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才心想:“怪不得北苑進來的時候就找衣服把自己裹的跟個粽子似的,看來是早就知道這冰塊的事了。如果來說,這藥房之所以冷應該就是因為這冰塊無疑了。既然是這麽大個寶貝,那麽不偷回去天,天理和在?”田才搓搓手,嘿嘿笑了聲,繼續YY:“如果不偷走的話,估計臉雷都要劈的。哇哈哈……”

北苑冰拜完冰塊之後,立刻退了出來。然後找出幾個包袱,然後飛快的在各大藥架上采藥。速度快驚人,直接就把田才給震住了,這還是剛才那個柔弱的小姑娘嗎?手快的跟抽風似的,對藥架上的藥幾乎連看都不看,直接就放到包袱裏了。田才邪惡的想:“弄這麽快萬一抓錯了,把巴豆當燕窩抓了,那就……相當漂亮的‘巴豆粥’啊,大‘補’啊!嘿嘿……”

北苑冰抓完藥之後又來到一個牆邊,隻見她不知道怎麽在上麵鼓搗了一下,牆立刻就裂開條縫,然後出現個門,北苑冰閃身走進門去。田才不知道深淺沒敢跟進去。隻過了一會兒,北苑冰就提著一堆大瓶小瓶的走了出來。北苑冰將那些瓶子都塞到包袱裏,然後提著包袱就準備往外麵走。

田才嚇了一跳,心中嘟囔道:“你要出來也給我打個招呼嘛,這丫頭真沒禮貌。”田才邊嘟囔邊朝外跑去,然後使勁一躍跳上剛才的那個暗格裏。北苑冰提著大包走到一半的時候,顯然是累了,就將包袱放了下來,然後提起袖子輕輕的擦了擦香汗。田才疑惑的想:“明知道這麽多東西怎麽還讓這麽個女孩子來呢?就算北苑家的大部分人也中毒了,但至少還有家丁吧,他們都去吃大便了?”

田才轉念一想,也對啊,這裏是北苑家的重地,平常人怎麽可能進的來呢,估計都在門外守著呢。北苑冰大概是熱的不行了,輕揭自己的衣服,見裏麵全部都已經濕透了,不由輕歎一聲。北苑冰撚起自己的外衣扇了扇,無意間漏出了裏麵的褻衣和肚兜,田才看著裏麵漏出的肚兜還白的發亮的胸脯,一個控製不住,鼻血刷一下就落了下來。那鼻血正落在北苑冰的眼前,北苑冰見有東西落下,仔細一看居然是血,不由一驚,衝上麵喊道:“是誰?給我出來。”

田才在上麵捂著嘴不敢吭聲,開玩笑,來偷東西了還敢跟人家打招呼那絕對是傻逼中的王者——特大號傻逼。北苑冰陰沉著臉怒道:“你不出來是吧,別怪我不客氣了。”隻見北苑冰從懷裏摸出一把銀針,朝上麵刷的一下扔了過去,田才趕緊閃開,銀針全部都釘在牆壁上。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田才嘿嘿幹笑兩聲直接從上麵漏出了頭。

田才湊近看了看那些銀針,不由吸了口氣冷氣,那銀針上麵全部都鍍有劇毒,因為那上麵發著幽幽的藍光。田才歎道:“長的還像個人,就是心太狠了,你這樣的婆娘誰敢要你?”下麵的北苑冰聽到這話,不由一怔,這話自己聽人說過,那人也是這麽的口氣,居然對自己的眉毛視而不見,還敢說自己嫁不出去。但也正是這個人卻在自己的心裏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但自從那次一別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北苑冰看著田才從上麵漏出了頭,心不由一陣“撲騰”直跳,難道真的是他?可是當田才將他的大頭全部漏了出來的時候,北苑冰一陣失望,原來不是他。這時候,連北苑冰也絕對奇怪,我為什麽要失望呢?北苑冰冷冷的看著那個從上麵下來的不速之客,看他從上麵跳下來之後,發現居然隻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於是既好奇又氣憤的問道:“你是什麽人?”

田才知道躲不開,隻好硬著頭皮說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北苑冰不由一愣,心道:“我認識他嘛?”然後仔細看了看田才,可是發現這家夥玩世不恭的樣子倒真像他,但可以看的出來,這家夥並不是他。於是語氣更加冷漠的說:“別那麽多廢話,你到底你是什麽人?”田才嘿嘿笑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那好吧,我來提醒你一下。”

田才幹咳了一聲,然後突然說起了天津快板:“那一晚,我們倆來到小河邊,旁邊有屋又有田。你說思我度日如度年,隻求我們互相廝守在跟前,生活樂無邊,樂無邊呀樂無邊。你想起來了嘛?”北苑冰被田才徹底搞蒙了,聽他說的好像跟真的一樣,可是自己並不認識他,他到底是什麽人啊?於是也是有點疑惑的問道:“我們真的認識嘛?”

田才歎口氣,說:“哎,朋友啊,朋友,你可想起了我……”北苑冰更是給弄糊塗了,這家夥怎麽說著說著還嫌不過癮,居然還唱了起來。田才一口氣唱完,深深歎口氣繼續唱了句:“如果你有新的,新的彼岸,請你離開我……哎,算了,既然你想不起來我了,我也就不說了,看來咱們真的沒有緣分啊。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走了,你保重啊。”聽田才說的傷心,北苑冰也不由的有些傷感,於是哽咽著說:“你走好啊。”

田才也是有些吃驚,這也行?這都讓我蒙混過關了,這丫頭也忒好騙了吧?於是裝著一副唉聲歎氣的樣子朝門外走去。剛走幾步,北苑冰突然反應了過來,這家夥是個賊啊,我怎麽放他走了?於是厲喝一聲道:“站住!”田才趕緊打了個哈哈說:“還沒走多遠呢。”然後田才幹笑著扭過頭看著北苑冰,隻見北苑冰剛才的傷心表情完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仍然是一副冷冰冰表情,田才心說:“壞了!”

北苑冰怒道:“小賊,你到底是什麽人?居然連我也敢騙,我看你是找死!”田才擺擺手剛想解釋,隻見幾道寒光閃過,田才“啊”的一聲驚叫就準備躲開,但由於眾所周知原因,幾根銀針直直的插進田才的胸窩,田才幾乎坑都沒坑就倒下了。北苑冰冷哼一聲:“哼,看你還能跑到哪裏去,你以為本小姐是那麽好騙的嗎?中了我的冰封銀針隻怕也活不了多久了。隻是可惜了,還不知道他是什麽人,居然能闖進我們家的藥房。而且他還是個孩子啊,真是可惜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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