肯出賣兄弟。那我也不能做那壞人是不?我就不割你了。”

田才還沒等那堂主的笑升起來,直接指著那壯漢對趙偕說道:“那就割他的,讓這堂主好好補補身子!”

“不要啊!”那堂主見田才如此一說,又撲上去抱住田才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抹田才褲子上了。田才還說怎麽涼絲絲的,低頭一看,嗬,挺好,哪裏光是涼絲絲的啊,還掛亮閃閃的呢!那大鼻涕起碼一尺來長,掛在田才的大腿上,還在那迎風飄搖!

田才大怒,抬腳又要踢那堂主,那堂主見狀,趕緊對田才說道:“大爺喜怒,小的自己滾。”說著自己刷一下就朝旁邊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田才被這家夥笨拙的樣子給逗笑了,沒想到這家夥拍馬屁的功夫還真不一般啊。可是就在田才等人大笑忘形的時候,那堂主“哧溜”一下翻起身來朝門外跑去。

“咦,這家夥還不笨嘛,居然知道跟老子使詐啊。不過看這家夥逃跑的速度相當了得啊,是個可造之材!”田才反語讚了一聲,就欲衝上去攔截。卻見那堂主剛衝出門,就“撲騰”一聲又倒飛回來了。田才很是疑惑:“哎呀,這是啥功夫啊?稀奇啊,稀奇。”

田才話剛說完,卻見朱重八從外麵走了進來,一副很是無奈的表情對田才說道:“你看這事,我去上了個廁所,剛跑回來就看見這家夥要逃跑了。我本來也要給他讓條路算了,沒想到他非找我頭上撞,隻能怪他自己不經撞,自己又飛回去了。”田才幾人皆大笑不止,人倒黴到這種程度已經無可救藥了。

田才搓搓手對堂主說:“好了,你什麽都不要說了,我也不想知道了。我還就想看看個活太監是啥樣的,我看還是把你們倆都給割了好了,互相吃對方的比較好,這樣才顯得你們情意深重啊。這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看就這麽滴吧,趙偕,老八動手拉!”

那堂主一聽田才如此說刷就跪地上了,拚命喊道:“大爺,我真的說,這次我真的說了。我們長老他姓孫,這次下來視察,就住在城裏福源客棧天字號房裏,幾位大人,小的說的都是真的,還請大人們把小的放了好了。”

田才聽了微微點了點頭,對那堂主說道:“很好,你很好。我對你交代的事情很滿意,對於對你的獎勵呢,就送你……”田才朝趙偕使了個眼色,趙偕會意,抬腿一腳把兩人踢翻在地。然後吧那幾百斤重的大石柱子直接就放到兩人的身上去了。

兩人縱然有些力氣,但那石柱子,幾百斤重,二人在下麵使勁掙紮卻難動其分毫啊。

田才嘿嘿笑道:“我親愛的堂主大人,你還舒服不?”那堂主被壓的嗷嗷叫對田才喊道:“大人啊,我受不了了,你這太難受了吧,還請你把柱子搬走把。哎喲喲……”

“什麽?”田才故意裝作一驚的樣子,對那堂主說道:“堂主大人居然嫌棄我的禮物了?哎呀,這可怎麽辦呢?”看著田才的臉色就要變了,那堂主趕緊改口道:“其實滿好,現在感覺很舒服。壓著如同按摩一般,爽歪了,真的爽歪了。”田才嘿嘿**笑道:“堂主可要實話實說啊,偶可是從來都不喜歡委屈人滴哦。”

那堂主和那壯漢邊哭邊使勁點頭:“爽啊,真的爽歪了。在下麵爽的吐血……”

田才對趙偕使了個手勢,趙偕會意,和朱重八一左一右,兩記手刀朝堂主二人斬去。手起掌落人暈倒啊,兩人動作幹淨利索,堂主二人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就睡了過去。

田才和樸客等人剛要轉身出去,卻見田才忽然停了下來對眾人說道:“這不行吧,咱們當賊的來人家家裏空手而回,這是最忌諱的事了。既然來了怎麽都得拿點東西回去意思一下吧。”

幾人看了那倆人妖抱在一起昏睡的樣子,一陣惡心。他們的東西誰樂意要啊,估計拿了他們的東西要爛手的。

但田才不管這些,徑直走到堂主放衣服之處,一腳將箱子踹開,見裏麵亂七八糟的什麽都有。田才挑選了幾件比較像樣的衣服扔給了朱重八等人。幾人雖然很不情願,但最終在田才的威逼利誘下還是將衣服穿在身上,看上去倒也有幾分樣子。趙偕很是有些怕怕的問樸客道:“二哥,你看那倆家夥多惡心啊,都要掛了倆大老爺們還摟在一起。我看了都犯惡心啊,這田老大讓咱們穿他們的衣服會不會惹老天發怒,以後要是咱們幹事的時候忽然發現下麵不挺了,這個,這個就壞事了啊。”

樸客聽了趙偕的話,使勁打了個寒戰,趕緊捂住了趙偕的嘴,免得他再說出什麽更惡心的話來。爺們嘛,其實啥都可以不怕,怕的就是自己“兄弟”關鍵時刻投降不幹,隻要自己兄弟不“堅挺”到底,那個時候任你平時再怎麽威猛一切都白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