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田才幾人住在客棧裏,因為明天還要趕路,所以幾人都早早的入睡了。睡到半夜了,田才忽然感覺異常,睜開眼連癔症都沒敢發,立刻閃身避開。田才剛閃開,就見銀光一閃,一個菱形鏢直插入田才剛才睡覺的地方,借著月光,卻見那鏢入木幾分。田才不由道出了一口冷氣,乖乖,這還是木板啊,如果插我身上估計直接就透過去了。

想到這裏,田才心裏很是不爽:“哼,平時隻有老子插人,誰敢插我?咦,哎呀媽呀,破紀錄了,今天居然把飛鏢躲過去了,第一次啊!”田才剛還在YY,卻見又是一個銀光閃過,又一個飛鏢直直朝田才飛來。

這下田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對於以速度著稱的田才,對於這樣的速度對田才來說如同慢鏡頭回放。田才一伸手一把抓住,又朝對麵回扔了過去,對方也是一隻鏢飛來,兩鏢在空著“砰”一聲擦出瞬間的燦爛,消失於無形。

“是誰?!”田才怒喝道,“滾出來!”對方也不答話,直接用鏢招呼,那飛鏢就如同打水漂的石頭一樣,嘩嘩的一瞬間飛出約有百十個朝田才飛來。田才嘀咕著,這幾百個飛鏢估計得有好幾斤吧,不知道這裏的生鐵的價錢怎麽樣,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

田才拉出條被子一攪,一把全部網羅其中。然後田才另外一隻手刷的扔出一個更大的暗器,對方見暗器居然如此龐大,也不敢用手去接,直接扔出一隻飛鏢在空中就把那暗器給打爛了。卻聽……

“啊,呸,呸。”那暗器爆炸開來,一股**刷一下四散開來,濺了那刺客一身一臉。那刺客被熏的光想幹嘔,這什麽破暗器啊,裏麵裝的又是什麽破爛東西,如此惡心,就是不把人打死估計能把人熏死。

嘿嘿,那哪裏是什麽暗器,是田才剛才在擋對方飛鏢的同時,另外一隻手從床下摸出了一直圓乎乎的夜壺朝對方扔了過去。沒想到那刺客仗著藝高,而變得人膽大起來,居然沒躲,而是用飛鏢要跟對方硬碰硬。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自然被濺了一身一臉的尿。田才的計劃是非常明顯的,那就是我飛鏢技術不行,我砸不死你,我也得熏死你。俺做事從來都是雙保險的,不留啥後遺症。

那刺客被尿澆了一身,仔細一聞,自然聞出了是什麽東西。雖然沒被熏死,但也差點被氣死。想自己堂堂一代大刺客,人沒殺成還被對方潑了一身的尿。這事要是穿出去,自己還怎麽混,自己的臉往哪裏放?難道出門就把自己的臉放褲襠裏再出來嗎?

那刺客想到這裏,登時大怒,明知飛鏢奈何不了田才,就從靴子裏拔出匕首直直的朝田才射來。田才心裏很是不忿:“這該死的小子,剛才插我,現在又射我!哼,別讓老子抓住你,否則不管你男女,照樣先插後射你!”

那刺客一把刺來,田才閃身躲過,刺客另外一隻手成爪狀又朝田才狠狠的抓來。田才一把伸手擋住,那刺客並不肯就此幹休,有抬腿一次彈踢。但這時田才騰不開手來,眼看那腿已經踢到了眼前了,田才眼一閉,乖叫一聲,張口一口咬住對方的腿。然後狠狠的加了把力,對方也怪叫一聲:“MD,這樣也行?”田才嘿嘿笑了下:“年輕,沒有什麽不可以。想我已經人和劍合一,全身上下都可以為劍。所以人稱‘劍人’。”那刺客趁田才張口的時候,另外一隻腿趕緊往後一蹬,退了開去。

那刺客被田才逼退之後,忙擼起褲腿查看,還好,隻有牙印並沒有流血,否則可能要打預防針了,不然起碼得接個疫苗。那刺客活動了下手腳發現並沒有太多的不適,感覺應該還沒有得那種什麽狗的病,這才放下心來。對田才說道:“哼,我碰到的**蕩人倒也不少。不過能像你承認的這麽直接的卻也不多啊,居然自稱‘賤人’,你倒是相當的坦白。”

田才名知道對方弄錯了,混淆了“劍”與“賤”倆字,但田才並不糾正,也不氣惱,裝作害羞的模樣道:“多謝誇獎,偶當之不愧。”

