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才做夢也沒想到,一直倒黴在至今的自己,居然在最後關鍵時刻被幸運女神給親了一口,一切的幸運就順其自然了。如果那鞭炮繼續爆下去的話,那估計往田才的**上麵再撒點鹽巴就可以直接下酒了。

這個時候,田才對那些曾經痛恨的不可共天的那些假貨販子感激涕零。心中朝死裏喊著:“假貨萬歲!狂頂假貨!讓我們朝著更高,更強,更假的境界進發!”如果不是這個假貨,田才估計得抽空去一趟泰國把自己的“下本身”的問題給解決了。

那些假貨販子他不是一個人!他不是一個人!宋丹丹,蔡明,芙蓉**等雜碎在這一刻靈魂附體,他們繼承了中華古國悠久的扯淡傳統,造出了天字一號的極品假貨,挽救了田才的“兄弟”,更挽救了大中華悠久的造假傳統,挽救了造假這一行業的尊嚴,他們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人!

田才在使勁的YY著,感歎道:“這世界還是假貨多啊……”

陸瑩看著燃到了一半的爆竹,恨得咬牙切齒的,小拳頭緊握,朝自己的工具掃了一眼,最後目光留在了一個彎刀上麵。那彎刀明光閃閃,刀鋒處,寒光閃過,刺的人心驚。陸瑩邪氣的一笑,對田才說:“哥,讓你就等了哈,你看這刀怎麽樣?肯定不會再讓你失望滴!”

田才看著彎刀,一陣膽寒,心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圓月彎刀?我靠,我也算榮幸了,被人家哢嚓掉的時候居然還用的上這麽牛比的寶刀。”田才“咕嚕”咽了口唾沫,對陸瑩道:“大姐啊,你還是讓我失望吧。咱們都是斯文人,你別動不動就拿刀拿槍。我都說過了,斯文人嘛,咱們可以坐下來喝個茶,聊聊天,散散步,順便打一炮啥的,那多斯文,幹嘛非要上刀槍捏。看著你手裏的刀我好怕怕……”

這話田才說的倒不是假的,看著陸瑩手裏的刀子心裏一陣“撲通撲通”的亂跳,那一招砍下來絕對是“一刀兩斷”了。不過這樣倒也有個好處,比那些鈍刀的好處就是一招直接解決,不留後遺症。就怕那些鈍刀在切田才的時候,切了一半突然發現刀刃卷掉了,到那個時候陸瑩還得跑去一邊磨磨刀,再過來切田才的另一半。否則的話,田才想著,用那些已經卷刃並且分叉的刀來切自己的話,我的媽呀……田才想著都是寒戰……

田才想著自己的**切了一半,卻還留一半在上麵。以後跟楊威趙偕他們去打劫的時候,幾個人一跳出來,對人家喊道:“打劫!交出銀子,交出鮮花,交出票票!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我……我自己站中間好了……”

雖然田才很是膽顫,加“蛋顫”,但田才卻不能在這個時候表現出如何恐懼的表情來,否則自己就真的可以進宮伺候皇上了。田才嘻嘻笑著說:“小瑩瑩,你是不是先試一下這把刀的韌度,萬一切的時候留一半在上麵,耷拉著是不是很惡心啊。你想啊,那血流啊流,那似斷不斷的**在上麵悠啊悠。所有的畫麵全部改過,你的眼中隻有我……我下麵……你自己想想是不是也挺反胃的?”

陸瑩沒想到田才無恥的居然都將親愛的周董的歌都給哼出來了,而且居然用在了那麽惡心的地方,想著陸瑩真的是一陣小倒胃口。

不過聽著田才的話,陸瑩就有心想要嚇一下田才。陸瑩小手撚起彎刀,隨手一甩,彎刀幾乎無聲無息的插入了石壁裏。田才大驚失色,連這麽硬的牆壁都可以像切豆腐一樣插進去,我靠,那要是我的……陸瑩拍拍手說:“親愛達,你看這刀還行不?你的小**應該還米這石壁硬吧?”田才咕嚕咽了口唾沫說:“行,絕對TMD行,我靠!”田才心裏一陣懊惱:“哎,永別了,我的兄弟,想你我情同手足,同甘共苦多少年,那絕對是同穿一條褲子的交情。沒想到我這次要黑發人送沒發人了。天理何在啊!”

