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拿著盒子走到屋外,外麵田才正笑嘻嘻的等著他呢。白露陰著臉說:“我之所以這麽做實在是看不了你師傅那樣了。如果換成別人也好說,可是你這個鬼機靈,把你師傅也弄的也不敢寐。我怕他這樣下去身體遲早會出問題的,而且你師傅說你的技術已經基本上過關了,關鍵是經驗。我想你們一直在他身邊也學不了東西了所以就想著幫你過關了。”

田才聽白露一說,表情立刻就變得鄭重起來,對白露說:“露姐姐,你的話我都記住了。師傅的恩情我也明白,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白露把手裏的盒子交給了田才說:“好了,東西你也拿到了,你去跟你師傅打個招呼吧。”

田才鄭重的點點頭,接過盒子徑自朝十三的房間走去。田才剛邁進房間,十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還是被你小子忽悠走了。哎……”十三麵朝裏,連看都不看田才。田才苦著臉說:“一切都在師傅的安排之下,如果不是師傅故意放水我哪裏能拿走啊。”十三哼道:“你也別太謙虛了,是我這幾天實在是被你弄的暈頭轉向的。而且你也猜到我對白露姐妹倆的信任,所以就讓他們來跟我要了,我就不會對他們設防了。”

十三繼續說道:“你小子也算出息了,連師娘都敢利用。”田才嘿嘿笑道:“那不跟你學嗎?您連老丈母娘的肚兜都敢偷,我又有什麽不敢……”十三聽到這刷一下就從**彈了起來,一把捂住了田才的嘴,悄聲說:“太陽你家母性。這事你這麽知道的?”田才嘿嘿笑道:“你也不想想你現在好歹也算是個名人了,現在的名人連內褲是說明顏色的,鳥上邊幾根毛都被調查清楚了,別說你偷個肚兜了。”

十三一聽就昏迷了,站了起來歎了口氣說:“哎,做人難,做男人難,做個名老男人更難啊。男人,男人,就是作難的人啊。我容易嗎我。男人一輩子都要作難,比方說女人隻要說我還想要,你就得乖乖投降。如果你正跟女人鬧別扭呢,這時候你可不就作難了嘛。哎,男人不容易啊……哎呀,我靠,我正說著你吐什麽吐啊你?”田才邊吐邊說:“你牛,我受不了了,嘔……你這個絕招我也就不學了,當作是你壓箱底的絕招吧,我受不了了,嘔……”

十三歎口氣說:“算了,既然你已經完成試練了,我也沒有什麽可教你的了。明天你就……哦,明天你收拾一下東西,後天走吧。”說著趕緊轉過身子去,對田才揮揮手說:“你也去休息吧,明天該忙了。”田才也哽咽著說:“我知道了師傅。”說著也轉過身去吸溜一下鼻涕,又擦了擦眼淚。

因為田才看見十三老頭說那話的時候仿佛一下蒼老了很多,臉色的紅光也不見了,滿頭銀發也瞬間失去了光澤,田才暗暗心道:“師傅,徒弟不會讓您失望的。”

十三其實剛才想說:“既然你已經通過了,明天就走吧,可是到了嘴邊就成了明天收拾東西,後天走吧。”十三明知道留不住他們,但是能跟他們多呆一段也算好的,哪怕隻有一天!

第二天,十三和白霜姐妹倆幫著田才他們收拾東西。“丁三,幹糧帶了沒有?”“在我包裏呢。”“樸客,那幾件換洗的衣服是不是在你那裏啊?”樸客點頭道:“是的,我剛裝進去。”“那個啥……”“都裝著呢!”

白霜姐妹倆拚命往幾個人的包袱裏塞東西,什麽吃的穿的用的,武器,道具,凡是能想到的都往裏麵塞。十三也是過來幫忙,什麽秘籍,丹藥,安眠藥,毒藥凡是自己覺得有用的都往裏麵。塞著塞著都快塞穿慣性,十三居然拿著一口大黑鍋就要往裏麵,樸客看見之後趕緊阻攔說:“師傅,你拿這個幹什麽?”

十三說:“萬一你們在路上找不到客棧,就自己做飯吃啊,反正總是餓不著了。”樸客被說的無語了,剛想退開,突然見十三胡亂拿起一包東西就往包袱裏塞。樸客還沒有說話,丁三一下上來拉住了十三說:“十三老爺子,拿個鍋做飯也就算了,可是你拿這尿不濕幹什麽?”十三振振有詞的說:“你們不得坐嗎?而且我怕你們晚上還尿床呢,萬一弄濕了沒有人洗的,有這個有備無患。”

丁三幾乎吐血說:“那拿著這麽一塊大石頭還有這避孕套幹什麽?”十三說……田才在旁邊看著心裏那個汗啊,看著屋子裏基本上已經被搬空了,幾個人的身前堆積如山。田才心說:“看來一會是該叫個車把房子一起拉走就差不多了。”

十三見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對幾個人揮揮手說:“過來,最後再給你們交代幾句。哎……都跑什麽啊?”幾個人一聽十三要交代東西一下就閃的人影全無了。十三撓撓頭尷尬道:“我的話有這麽厲害嗎?”

晚上的時候,申彤和白家姐妹在依依惜別,而十三帶著全家人做最後的總結:“田才啊,出去以後不要貪大,一步一步來。想當年,我雖然是偷了國寶,戲弄了宰相,可是那些都是我百十遭偷盜總結的經驗才讓我最後化險為夷。你現在經驗還不足,要慢慢來。”田才吸溜溪流鼻涕睡得正香,看的樸客、丁三等人一陣羨慕:“我靠我這麽不會睜著眼睛睡覺呢,要不也不用這樣受折磨了!5555”

就在大家都被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時候,十三突然話一轉說:“別以為,我偷國寶,殺皇子多麽的威風,其實其中的凶險你們誰知道?”丁三甩了一下已經自己的跟樸客的糾纏在一起的鼻涕,說:“殺個人有什麽難的啊。”

十三哼道:“你以為偷國寶容易?拜托,那是皇宮好不好?哎,我在幾天裏麵換了幾十個角色,每天睡覺都隻能睡在房梁上。至於逃跑之後,每天都不敢睡,生怕被人家追到,每天跟嫣然兩個人互換著守夜。後來我怕她吃不消,我就弄根木條,將木條點燃放手裏,等木條燒著手的時候,我就立刻醒來,然後繼續逃命。哎,嫣然估計就是逃命的時候落下的病根,後來才早早的離我而去的。”丁三和樸客汗流的都快把屋子埋了,心說:“落下病根還活了100多歲,這病根怎麽不落我身上?”

整個總結會,田才就聽一句話:“好了,今天就說道這吧。”聽到這句話,田才刷一下就驚醒了,完事了?完事了!怕自己聽錯,田才又輕輕問了問十三說:“師傅,真的完了啊?”十三肯定點點頭說:“完了。”田才剛要高興,可是十三接著說:“他們的完了,至於你嘛,我還得多交代幾句。”田才聽了七竅流血,不,是八竅流血,連褲襠裏都是血

十三準備再次開始催眠的時候,田才生怕十三把自己說死,趁現在還有口氣,田才趕緊做出暫停的手勢說:“師傅,不是我說你啊。其實呢,你人挺好的,可是就說話太不主貴了。如果你的話能換成錢的話,估計你就徹底發達了,我們跟著沾點光就一輩子吃喝不愁了。我一直以為我說話已經夠囉嗦了,我總結著我說話就是前一千句是鋪墊,第一千另一句才出的中心。可是你說話那就是前一萬句是鋪墊,第一萬零一句還是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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