那刺客幾乎被田才給氣暈倒在地。於他所想,用現在網上最流行的話說賤的第一重就是人賤合一,賤就是人,人他媽的就是賤。而第二重就是心中有賤,無賤勝有賤。第三重那就不再是賤人了,而是“賤聖”!而田才起碼已經到了第三重,說不定已經突破極限奔第四重去了。

人不要臉,人不要皮,走遍天下都無敵。田才恰是這樣的人。

那刺客怕夜長夢多,並不再猶豫,再次提匕首朝田才衝去。就在刺客一追,田才一跑中對耗著。田才很是吃驚,這刺客的速度相當牛叉,自己出了7分力,險些避不開這小子,而且他的動作卻看著眼熟無比,但怎麽都想不出來是哪裏見過。

那刺客更是吃驚,這小子才多大年紀,居然可以避開自己的連環攻擊。按說自己可是幫裏數一數二的殺手啊,居然無法傷他分毫。

直到倆人跑的實在是跑不動了,刺客以烏龜的速度在後麵爬著,氣喘籲籲的對田才說道:“你,你有本事別跑,跟爺們對,對幹。”田才以蝸牛的速度在前麵躲閃著,邊閃邊呸了一口道:“你,你丫別追,別追,別追老子就不跑了。”

那刺客累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哼道:“老子是不幹了。”田才也坐地上對他說道:“你他娘早別追啥事都沒有了。”那刺客點了點頭,以每秒0.1厘米的速度拿著匕首刺向田才。田才怒罵一聲,以0.11/秒的速度躲避著。

那刺客又拿出另外一個匕首朝田才刺了過來,田才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伸手從懷裏摸出個牌子就擋了過去。

“當”一聲,刀光火石間,匕首與那牌子相接。匕首“當啷”一聲脫手,牌子一點沒事。那刺客很是不忿:“居,居然拿個狗牌來擋,擋老子。”那刺客話剛說完,眼睛卻怎麽都無法從那牌子上挪開了。

那刺客分明在夜色中見那牌子發出灼灼的光輝,天,那就是說這牌子並不是那幾個白癡用的狗牌,它是,它是,它是盜王令!!!

那刺客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抓住田才的爪子道:“你這可是盜王令?”田才迷糊的眼一睜,對那刺客道:“你認識啊?當然是盜王令了!假了管退貨。童叟無欺!”那刺客一聽田才如此說,刷一下就跪地上了,對田才三拜九叩道:“小的寧天雲拜見門主大人。”

田才很是納悶道:“你又搞什麽亡靈?該不是傻了吧?”田才伸手摸了摸那刺客,暗想到,“多好一孩子,怎麽說傻就傻了呢。哎……”

那自稱寧天雲的家夥,忽然像條狗一樣趴在田才的腳下對田才說道:“門主,我們可找到你了,請原諒小的剛才的過錯。”

田才心裏一陣發毛,這姿勢太他娘的曖昧了,如果讓樸客幾個人看見的話非再給自己畫個素描不可。到時候自己可能就又涉及到那該死的豔照門了,那可是怎麽都說不清楚了。

田才一把把那寧天雲給踢開,對他說道:“你別亂認親戚啊,跟你很熟啊?跟你說,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那寧天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田才說道:“門主,都怪小的剛才讓您受驚了。怎麽跟您說呢,其實我們是盜王門裏的人,而且是一直暗暗擁護十三大人的人。當日十三大人神秘失蹤,東王預感盜王門可能要亂,當時四王還在時或許可以暫時壓製。但他們也怕如果自己百年之後門內就五人主持,肯定大亂的。所以東王就秘密阻止了一批忠心的兄弟,傳授了部分的《盜王心術》,以備以後成為奇兵所用。當時幾人一直隱忍到現在,將東王的意誌和《盜王心術》裏的心法一直保存了下來。我們這些人明裏是盜王門普通幫眾,但如果需要的時候隻要有盜王令的話就可以立刻召集起來成為一隻可以為門主拚命的敢死隊!從當時的數十人也發展到了現在的幾千之眾。也許我們的武功不是最好的,但我們卻是最忠心的。我們的信念就是,門主活,我變活。門主死,我必死在你身前!請門主接受我們。”

田才瞪大眼睛眨啊眨的,不知道眨家夥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聽著是老感動的,如果是真的話,那麽自己就徹底發達了。俗話說狠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而這些人就恰恰是不要命的,你說這些人命都不要了,那還怕啥?這就是幾千隻不要命的可供自己使喚的活勞力,活牲口啊。白賺了一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