田才懊惱一陣,眼巴巴的看著陸瑩伸手去牆壁上拔刀子,心說:“這下徹底完了……”陸瑩邊拔刀邊邪氣的笑著說:“親愛噠,你稍等哦,一會偶就送你進宮伺候皇上去。”田才氣的垂首頓足,欲哭無淚,喃喃道:“俺不要進宮伺候皇帝老兒……”

陸瑩拔了下刀子沒拔出來,並沒有在意,繼續對田才說:“你不伺候皇上也行。”田才刷一下就看到了一絲的希望,刷一下眼就亮了,對陸瑩說:“小瑩瑩,你改變主意了?你真是太乖了,來讓哥哥親一下下。”陸瑩笑著說:“小色狼,偶知道你好色,所以就打算送你去伺候,你看怎麽樣?這可是美女中的美女咩。你說你怎麽謝偶捏?”田才氣的,鮮血狂噴,幾乎將整個石室都染紅了。

看著陸瑩一邊邪氣的笑著,一邊使勁拔著牆壁上的彎刀,田才心裏的世界一片灰暗,對著洞口的太陽說:“日!”

就在田才心如死灰的時候,卻發現等了半天,陸瑩都一直都沒動手,心說:“難道這小丫頭嚇唬我捏?怎麽還不動手?須知在恐懼中等待是最痛苦的事來著,還不如TMD一刀給我來個痛快!靠!……咦?”田才正在痛哭流涕的時候,忽然發現陸瑩居然還在使勁的拔著彎刀。

這是雜麽一回係捏?看著陸瑩小臉漲得通紅,香汗淋漓,田才一陣小興奮,難道她的刀紮上麵拔不下來了?陸瑩使了好大的勁也沒拔出刀子,一氣之下,手握刀柄,小腳蹬牆,使勁一拽。隻聽“噗通”一聲,刀子被拔了出來,陸瑩也是一時不查,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田才本來還在YY著,萬一這刀子拔不出來了,不就啥鳥事都米有了嘛,沒想到最後還是拔了出來,難道天要亡我**?想我田才除了平時小**蕩點,說話禽獸點,臉皮小厚點,做事扯淡點,幾乎沒什麽缺點啊,為什麽要這麽折磨偶捏,偶還沒摸過女人的手捏,偶還米打過炮捏,這樣就讓偶進宮了,我不幹!!田才絕望的躺在地上,等著陸瑩給自己一個痛快。

卻見陸瑩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被摔痛的小屁股,惡狠狠的瞪向田才,如果不是這牲口,自己也不用弄的這麽狼狽,一會一定要把他的兄弟剁成一條一條的,然後用速幹膠粘起來,繼續剁,而且是連著身剁,還不能讓他疼暈了,等讓他親眼見證這“神聖”的一刻!

陸瑩氣哼哼的拿著刀子來到田才的身邊,田才睜開眼睛瞥了一眼陸瑩,說:“來吧,是娘們的就給哥一個痛快,我可……”就在田才心已如死灰,徹底絕望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陸瑩手裏刀子,田才再也忍不住了,笑得那可真是一樹梨花壓海棠呀……

陸瑩看著田才到這個時候還笑的出來,氣哼哼的拍了一下田才的大頭,說:“哼,這時候你還笑的出來,一會姐姐就給你好好的爽一下,看你還笑的出來不?咦,你還笑?”陸瑩莫名其妙的看著田才,撅起小嘴嘟囔道:“難道這小子嚇瘋掉了?不過是嚇唬他一下嘛,如果瘋掉了就不好玩咧,沒意思。”

看著田才一直在笑,還一直在盯著自己的手裏的彎刀,陸瑩一陣迷茫,這家夥看啥捏?於是陸瑩自己低頭一看,徹底氣暈了,原來自己手裏握著的隻有刀柄,沒有刀刃!再抬頭一看,原來剛才自己拔的時候,那刀柄和刀刃居然直接分開了,自己隻拔出了刀柄,那刀刃還牢牢的插在石壁上。

田才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大姐,求你給偶一個痛快行不?偶等的不行了啊……你別這麽折磨偶行不?偶好怕怕!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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